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教宗每每提到中央军团总司令官阿赛德,总是冷言冷语,充满各种厌恶和刻薄。
究其原因,虽然对方从未点破,但林德知道,是因为迪亚斯。
迪亚斯是林德的永远无法隐藏的“罪证”。
既然迪亚斯选择了圣廷。
林德便无法为一己私欲让让对方离开这里。
而只要在圣廷,塞尔苏斯就不可能注意不到迪亚斯。
他和自己外貌的相似,以及伪装出的眼睛颜色,让那个流言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最早的时候,林德对这个方案提出过质疑。
迪亚斯是只雄虫,和雌虫不同,他成长的每一步,都需要雄虫精神力的滋养和引导。
阿赛德是知情虫里,唯一理解他、愿意给他帮助的朋友。
“就说他是我的虫崽。”
二十五年前,阿赛德看着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雄虫,微笑着说。
“我会当他的雄父。给他一个合法的身份。”
“您愿意提供精神力,已经是帮了我的大忙。”
“……我不能这样做。对您……对克里斯……”
克里斯是阿赛德的雌君,两虫青梅竹马,感情很好,是贵族圈里虫虫称羡的模范夫夫。
林德不愿为对方的关系加入猜忌和污点。
但迪亚斯的真正身世,他也必须保密。
“朋友就是用来麻烦的。我会在不透露迪亚斯身世的情况下说服他的。”
“一切交给我。”
刚生产完,太过虚弱的林德低头,看着那只朝他微笑、两只眼睛一紫一金的虫崽,突然有种近乎盲信的直觉。
——迪亚斯,这只虫崽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凡。
他不可能、也不愿将迪亚斯藏一辈子!
他已经剥夺了他本该拥有的幸福,其它方面,必须尽全力补偿。
为了迪亚斯的未来考虑,贵族身份是如此的必要。
阿赛德的明面上的庇护也必不可少。
林德犹豫几天后,答应了阿赛德的提议。
哪怕会为此触怒教宗塞尔苏斯。
而现在,二十多年后,林德将为自己的罪付出代价。
“事到如今,你——”
塞尔苏斯忽地甩手,转过来的面庞神情极冷。
他一时间死死盯着雌虫,彷佛悲怒失望至极,连话也不愿意说了。
林德将牙一咬,手蓦地往雄虫的方向一探,隔着外袍,死死攥上一处。
身子向前一倾……
塞尔苏斯低头,看着贴在那里的雌虫,额头青筋直跳:“林德,放开!”
显然已经怒极,竟是多日来第一次叫他的姓。
林德哪敢放开。充耳不闻,不管不顾地开始。
林德床上功夫一直不行。
嘴里更是什么技巧都不会。
他以前不屑于学,现在却后悔得急出了一身汗。
往日欢好,教宗嫌他口拙,很少让他服侍。
现在林德颇有无从下嘴之感,两下就被呛出了生理性眼泪。
林德本能后退,塞尔苏斯刚想阻止,只见雌虫头一低,又开始继续,这次似是回忆起了一点经验,摸索着上了道。
教宗直接被气得冷笑一声。
林德艰难地抬头去看,只见雄虫长眉紧蹙,别过头去不看他,似乎根本不想见到自己的脸。
林德心中慌乱至极,越慌嘴越闭得紧,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努力了一会,见雄虫毫无所动,便站起身来,右手一扯,将上身披着的两件衣服三两下扯烂……模仿脑中少的可怜的几部se-情影片里的场景,跪在地上,朝雄虫爬过去。
对了!
