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有点…难受。”
雌虫声音哑了,压着我的手更用劲,一时间手肘上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动,在我身上艰难地磨蹭着,挪移着,那条短裙被翻折了上去,露出他结实的大腿。很快,他努力摩擦的重点,就变成了臀部勒着一团布的中间。
我倒是想安慰他两句,可惜嘴里被占着。
是他强塞过来的,我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就是使出我的毕生所学,发挥所有的耐心,来为它服务。
痛苦着快乐着。
毕竟这个场景有段时间快成了我的执念。可西恩说什么也不答应。
我搞不懂他的点,我以为他保守传统时,他可以拉着我在露天野地里搞。
我以为他喜欢刺激放得开时,他又对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情趣死咬不松口。
淅淅索索的水声中,我的思绪开始回转。
上一次这样,还是上辈子,好多年前。
贝卓已经去世,革命陆续爆发,时有一些大危机听闻,又像暴风雨前的狂风,使劲刮,但就是没有雨滴。
西恩那段时间开始酗酒。
最厉害的时候,每天都醉醺醺。中间好转过几个月,便是被命令给我做饭时。
我们不常说话,哪怕科尔去外地出差,同居一个屋檐下,也顶多打个招呼,常常是晚安。
那会他刚起,我已经准备要睡。
分食披萨之后,我和他开始熟一些。
主要原因:我们对食物的癖好,惊人的相似。
每每我快要睡着,就会闻到从门缝传来的香味。
他有时点外送,有时候自己下厨,还最喜欢半夜煲汤,简直是对我的一大折磨。
科尔走时,倒是安排了专门的厨子负责做饭。
但我总不好意思半夜劳师动众。最重要的是,这些所谓名厨做得色香味绝佳,唯一问题,不会创新,更别说跟上潮流给我来点民间菜肴。
有天晚上,外面下大雪。我开了一天会,十分疲惫,晚饭也没吃就洗了准备睡。
结果,好家夥,西恩在分给他的小厨房里……
烤肉。
我说过我嗅觉很灵敏,我躺在床上三十分钟,连他烤了什么肉、用了什么调料都闻得一清二楚。
最终,我的馋打败了我的脸。
我在屋子里搜罗了一圈,找出我上次圣廷光明节给西恩准备、但没送出去的礼物。
我亲自挑的一条深绿丝绒领带。很配他的眼睛。
没送出去是因为那天他回了萨洛提斯公爵府,且只待了很短时间,就黑着脸返回。
压制场简直和地狱深渊没区别。
我不想自讨没趣。
我拿着包好的领带,去大厨房里取了侍从今下午才从宫里拿回来的新鲜水果。
一种产量很少的异星红果,又酸又甜,从兄长那要来的。
洗干净装盘。兜里塞着礼物盒。我下楼,敲响小厨房的门。
“?”
西恩开门,连话都不说,只挑起一侧眉毛,从上面看我,眼神不热络,还有几分挤压着的威势。
“……”我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本能想一掉头就跑,却被更浓郁的烤肉香勾走了魂,下意识地就朝里看。
长条流线型的吧台上摆着一个铁盘,铁盘上一串串滋滋流油的肉串,撒这辣椒粉和其他调味料。
和我猜想的几乎完全一致。
“我……”
我吞了口口水,左顾右盼,终于开口:“想拿这个,跟你换肉吃。”
外面天寒地冻。黑发雌虫却只穿着薄薄亨利衫和卷边牛仔裤。
他一怔,眼睛微微瞪圆,显出一种茫然和惊愕。
几秒后,他哈哈大笑,宽厚的胸肌就那样在薄薄的布料下上下颤抖,看得我心头一热。
“进来吧。”
他朝我招手,像赶小鸡仔一样把我吆喝进去。
我局促地入座,他拿来玻璃杯,又不知从哪翻出一瓶葡萄汁,哗啦哗啦倒了半杯。
我倒了谢。小心拿起肉串,趁他转身去烤架上忙活、没看我时,快速塞入嘴里。
短短一会,我就吃了大半。
吃完就想起上次抢披萨时他骂我,顿觉有点心虚。
啪啦一大把烤肉,被他甩进铁盘里。反身岔开腿,西恩坐到椅子上,从吧台对面看我。
“……你不会忍了好久吧?”
