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被精神域主人邀请着进,没有精神海冲击,进来直接就是那座海岛的中心。
海岛中心是个小山,我坐在山头最高处的大树上,放眼望去,辽阔的海岸线和碧蓝天空尽收眼底,还有微风抚着树叶枝桠微微晃动,说不出的惬意安心。
西恩在我背后,双臂半保护地环绕着我,似乎是怕我从树上掉下。
“西恩,精神域内一切都由你主控,你不想我受伤,我就是摔个十次八次也安然无恙。”
我觉得有点好笑。
雌虫如临大敌,我晃晃腿都要皱下眉,挪挪屁股马上拽拉,再侧转过身、身子向外滑了下,便直接抓抱到他怀里,贴得一条缝都不留。
“我知道。”西恩干巴巴板着脸,仍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一点。
精神域中,我和他的形象都只是自我意识的投影。
所以眼前的雌虫又变回了光复礼上的模样,只不过没有短披风,仅戴着那组十分华贵的半圆项链、腰间束着黄金翡翠腰、带,腿上是短裙,脚踝和手臂都有黄金脚环。
哦,还有我新加上去的ru环和耳环。
整体很搭目前的海岛风光,很有那种原始野蛮的味道。
……以后可以多考虑玩玩。
对他和我的身心都有益处。
西恩瞄我一眼,一秒后马上脸红。
然后脸红着瞪我:“你就不能想点别的!怎么老这么黄暴?!”
精神域内,我们的思想感知会有一部分交叉,因而可以读到对方的一些意识想法。
就像他读到了我脑内快速闪过的玩法画面,我也读到了他体内因此而起的兴奋欲求。
真是口是心非的别扭鬼。
“你不就喜欢我这么黄暴。”
我翻着白眼反击,换来雌虫恶狠狠一咬。
好好好。不摸鱼了,开始干正事。
我打了个弹指,一朵白云悠悠然穿过海风,从天空落下,来到我和西恩的面前。
西恩:“?”
我:“?”
两虫面面相觑。
就说雌虫对精神力苦手,但也不至于看我弄朵云过来就这样?
“因为你我身体在链接状态,加上刚刚完成肉-体标记,所以你的精神域目前会被我暂时接管。”
“会很听我的话。”
我对他解释。
当然也可以强行夺取主导权,但会很消耗雄虫的精神力。
这也是为什么高级治疗契约基本都包括“插入”这一行为。
实在是事半功倍,好用的很。
在西恩一脸纠结、不安、犹豫中,我先跳到云上。
云朵软绵绵又有弹性,像个巨大的棉花糖,我舒服地躺下,缓解我被祭台石板烙了老半天的老胳膊老腿。
正在上面打滚,西恩终于也跳了下来。
我趁他不备,藏在凸起的弧度后,一把拽住他的脚踝。
雌虫直接摔了个狗啃……棉花糖。
西恩怒喊:“阿尔托利!!”
“让我亲亲。”
我压上去,吻下去,火热的唇覆盖住雌虫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再略显粗暴地卷起他的舌头。
西恩的背被顶在那坨凸起的棉花糖上,在错愕中完全忘记了反应,只能呆呆被我缠起的舌头、搅动、吮吸……
我突然放开了西恩,像吻他时一样突然。
“感觉怎么样?和外面有什么不同?”
西恩在我身下喘气,他的身体滚烫,不自觉向我倾斜,紧贴着颤抖,渴望更多却又不知所措。
“……很奇怪……太……太……”
他垂下眼,没有说完。
我明白。就和共享部分意识一样,感知在这里也是部分共享的。
我吻他,他吻我,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乐,重叠在一起。
若共享的部分更多,有时甚至会达到“自我”边界的模糊,即分不清自己是两者中的哪一方。
也可以同时是两方。
“哇哦,我们少将阁下真YD。”
我笑着调侃,手指在他腹肌上穿梭,尔后落到他的肚脐,别有深意地敲了敲:“刚才吃了那么多,还要?”
敲完,雌虫原本平坦、腹肌线条分明的小腹忽然就鼓胀起来,完美拷贝现实世界中的现状。
就连滚烫的温度也带了过来。
成结、标记行为,在生物学上,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繁衍。
陷入深度发Q状态的西恩,索求无度,我被他影响,也进入了FQ状态,也即我的一次觉醒。
然后将禁欲的这一个多月的量,连本带息地全给了西恩。
忠实履行我的承诺:让他爽到爆。
这么多量,生z腔会一点点吞噬、消化。
按正常速度,得个四五天。
四五天内,如果条件合适,会孕育出一颗受精坯胎。
因此结束□□后,雌虫还会在SZQ口塞上专用G塞,确保全部被吸收,防止漏出。
若是不受宠爱的雌奴雌侍,则会被雄虫剥夺这个权力,用以降低他们的怀孕概率。
一只子嗣,是雌虫能从雄虫那里获得的最佳回馈。
历来都被雄虫当做宝贝,不肯轻易给出。
一只虫崽,我欠西恩的那些里,这个排在第一位。
……想起上辈子西恩黯然神伤的表情,我希望这个补偿能越快到越好。
但也许是伤痛太深,刚才到现在,西恩都没有谈起这个话题的意思。
我只能装作不知,只是身体力行多给一点,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想法。
“真是个贪得无厌的无底洞。”
我摸着他的小腹,朝雌虫挤眉弄眼。
一语双关。哈哈。
为我自己点赞。
我的调侃没有换来往常的一个肘击、一口狠咬或是一个斜踢。
只有红着眼角的一记淩厉瞪视。
更像是邀请。
我扑过去,将他又是一顿磋磨。
一阵胡闹。
云朵穿过枝叶,直直向天空飞去。
再坐起来时,白云已经在半空升的很高,气流 让我的长发狂飞乱舞。西恩从我身后坐起,手中凝出一根发带,帮我将这头长发整齐束好。
我们并肩而坐,抬头向天空望去。
绿荫褪去后,放眼过去,全都是澄澈的碧蓝色。纯粹得动人心弦。好像来到了自由的国度。
再往下看,西恩的精神逆像——那座小岛变成海洋中的一个圆盘。整体地形、蜿蜒的海岸线、礁石树木,一一清晰可见。
“让我检查检查。”
景随心动。小岛忽然拉近、又骤然变小。花草树木、走兽飞鸟、山脊凹地,快速闪过、又回旋转正。
“……基本健康。”我得出结论,“哦,基本是因为,你那个白雾。”
我转头对雌虫解释,直接发问:“怎么回事?你在普兰巴图战役前,应该没有受过伤到精神域的伤。为什么会这样?”
经过我上次的清理,白雾已经淡化。
但明显又比我上次清理后浓了一些,如果比作具体数值,感觉差不多是白忙活了。
看来这白雾不是过往旧伤,而是目前仍在发展的新伤。
雌虫脸色沉了下来:“……被我的记忆带过来的。”
短短半句,我立刻明了!
就像阿尔托利一样。我现在的健康身体,承载的是我三十六岁的精神力。
那么二十九岁的西恩,承载的也是四十四岁的雌虫精神域状况。
上辈子,西恩被我救治,虽然留了性命,身体功能也没啥问题,但精神域等于彻底废了。
这个废和一般雌虫影响到生存的“废”不太一样。
就像是被粘贴封条的禁入局域,被遗忘在时光中。
不会再恶化、不会再好转,不论过去多久,都会是那样的一个状态。
无法开启。
无法进入。
当然也就无法再受伤害。类似于电源的“切断”。
一个好处:他不会再有狂化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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