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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145)

作者:羽春 时间:2025-02-08 12:08:02 标签:生子 布衣生活 种田文 成长 日常 交换人生

  谢岩都进去了,左右看看,只见棺材不见人,他也不好往放着棺材的屋子进,就左右乱瞄。

  看见有个空屋子有烟升起,就招呼陆松跟上,过去看。

  到了地方,是两个活人在烧纸钱,披麻戴孝的,把陆松差点吓晕了。

  谢岩静静看着。

  人终有一死,世间没人逃得开。

  死人生前是活人,没什么好怕的。

  他生疏安慰陆松:“你没吃过席吗?你们村子不死人?”

  他这样说,陆松心里好受了一些。

  陆姓在陆家屯是大姓,陆松又是儿子,还是家中长子,有些人家办白事,他还要去跨棺的。

  他俩说话的声音,吸引了义庄人的注意,那两人回头看一眼,继续烧纸钱,烧完了,才过来问话:“你们家里死人了?”

  这话太不吉利了!

  但在义庄里,又很正常。

  谢岩作揖道:“我们家中没有死人,我们是来问问你们这里要不要草席竹席的。家里人编了很多,今天也带来了一些。”

  跟陆杨说的一样,义庄对草席竹席有大量需求,过来问了,他们看看货,当时就把银钱结清了。

  谢岩也想挣挣死人钱,他问:“你们这儿需要祭文吗?我会写祭文,文才有的,我是个秀才。”

  义庄不要祭文。

  都是些孤魂野鬼,草席竹席卷一卷,乱葬岗里扔,木头的碑都没一个,还讲什么祭文。

  谢岩有点失望。

  陆松大气不敢出。

  竹席贵一些,一张要个六十文钱,草席要便宜一半。

  每一张席子耗时久,一家人闲时编一编,一个月也就十来张,今次拉来卖的,还有早前编完没卖出去的。

  真干这个,一个月就挣个几百文钱。

  他们离开义庄,陆松心里盘算着银钱,没心思怕街道的阴冷,还跟谢岩算账,说:“等开春了,我们都去翻地播种,就编不出几张席子了。”

  谢岩说:“你可以去收席子,就像我们收菜一样。别人又不知道义庄的门路。”

  他是根据收菜学来的,不知能不能行。

  陆松一听,感觉有戏。

  竹编草编村里人多少都会一些,平常又卖不出去多少,到了集市上,还不是要被压价?

  他一张席子压个两文钱,过来卖货顺道捎带,挣个路费也是好的。

  “你们读书人脑子就是灵活!”他夸赞道。

  谢岩舒服了。

  义庄这里走完,他又紧赶着跟陆杨结伴,去乌家拜年。

  两人都收拾齐整,换上了新衣。新衣还是乌平之送的。

  他送了两套,他们过年穿了一套,今天换换,把另一身新的穿上。

  跟乌平之见过两面了,陆杨看他们关系很亲近,这回上门,就没买虚头巴脑的糕点,拿上了自家铺子里的东西。

  菌子肉丁酱带了两坛子,包子、馒头、花卷各一笼。出门到丁老板铺子里,再拿了两斤状元红。

  自家的东西,只算个成本价,对他们来说很实惠,花钱的地方就是酒了。

  现在手上没多少银子,谢岩还要去拜访恩师,他们还欠着金师爷一份谢礼,没法成双成对的送酒。

  去乌家是步行,陆杨两手拎满,谢岩要多拿一些,他体力又不行,路走多了都会喘气,提重物更不得了。一路上没少被陆杨笑话。

  到了乌家,门房认得他们,先引他们去茶室,不一会儿来人领他们去暖房。

  乌平之过了会儿才来,扶着乌老爷子一起出来的。

  乌平之今年才二十岁,他父亲乌老爷也就四十出头,可模样实在苍老,要不是听见乌平之叫爹,陆杨都要怀疑他是年过六十的人。

  谢岩看见他这副模样,心神震动:“伯父,您这是怎么了?”