上次的催r素……
终于在脑中搜到一处有效信息。
林德咬牙低头,抓着自己的胸肌,挺着就向前蹭去。
同时用手指凶狠地揉搓,好去取悦雄虫。
塞尔苏斯依旧不为所动。
好一点的是,在林德这番操作下,雄虫终于回过头来。
他好似彻底失望,嘲笑地看着雌虫,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
那样的目光好像在看无用的垃圾,让林德心底突然狠狠一颤,一瞬间莫名地苦涩心酸至极。
随着林德的动作,塞尔苏斯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低吟。
雌虫彷佛得到最佳鼓励,动作越来越快。
“塞尔瑟……”
不知不觉之中,林德冰白的皮肤也泛出一阵潮红。
他由下往上掀开眼皮,观察着雄虫的反应。当他看到塞尔苏斯滚动的喉头、紧咬的下唇和垂下的眼帘,便知对方已被自己愉悦到了。
于是更加卖力,往日要雄虫几次折磨才会泄出的呻吟主动溢了出来,低沉沙哑,格外诱惑。
“塞尔瑟……求你……”
“艹……我……”
林德湿着双眼,浑身都是薄汗。
他撑着雄虫的膝盖,爬坐上来,使劲去蹭:“塞尔瑟……”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终于摧毁了塞尔苏斯的防线。
雄虫忽然出手,猛地一把抓住雌虫,将他翻转,抵压进沙发。
“啊——!!”
雌虫昂起脖子,发出一声堪称惨叫的呻吟。
“这是你逼我的,萨迦!”
塞尔苏斯掐着雌虫的腰,冷声咒骂,神情狰狞。
林德脑袋被压进沙发垫,努力在凹陷的皮革中张大嘴喘息。
“……你就非要这样!……”
“你就喜欢这样不是吗?”
“我TM满足你!!”
渐渐地,林德连呻吟都哼不出来……只能单手紧抠沙发扶手,发出一声一声濒死的含糊气音。
突然,塞尔苏斯俯下身子,紧贴住雌虫后背,牙齿狠狠咬住林德肩头……
林德紧皱眉头,神情痛苦而绝望,而在琥珀色的眼底,同时又有无与伦比的快感和被尽情索取压制的臣服在那里静静散开。
……
很快,当林德还沉浸于余韵中时,塞尔苏斯一把将他抱起。
“塞尔瑟,等、等……”
话未说完,塞尔苏斯已下压而来。
回归的一丝丝理智让林德脸皮滚烫。
他现在浑身狼藉,反观塞尔苏斯,全身上下衣冠齐整,身上甚至都没有冒汗,只是白皙的脸颊和耳朵微微泛着一点红,紫色双瞳被侵染得比平日更深沉,不熟悉的虫看到,甚至会以为他正在沉思凝神、在思考而已。
实际上,塞尔苏斯真的是在思考。
思考如何折磨眼前这只雌虫,让他苦苦哀嚎哭泣,让他为胆敢不相信自己而选择什么阿猫阿狗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再也不敢对自己隐瞒、欺骗!
可看到林德那条断臂,这些暴虐的念头便偃旗息鼓,只化作内心最深处一声无可奈何的苦笑和深深叹息。
他捏住雌虫下巴,逼迫他转过头、直视过来,然后当着雌虫的面……
“……不、不行……”
林德被迫低着头,脸上燥热难堪,琥珀色的眼眸被疼痛逼出生理性的泪水,蒙上一层薄薄雾气。
与此同时,这一幕也让雌虫心中的空虚和不安消失了。
他失神地看向黑发雄虫,露出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微弱又满足的笑容。
“萨迦……”
塞尔苏斯忍不住伸手,轻轻摸索雌虫的脸颊。
林德本能地朝他贴来,抽着气呼吸,舌头露出来,被塞尔苏斯揪住、摩擦……
无法咽下的唾液很快就涨满雌虫口腔,从他嘴角湿哒哒地滑下。
塞尔苏斯抱紧林德,尾鈎无声无息地缠上雌虫,收起全部倒刺……
即使失去了一条胳膊,林德依然是当之无愧的S级雌虫。
可此刻,他被困在这里,无法挣扎、也无法逃脱。
他一声又一声的嘶哑哭喊,抖得彷佛筛子,四肢百骸都快要爆炸。
“……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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