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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312)

作者:羽春 时间:2025-02-08 12:08:02 标签:生子 布衣生活 种田文 成长 日常 交换人生

  静室里没有镜子, 难为他能想象出这么多角度的图。

  陆杨翻开书信本,跟看故事似的。

  往后再翻翻,发现同一个故事, 好多角度,把他逗得笑不停。

  多角度画完,后面还画了一幅后续图。

  崔老先生拿画去看,听谢岩讲完这画的作用与去处,拿戒尺出来,打了他两下。

  谢岩挨打了,心情不改,图画之后,就是长段长段的文字。

  他告诉陆杨,虽然他还不明白“好文章”的定义,但他能肯定,他的方向没有错。

  事后,崔老先生告诉他,考官的喜好,是一个骗局。每年考举人、考进士的时候,都有很多消息在坊间流传,大多消息甚至不需要花钱就能得到。

  很多都是假的、胡编乱造的消息,这会扰乱对手的心,让他们在答卷时心绪不宁。但凡受到一分影响,文章就会少一分可看性。

  可惜,崔老先生没有解释所谓的“读书人喜欢好文章”是什么意思,他只说这样学习是可以的,慢一些,稳当些。

  谢岩隔了一页,说他刚才吃饭去了,然后继续写后面的,小和尚念经似的,把陆杨跟他说的话叨叨叨写了两页多。

  他在后面画了个抱头痛哭的小状元,说他错了。他一听“慢”字,心就急躁起来。

  今晚没写文章,只写了信件。他明日就改。

  又隔一页,谢岩再续一段。

  他哭唧唧,说他真的知道错了,他刚才去了写了一篇文章。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他不能等明日,他意识到了,他今天就改。

  他想要陆杨夸夸他,他写了一篇不错的文章。

  陆杨看到这里,到书桌边研墨,拿了一张纸过来,在上面写了百字夸夸。

  画画和写字一样,越丑越要提笔,陆杨平时写字多,画画少,总说想学,看见谢岩的画作更想学,总也没练。

  他稍作思考,把谢岩写的“不等明日,今天就改”看了两遍,在后面画了个丑丑的自己和丑丑的谢岩。图画歪扭,看不出意思,总之是陆杨在夸他家状元郎。

  这次的家书,保持了相同的格式,以饮食起居为记录基础,在特殊场景做额外补充。

  谢岩以学舍和静室为主,静室有了几幅画作,再就是学舍。

  气温初降,还没特别冷,他能适应,不用出去住。

  他找同窗们问过,说冬季太冷了怎么办,府学又不能烧炕,他们怎么过冬。

  同窗们说,冷的时候才是寒窗苦读。受不了这个苦,还读什么书啊。

  后面接了一行小字,像是谢岩在避人耳目,跟陆杨说悄悄话似的,小小一行字,写着他的吐槽。

  谢岩说,他们怎么不冷死。

  陆杨笑坏了!

  他也在后面接上小小的字:“你说得对!”

  书信本一会儿就翻完了。谢岩在最后一页,画了一幅府学的天空。

  他从教室出来,抬头看见的。小小的一方天地,他站在那里,犹如井底之蛙。

  他配个字:呱。

  陆杨意犹未尽,又从头看了一遍。

  想念会在心里埋下种子,它大摇大摆地在心间走来走去,挑拣着肥沃的心田,往下扎根。

  人注意到它,不当一回事。以为长在心上的种子,越不过胸膛,会永远隔着肚皮,不透露分毫。

  这颗种子长大的速度超乎想象,它以爱意为养分,日益强壮。它牢牢在心上扎根,粗粗细细的根将心脏占领。从此一呼一吸,都被掌控。

  谢岩太直白、太坦诚,陆杨一点点放下那些难以言说的别扭,跟他细说想念。

  他最近在抠墙上的稿纸,这是很怪的行为。

  不过是一些废纸罢了,都糊到墙上了,撕下来都是碎末,还在指甲里藏灰。吃力不讨好。可他想撕下来。

  在村里时,他们过得不好,那时很匆忙,那样冷的天,他们早出晚归,风里来,雪里去。他没把那里当家。

  在铺子里时,前面开门做生意,后面住人。拥挤了些,也不够方便,他感到温暖,却也不能当做是家。

  这个小房子是租来的,房主热衷搞群租房,里面的格局乱七八糟,可这是他们的家。

  这里有他很多温暖记忆。他们在这里,才能做自己。嬉笑怒骂,都能随意。

  是家,他就想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

  他拥有的太少了。谢岩说,他们只有他了。

  陆杨当时与他玩闹,如今也在信上写:“我只有你们了。”