  乌老爷个头中等,体型瘦,肚子圆,还有一张团团脸,乍一看很富态,细看却很憔悴。

  他笑呵呵的,说话中气不足,显得虚弱。

  “到府城病了一场,这阵子天冷,一直没好转。”

  他今年过年,都没出去走动了,都是乌平之里里外外的操持。

  一个病老成这样,也是生死关头走过来的。

  陆杨看了眼乌平之,亏得他瞒,一句风声都没透。

  他问:“郎中怎么说的?平常吃饭喝药都好吗?”

  乌平之帮着答:“都好着,他也是老毛病了,喝酒多了,在府城又跟人斗酒,一下喝吐血了,这也好,那天吓着不少人,他以后是不用喝酒了。”

  生意人,酒局少不了。

  乌家把生意做到这份上,乌老爷的酒量可想而知。

  乌老爷笑叹道:“人老了,年轻的时候这点酒算什么?”

  他把话题带到谢岩身上:“以前我跟你爹也喝过酒,那时他刚到县里找宅子住,我看他长得一表人才,为人正派有才情,请他吃了几次酒。你是不行,来我家几次,一碗酒都喝不了。”

  谢岩对以前的日子很糊涂,不知乌老爷提的是哪一年的事情。

  他记得他爹考上秀才以后,才认得财主老爷。找宅子也是在考上秀才以后,听乌老爷这意思,他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乌老爷看他眼露疑惑,才跟他说:“你爹还没考上秀才的时候,我就认得他了。那时他脸皮薄,我请他一顿酒,他都羞于吃。一般商人跟书生结交,都是结交举人,一步就登天。他那会儿才是童生,怕辜负厚望。我这老缠着也没劲,就有一年多没往来。”

  再后来,就是谢岩爹取中秀才,他上门赠财,二人结交了。

  乌平之跟着笑道:“那我这也是世袭的厚脸皮了。”

  谢岩可不敢认了,生硬说道:“你是个好人。”

  满座皆笑。

  乌家父子都是生意人,八面玲珑,跟谢岩聊天说话,没把陆杨冷落了,也问他家常如何,生意如何。

  乌平之把陆杨夸了又夸,说他做生意厉害,脑子灵活,是个机敏人物。

  乌老爷则说:“阿岩这点好,像他父亲,不会看不起人。”

  很多读书人,都不喜欢跟商人走太近,市侩人物都嫌俗。

  谢岩也跟着夸陆杨,喜爱之意毫不遮掩。

  他今天过来,原想找乌平之接济接济,拿银子买画。见了乌老爷,这话说不出口。

  说起来,乌家对他家的帮助良多,乌老爷如今老态龙钟的,他心里不好受,就说给乌老爷画一幅画像。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起草。

  画画就在暖房画,他俩画,陆杨跟乌平之迁席,靠边坐谈。

  乌平之想知道些公堂上的细节,陆杨都让谢岩复述过,这会儿说得明白,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陆杨也有问题想问乌平之:“阿岩还能回县学读书吗?”

  乌平之皱眉:“能去也不去。他那段时日在县学过得很难,他才情高,人又直愣,平常不交友,说话不好听,先生们偏喜欢他,什么好书都紧着他先看,很多人嫉妒他。你可能不知道,科举三年一回,很多人都考好几次,三次就九年。这才两年过去,县学还是那些人,阿岩回去做什么?”

  就算变得更加坚强,有了应对之法,乌平之也不建议他回县学读书。

  “光阴宝贵,我们这种人,抓紧考出功名,比跟宵小之辈置气好。功名加身,小人自然退让。”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真是咽不下这口气,有了官身,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逞一时之气没必要。

  陆杨明白了,他敬乌平之一杯:“阿岩能交你这个朋友,是他的福分。”

  乌平之喝了:“客气,互相拉拔而已。我资质一般,没人帮扶提点,很难出头。”

  他其实不怎么爱饮酒,这回见面,话都说穿了,他爹喝酒都喝出毛病了,他就不拉着陆杨喝了,改换茶水,跟他说:“私塾我已经找好了,离你们铺子有点远,到时可能会住宿,但他们那儿有两个举人做先生。这在县城很厉害了,再好一些的师资,只有县学。”

  另外,谢岩的学习能力很强,可以弥补这点。

  他们家别的东西没有,家底足够,他爹人脉广,各处打听搜集,进士文章拿到了好些。京城书斋那头新出的书籍,他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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