在我对着那盘肉两眼放光时,雌虫笑问,眼神揶揄,眉目张扬,略显得得意的口气里,还有点挑衅。
那是我很久没看到的笑,实在是有点……勾虫。
结婚前,我就知道西恩长得很帅。
但对公,他总是板着一张冷脸,看上去高不可攀;对朋友家人,他神色依然淡淡,老给虫一种心不在焉的不耐。
雌虫脸颊右边有个浅酒窝,笑起来酒窝浮现出来时,会给他的冷峻增加几分甜感,而他若是再笑得开一点、张扬一些,气质会发生奇妙变化,瞬间成为一个浪荡痞帅、浑身都是荷尔蒙的性感尤物。
扯得有点远。
总之那晚他准备的量被我一扫而空。我吃完后昏昏欲睡,一步都不想挪,直接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半夜醒来时,我居然在他的房间。
我们一同挤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双虫床上。微弱的光线从门缝泄入,我看到一直肌肉结实的半裸雌虫躺在我的身边,结实的手臂挂在我的腰上。
我微微侧首,只够我瞥见爬满他上半身和手臂的伤疤,在他微微移动时像是影子跟着。
我小心翼翼往床那边移动,他的手却突然施力缩紧,将我直接禁锢在他怀里。
再后来某天,我们在性-事过后聊起这事。
“未经允许进入雄主卧室,可会被鞭子抽。”
西恩挠头,不甚在意:“你那会睡死,房门又锁着。我不傻。”
至于强搂雄子。他解释为梦到了一匹要逃脱的野马。
他使出吃奶力气都要将它驯服。
怎么听都感觉有隐喻。且在骂我。
好像又扯远了。说回催乳素这个玩法,第一次还是西恩告诉我的。
陪着参加晚宴、被各种羞辱半年后,我们在那间侧厅壁炉前吻了。
吻的一发不可收拾,好像我们都在等这个吻,且等了很久。
距婚礼当夜第一次,时隔快两年,在那张他片刻前还躺着的长沙发上,我将他再次占有。
他则做着雌侍守则里规定的此种情景下一只雌侍该做的所有事。
疯狂的一晚。
回家的路上,在车里。到家后在玄关、又一路吻咬着到浴室。
紧接着第二天西恩的FQ期便到了。
七八天里,除了吃饭上厕所,我们几乎都紧贴在一起,没有分离。
很快,我便发现,除了对食物的偏好,床上我们也超合得来。
那段时间他主动找来的小玩意都是我想尝试的,且尝试后很喜欢的。
那段时间,就试了星网上风很大的催ru素。
某次玩得过了,那东西不知怎的,一直代谢不掉,西恩那肿了近一个礼拜。
那礼拜我天天缠着他,当一只回到幼生态的小虫崽,每晚当夜宵。
气得他那次冷了我大半个月,且从那以后,任我好说歹说,再也不玩。
一晃就有七八年。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一阵轻笑。笑声震到喉间,带着嘴里的一颠一颠。
又溅我一脸。
我松开牙齿,退后一点距离,从他腹肌上捞起另一只耳环,凑到他眼前晃。
“记得它要戴在哪里吗?”
黑发雌虫满脸潮湿,眼神朦胧。见我问他,也不说话,只是抓起我的手,往一个地方摸。
感受到里面那条布上的潮意后,我再仔细一试,发现有东西正顺着缝隙慢慢洇出来。
与此一同发生的,是空气里信息素的变化。
一开始它只集中在西恩脖颈附近小范围,现在则已溢散的到处都是,木味被甜味的橙花香和酸酸的柠檬全压了过去,我彷佛置身花丛深处,呼吸的范围全都被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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