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苏斯气得脑门疼,回过神来已是一堆夹枪带棒的嘲讽。
尖酸刻薄的完全失了分寸,直接将对外雷厉风行、肃然冷酷的元帅阁下给骂懵了。
塞尔苏斯话赶话的一通发泄,末了看着病房里雌虫将自己高大的身躯缩起来,表现得卑微拘谨,小心翼翼,瞬间幻视了其他被自己骂的工作虫。
于是气瞬间就消了大半。
脑内开始自动为林德找补。
这只雌虫就是这样一板一眼,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差错。
若出了差错,那也是提前在计画内的。
被奥兰“泄愤”似的针对,也是他最早在插手艾尔瑞亚事件时就已想好的必要“损耗”。
而既然是损耗,那就是必须要产生的。
不会因为是一条胳膊、还是半条命而产生任何差别。
哪怕因此变成一只残废雌虫,也只是损耗过大了些。
……他不会理解自己的后怕。
更不会知晓,他本身的存在对自己有多么重要。
这么多年的伪装、忍让和克制,让塞尔苏斯成功地将真心藏于最不可及的黑暗之中。
他不光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林德本虫。
他想起了雌虫精神域对自己的排斥。
林德厌恶自己?甚至更进一步,他憎恨自己?!
为什么?
这个疑惑刚刚升起,脑中就有一个声音为他解答——
塞尔苏斯,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你成功了。
眼睛很干涩,火辣辣的痛,像是眼球后有什么东西在突突跳动。
塞尔苏斯精疲力竭,转身欲走。
袖子忽然被虫抓住。
塞尔苏斯再动,对方抓得更紧。
“等一下,塞尔瑟……”
雌虫压低声音,急促地哀求。
突如其来的情-欲像洪水扑卷,冲走雄虫胸中的闷疼、发胀与酸涩,将其混搅为不可压抑的暴虐。
换作往常,塞尔苏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艹干这只高傲的雌虫。
用绝对的威慑力,让他明白,谁才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
他们之间是你死我活的惨烈斗争,他要彻底驯服这头猛兽,就不能心软、不能留情!
但今天的萨迦·林德,躺在悬浮病床上,像只被弄坏的玩偶。
那双琥珀色的双瞳望着他时,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丝不安的惶恐,让塞尔苏斯的胸口疼的厉害。
也是,战场上再是何种强大,公职上再如何冷厉风行。
失去惯用的右臂,血脉传承的内骨骼甲连带着被破坏,林德也会感到其他虫都会感到的无助。
塞尔苏斯无法再冷漠以待,冷眼旁观。
他注视着他光-裸的躯体,彷佛可以透过视线碰触,彷佛眼睛可以不漏一丝地膜拜那流畅的线条和轮廓。
随后他抬起手将雌虫拉近,手陷入他汗湿的金发间,感受生命的热度。
他温柔地吻住雌虫,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像是要用如此简单的亲密接触,让他安心,
雌虫的右臂一直举在头上,牵扯着手臂肌肉隆起和凹陷,展露出一种纯粹、让虫窒息的美。
尾鈎勒入雌虫手腕,在那里留下一圈不断向外沁血的伤痕。
再往下,则是彷佛冰雕一样的躯体,刚硬冷然,却柔软滚烫。
塞尔苏斯抚摸林德的上臂和肩膀,品尝锁骨低陷的凹处和喉咙的交界……
随着塞尔苏斯的给予,雌虫眼眸加深成欲望弥漫的深棕色……
他的喘息在塞尔苏斯耳边蜷缩,每一声都是鼓励,都是欢愉。
塞尔苏斯低头亲吻林德,倾身向前。
感知着雄虫的动作,林德的肌肉在雄虫掌心下鼓胀,皮肤汗湿发热。
他发出呻吟,手肘撑着身体往后仰,胸膛快速起伏,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许是感知太强烈,无法忍受的雌虫闭起眼睛,睫毛在脸颊上投出新月形的阴影。