  这世上对他释放善意的人有一些,他当做亲人看待的人也有一些。可这些人都有家,都有考虑。他不是唯一选择。

  这封信写完,陆杨放下纸笔,不写了。

  十一月里,他要养膘。

  家里顿顿有肉,隔天就吃一顿汤,希望谢岩回家的时候,他能养肥一些。

  他吃了饭,又往外跑。

  说着不忙,事事过心。

  黎峰把铺面定下了,赶上年底,寨子里的人有固化思想,想要留在家里过年,陆杨让黎峰催一催,租子都交了,早一天开门,早一天挣钱。

  冬季的菜是最贵的,山寨里那么多吃的,这个季节都在挖冬笋,这时不来开铺子,还等到什么时候?

  等过完年,百姓兜里的钱都花到别家去了!他看这些人一点都不上进!

  铺子里不是以卖菜为主,山菌进店,会作为靠山吃山的铺面经营。一家铺面开张,可以卖菜宣传扬名。这是陆杨的经验。而且卖菜真的大有可为!

  再是作坊,作坊要修成个小晒场和仓房。

  年底就不用来人了,他请人修缮,来年直接用。

  但不论如何,今年一定要把开店的人给他送到县里来。

  这家商号他入股了,他到乌家裁缝铺找人定制幌子。

  他把自家铺面的幌子拿来了,要照着这个来。山货应有尽有。

  定制两面,一面是商号的旗子,现在的旗子是临时制的,很粗糙,不气派。

  再是铺面的幌子。铺面用了陆柳取的名字“吃得饱”。

  陆杨给定金的时候,稍作思考,说:“铺面的幌子做两面。”

  以后弟弟在府城开铺子,还用这个名字。

  赶巧,乌老爷子今天在店里看帐。

  掌柜的看幌子名,认出他来,请他去茶室坐。

  陆杨过来,看乌老爷子的精神头很好,问他:“伯父的身子好了?”

  乌老爷子笑呵呵应是:“养了快一年了,好药材吃着,好日子过着,该好了。”

  他让人上好茶,跟陆杨说:“听平之说你爱喝毛尖,等明年上了新茶,我让人给你送两包喝喝。”

  陆杨不与他客气,问他小马的事。

  正好碰见,省得他拿这点事缠着乌平之问不停。

  乌老爷子说:“有信儿了,要下个月才能送来。他没报价,我估摸着他会抬价。”

  陆杨还没见过坐地起价的,他好奇:“这能抬多高的价?”

  乌老爷子凭往年经验来推算,应该会上浮个五到十两银子。

  如果遇见别的买主要买,两边抢着要,价格更是说不准。

  “他们还会带托儿,真假难辨。你不知这是真要买马还是来抬价的。”

  陆杨服了:“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他们生意做得大吗?”

  乌老爷子笑道:“无奸不商。”

  陆杨也笑了,“算了,等见面再说,我看他有几分奸诈,我来会会他。”

  年底了,乌老爷子也要去一趟府城,他要查账。

  今年不带乌平之去,他查账就回来,不谈别的生意了,各处打点一番,就回县城,准备过年了。

  陆杨问个日子,见他没定下,就说让他跟黎寨的人一起去府城。

  年底路上不好走,很多人因为一口吃的落草为寇,多些人随行,安全一些。

  乌老爷答应了,“我到时也去码头转转,看看你们商号的生意。”

  陆杨笑容更盛,“您去了,帮着指点一二,他们都是山里出来的猎户,以前就卖过猎物,找过几个主顾,哪里做过什么生意?那里人多又杂,十个人能凑出上万个心眼,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实在抽不开身,不然我每次都要同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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