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它现在兴致盎然,比平日更为凶暴。
雌虫颤动着,浑身都是汗水。
在他如此努力的贴磨下,到处都变得湿漉漉的,不断有粘腻的水声发出。
除了切实的快感,还有心理的愉悦。
我微微眯起眼,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波操作,好奇他还将如何。
察觉到我在观察,对方更加卖力。
他十分投入,匍匐向前,左右挪摆,在显出几分可怜脆弱的同时,又充满爆棚的色-欲,让我想施予更加粗暴的对待。
啧!
我忽然翻身坐起,将扭动的雌虫压到身下!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这般发展,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这次由我主动,比他主导时更快更狠。
又一次直窜上顶,戳住雌虫下腭。他猛地低头。
那股被遗忘在脑后的火忽然蹭的一声烧了起来。
烧断了来到这里后就一直若有若无横在我与现实世界之间的一层纱。
情--欲来的如此之快,如决堤之水,当我想克制后退、推开西恩时,已经太迟。
啊……我想起来了,他叫西恩。
西恩。
当那一刻突破、爆发时,西恩正在主力进攻。他彷佛被烫到了,脊背向上弓起,脚趾蜷地,肌肉抖动,开始不得章法的自我安抚。
看到他这副样子,属于阿尔托利的意识逐渐拼合成形,又变成意识之海中最明亮强大的存在。
“……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呆呆地看着还沉浸在余韵里的西恩,又低头摸摸缠在我腰间的尾鈎,还是有点混乱。
好像自从走上祭台起,就被什么夺舍了一般。
背后一阵阴冷,我回抱自己双臂,正想再瞅瞅看西恩是否恢复正常、以便和他讨论时,眼前一晃,一具沉甸甸的身体已压了过来,坐到了我腿上。
“阿尔托利……”
浑身一片狼藉的西恩掐着我的双肩,喃喃地翕动了几下嘴唇,好像才找回自己失去的声音。
“西恩。”我从腰后托了一下,防止他摔倒在地。
“给我。”雌虫喃喃低语。
我没听清,下意识啊了一声,就见他眉目一瞬变得狠厉、阴冷。
“——快、给、我!”
西恩咬牙切齿。
第28章 责任
呃,实话说,这要求不过分。
问题是,我才刚给了他一次。
虽然不是他要求的形式,但我也不是什么充气玩具啊。
哪能说来就来……
无语。
我这两秒不到的怔楞,引起了西恩的极大不满。
他在我身上胡乱蹭,瞳孔变深到墨绿,眼白减少到只能看见一点,我刚看到他尖尖的獠牙冒出一点,下一刻他便不满地将牙咬进我肩头。
我身子一抖。
这可不是平日的情趣式咬法,犬齿嵌得很深,血都渗了出来。
西恩伏在我的肩头,忘我地吮吸流出的血,喉中发出愉悦的呼噜声,像只沉溺于猎食的野兽。
我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开,结果他顺势头一转,将汗淋淋的后颈凑到我嘴前。
铺天盖地的橙花香,像所有的嗅觉神经都栽进深不见底的花海,每一个细胞都被强势占据,让我的思维几乎停滞了。
……西恩发Q了。
之前的猜想落到实地,如此突兀,又如此合情合理。
仔细想想,在上面房间时,他闻起来就有点奇怪。
但那会他理智尚在,我以为只是情动引起的短时间信息素过剩分泌,却没料到会是发Q。
估计是被我的尾鈎分泌出的催情素和信息素,强制催化了发Q进程。
我一边安抚性地用在雌虫后颈腺体位置轻咬,一边无奈地感受着腰上多出来的那根“鞭子”。
尾鈎很难放出,更难收回。
它就像有自己单独的运作系统一样,一半时间听我命令,另一半时间肆意发挥。
放出来要感到绝对安全、舒适,还要有“性-趣”。
收回时要吃饱喝足且心满意足。
同时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哪里缺一点就固执地赖着不肯走,害我那几天只能穿宽松衣物怕磨着勒着、洗澡水不能太热太凉怕冻着热着。
总之一个词,麻烦。
西恩发出低哑呻-吟,紧紧环在我腰上,把我的长袍弄得一塌糊涂。
“阿尔……求你……”
强硬的举动被我一一阻止后,雌虫只能贴回来,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肩头渗出的血,可怜兮兮地哀求。
他的眼睛已被纯粹的幽绿彻底侵占,两只锋利的尖齿呲出。
与沙哑微弱的声音不同,雌虫的神情十分危险,显然已处在崩溃边缘,随时都可能给我再来几口。
我调出一股精神力,用指尖点在雌虫太阳xue。它们从我指尖分化成几缕,先后渗了进去。
效果微乎其微。
更不妙的是,我感到自己也有点糟糕。
脑袋开始昏沉,脖颈、后背甚至鼻尖都在冒汗,视野像被雾气蒙上,彷佛坠入云间,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奇怪的长短不一,却顿了一会,才认知那压根不是什么风,而是西恩的粗喘呼吸。
意识回归时,我正咬着一块香香甜甜的肉。
尾鈎紧缠在雌虫身上,让他疼得只打哆嗦,却坚持手肘后撑在地,臀肌腹肌一同用力。
我抬眼看去,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
“等、等——”
话未落,雌虫猛地用力!
“艹!”
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我头皮炸开,彷佛一瞬便来到极乐天堂。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谁骂的。
西恩的腿抖得不像话,却固执地咬着唇,昂着头,发出咿咿啊啊的喘息声。
我红着眼,撑起身,将雌虫一把翻倒在石板上。
雌虫只能用变长变硬的指甲深深抠进石面把住,才没掉下祭台。
“阿尔……”
雌虫咬着自己下唇,努力抬头。
他蜜色的皮肤覆着热汗,耳根脸颊脖颈泛着红潮,眼里的痴迷渴望刺激着我。
没一会,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仔细一看,尾鈎肆缠着雌虫,数条血痕纵横交错,血珠滴滴答答向下落着。
靠。我干了什么?
就如尾鈎表面的倒刺默认是张立的一般,雄虫的那里,也覆着一层薄薄的外骨骼。
这些外骨骼如果雄虫不主动控制,便会变成颗粒状、密密麻麻的硬凸起。在成结时,硬凸起变成尖刺,深深扎进、进行封锁,避免雌虫因忍受不了疼痛挣扎逃脱。
我刚才就这样直着硬来,让西恩雪上加霜。
我呆愣,不容分说直接调起精神力,给我和西恩同时来了个精神力沐浴。
精神力沐浴是十分常见的治疗术,我用起来等同于本能。可就是这个本能,在半发Q状态下,也让我差点跌了个跟头。
一下取的精神力太多,远超沐浴所需的量。
我太阳xue嗡的一阵抽疼,不由蹙眉痛哼,双手掐住西恩的腰,短短几秒,脊背竟渗出一层冷汗。
“…阿尔。”
感谢宇宙的主宰。西恩也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的獠牙慢慢退去藏起,腿和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
“你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我吻着他汗津津的额头,试图退出。西恩倒吸了口冷气,鬓角青筋跳动:“慢、慢一点,混蛋。”
“把你的触甲收起来。”
倒是我心急大意。
我收起触甲,正要再试,西恩忽然抬起上身,湿津津地从下环住我的背,声音含糊暗哑:“就这样,别动。”
意识清明后,其他感知也敏锐起来。
我抱着雌虫,咬住下唇,真真觉得西恩是故意的。
“……你进来前喝的酒,是谁给你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先将第一个问题抛出。
“亨得利。”西恩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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