他嘴唇微张,露出雪白的牙齿和湿红的舌尖,神醉神迷到几近恍惚。
塞尔苏斯喜欢看到林德这副表情。
好像此时此刻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他不会用冷若剑锋的目光刺向自己,不会表露出冷漠厌恶的表情,更不会总想挑衅、逃离、或是战斗。
驯兽师熬一只鹰,需要十天。
塞尔苏斯从初遇开始,熬这只猛兽,熬了整整二十年,才熬到对方跪在自己脚下,还不是靠自己,而是借助了哈马迪的力量。
八十年前,萨迦·林德三十七岁。
塞尔苏斯刚将雌虫从狂化白雾中拉回,在他精神域中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然后是长达十天半月的“驯服”过程。
那半个月里,雌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塞尔苏斯侵占得彻底、完全。
也是那半个月,塞尔苏斯快速熟知掌握了雌虫的所有敏感点,一一验证,反覆刺激。
每次开始,林德都在反抗、咒骂。每次结束,林德都伤痕累累,在泪水中昏厥。
那时,塞尔苏斯几次都进入了雌虫的生z腔,然后在清醒后懊悔,再强按着林德,给对方清理排空,避免另一个生命的诞生。
强行夺取、占有,只是第一步。
塞尔苏斯喜欢林德野性的双眼、碾压帝国中央星区高级将领的强韧、抛出一切守护族群和母星的决心。他想看到对方再次冉冉升起,焕发出比之以往更强烈璀璨的光华。
所以,他要放手。
联系各方、交换利益,塞尔苏斯终于说服当时的虫帝和国会,将偏远星域的残次种叛将召回中央星,给予特赦和自由。
塞尔苏斯还专门找了当年的哈马迪上将。
一位儒雅之将,也是他认识虫中,最为公正、没有偏见的虫。
他希望对方作为萨迦·林德进入帝国政坛的引荐虫和指导者。
“我很乐意。”
哈马迪上将看完赛尔苏斯发过去的所有数据,语带赞赏:“不过圣座,看他过往经历,不是薄情之虫。您爱才惜才,为林德做这些,为什么要瞒着他?”
“因为我是教宗。”塞尔苏斯平静地笑,“明面上插手太多,惹他虫忌惮。”
塞尔苏斯没说出口的是,若与自己牵扯上关系,林德今后的发展定会受到桎梏。
他希望对方能在帝国军界、政坛自由自在地驰骋飞行。
而自己为对方做的这些,他希望林德永远不要知道。
自由的鹰不需要被愧疚、恩情和无用的感情牵绊,只要越飞越高,他就会非常满足。
做好这一切后,时隔半年,他亲自去往那座竞技场,去同林德当面交谈。
半年间,林德还是战奴,但已不用参加竞技。
他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只要不离开那颗星球,他随便想做什么都可以。
竞技场的管理者对他讨好畏惧,并按期将雌虫所作所为打成报给,发给塞尔苏斯。
塞尔苏斯仔细阅读,再结合其他消息,给出新的指示。
比如,为林德更换竞技场阳光最充足的房间,房间要种上林德母星的常见植物。
按季节为对方购买衣物饰品。他发色浅皮肤白,浅色系会比深色系更衬他。
喜欢做手工?
找机会弄几架损坏的战斗机、机车给对方修,修好不修好,都是对方的私产。
半年后,塞尔苏斯精心打扮,以最无可挑剔的风范出现在林德面前。
将虫帝的特赦令和中央星下发的移居许可放到对方面前。
“你自由了。”
“一个月内,你需要前往中央星国防部报道。”
“我想回家。”
林德全程只说这一句话。
他的金发已长到肩下,被雌虫编成数股小辫,又交叉着绑住、束起。
发环是一只绿叶状的十字饰品。
塞尔苏斯认出,那是林德母星上常见的符号,代表好运。
“如果你要听我的建议,我的答案是别去。”
塞尔苏斯坐在他的对面,气定神闲:
“你为他们战斗到最后一刻,在这里生不如死五年。他们却说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与帝国媾和,视你为出卖母星和族群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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