我不是八卦。
就是这瓜落到老师头上,还在我眼前触手可及,就有点控制不住。
一没控制,就忍不住在餐桌上多看了林德元帅两眼。
老师说八小时。
但实际上,不到六小时,林德就已经进了老师书房。
第二天早上,一身笔挺军装的雌虫坐在我的对面。
与我、老师、兄长共进早餐。
用一个词形容萨迦·林德。
冷。
是说整体气场。
高等雌虫,常年征战,即使不上前线多年,骨子里被硝烟浸出的血腥味依然在。
一个眼神就将圣廷侍从吓得绊了一跤,再来几眼,我也有点扛不住。
两个词。
淡,冷。
是说整体存在感知。
浅金色短发,琥珀色瞳仁,几乎没有血色的唇,还有同样毫无血色的皮肤。
整只虫就像用坚冰雕刻出来的虫偶,就连血管都是淡淡的浅蓝,彷佛冰面下暗暗流动的海水,
林德元帅所属的亚种,非常冷门,是虫族进化史中被淘汰的残次品,至今只有少量虫口存活。
这个亚种没有自愈因子,很难适应周围环境,很容易生病受伤,星际旅行对他们是大灾难。
所以基本都蜗居在种族聚集地,即林德元帅老家。
林德元帅用自己的钢铁意志和铁血纪律打破了这种传统偏见。
他是冰,却不是脆弱的冰,而是烈火也烧融不了分毫的坚冰。
三个词。
寡、淡、冷。
是说他面无表情、沉默寡言,一顿饭吃完,总共说的话不超过五句。
那张脸,我实在是读不出任何情绪。
摇摇头,真的不理解:老师怎么会喜欢他。
又想了想。
他会喜欢老师,某方面来说更惊悚。
百分百有很深的受虐癖好。
不着痕迹地打量,在林德脖颈处重点打量,没有任何可疑痕迹。
手腕……袖扣全扣上了,根本看不到有没有淤痕。
信息素闻起来也很正常。
老师纯控制狂,能吃早餐,说明他还没有停止注射抑制剂,FQ还没开始。
但林德都火速赶来了,还和老师同一间卧室过夜。
不是,昨晚真纯睡觉?
“咳咳咳。”
许是我眼光太火热,梅恩看不下去,低咳两声走上前来:“殿下,还要再加些餐点吗?”
我的超大食量,至今快两周,没有缓解。
“不了,我用完了。”
我收回目光,不敢再瞅:“有事处理,我先回殿。”
被两块大冰左右夹着,我难受的不行。
老师脸都冻起来了,林德也转过来看我,像那种末世电影里黑化的AI,在激活毁灭程序。
哈马迪,你真牛逼。
这么多年,怎么在这三角关系里成功存活至今且感觉过的不错?
留兄长撑场子。
落荒而逃。
不过有事也不是我的藉口。我真有事。
出征军团到达中转星了。
西恩回我讯息了。
不止如此,我们还约了二十分钟后的,全息传感链接!
全息传感链接,最新黑科技,专为出征军雌和家属量身打造。
满足雌虫对雄主信息素、精神力、身体的需求。
从名字就能看出来,这东西链接后,和现实见面的相似度可达70%以上。
采集的精神力可以传输到雌虫精神域(当然会有不少被浪费)。
也能刺激到雌虫G潮。
唯一缺点,JY和体--液无法同步传输。
如果不出错,三周过去,胚胎应该已经在西恩生殖腔内扎根。
早期需要大量灌溉。
只能另想他法。
……幸运的是,我当然不是第一个遇到此问题的虫。
链接一接通,我就猛扑过去,将视野里的雌虫压倒在地。
我激烈、粗暴地吻着西恩,像一只毫无章法的野兽。
我撬开西恩的唇,不顾一切地挤进自己的舌头。
我能感觉到雌虫推开我的力道,却不管不顾,继续深入,紧紧箝制住西恩的肩膀,舌尖强硬地追逐纠缠。
绞缠的一瞬,感觉如同触电。
快感爬过我的脊背,冲向我的血管,我们明明吻过很多次,却许久已没有这样让我冲动得两眼发黑!
不过十来天,却似已几十年,没有见到过他。
我们在全息空间的虚拟而出的沙发上厮磨挣扎。
安静的房间内是我和他同步响起的急促浓重喘息。
我紧紧抱住西恩,趁他不备,将他一个翻转,用力压在沙发上。
大口大口喘息,胸膛随着气息剧烈起伏。
某处憋得快要爆炸。
若不是仍有一丝理智底线吊着,知道这不是现实,我感觉我已经犯下了强迫罪行。
我看向身下的黑发雌虫。
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
绿眸里未及褪去的激情和情欲像电一样透进我的心。
我一下捏住西恩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
目光又从嘴角移动到他的脖颈。
敞开的衬衫领里,一条黑色皮项圈,紧紧锢住雌虫的脖子,遮住了后颈腺体。
下面是被我扯掉扣子的衣襟,和因此而敞开的大片春色。
还有印着牙印的锁骨、胸沟。
“嗯?我家雌君,也太懂我了吧。”
“上次是催r素,这次是项圈,下次,你要给我什么?”
我低喘着问。
“阿尔托利……”
西恩哑着嗓子,叫了我名字后就不说话,
随后垂眸,只微微撇过头,似要躲避我的目光。
“寄过去的JY……你收到了吗?这两天,有好好用吗?”
我扳过他的下巴,凑到他的颊边,撕咬他戴着耳环的右耳,将热气喷洒上去。
西恩呼吸蓦地变重,我们双目勾缠、信息素在空气中急速交换。
我用不着听回答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第42章 前一夜(上)
不眠不休,将八小时路程,压到六小时。
发出讯息时,林德没想到会收到回覆。
这已经是融入本能的一种习惯。
每三日向教宗塞尔苏斯报告自己的身体状况。包括常见监控指标、精神力狂化值、自我感知评价等数十行。
哪怕是前些年领兵作战在外,战况最焦灼时,也不例外。
早些年,林德在战场时肆无忌惮地消耗自己。
将身体机能压榨到极限,精神力施展到边缘、再边缘,无限接近那条线,彷佛死神一样,无情地收割从他刀下经过的生命。
留下的后遗症,便是几十年后的现在,半夜时不时都会被尖锐的头疼扎醒。
忍耐已和其他岁月带来的痕迹一同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熟悉得像是每日卧在他脚下的宠物犬,虽然他没养,但并不妨碍他在电影里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有戚戚。
一间狭窄居室,被大量物品填塞。
因为没有足够精力收拾,它们随意散落、随机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副杂乱无章却充满故事的场景。
一只年迈军雌,瘫睡于沙发椅上。
午后暖热阳光变成夕阳,又转为安静星光。脚下的猎犬也年事已高,牙齿掉落、毛发稀疏,每日起来转两圈后便卧回小窝,耷拉眼皮,陪主人一睡就是一天。
估计死亡后要过上十天半月,甚至更久,等到尸体发臭,或者肉都腐烂完了,只剩白骨时,才会被邻居察觉。
那只单身一辈子的退休军雌,好像已经一月未见,该不是……?
这时,那间昏暗的居室,这才有长达百日之后的第二只虫踏进。
林德摇头,挥去这些无用念头。
三日汇报之前,是十日一报。
改频率至今,也快有二十年。
二十年前,他头痛了一周仍不见好,在出席会议时突然晕倒。
常用救援程序和药物毫无作用,现场配备的医师也不是新手,但依然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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