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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101)

作者:羽春 时间:2025-02-08 12:08:02 标签:生子 布衣生活 种田文 成长 日常 交换人生

  谢岩不管这个帐,长得一模一样的亲兄弟,吃几个包子没事。

  丁老板这边, 对他们也有好处。不用算太仔细,给就给了。

  “你忙完了吗?我看你忙不完,我们先去医馆吧?早去早回。”谢岩说。

  陆杨心里一叹。

  的确, 迟早要去,都答应了,去就去了, 再拖延下去, 谢岩就知道他害怕了。

  他收拾收拾洗洗手,跟陆林说包子蒸上了,让他时不时去后边看着火, 蒸好就拿前面来卖。

  “我跟阿岩去一趟医馆,还想打听打听山货的价格,可能要中午回来了。”

  现在离中午也没多远,陆林看看天色,应了话。

  陆杨想去远一点的医馆,离得近,万一有人去打听,不够烦的。

  谢岩都听他的,只要肯看郎中,看哪个医馆的郎中都行。

  路上经过干货铺子,陆杨顺拐着就想进铺子问问价,被谢岩半拉半拽的带走了,最后直达医馆。

  “华佗医馆。”谢岩念了牌匾上的字。

  陆杨:“好大的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好大的庸医。”

  说归说,进门以后,陆杨就老实了。

  县里医馆基本都是一个布局,正门进来,就是柜台,几个伙计在柜后看方子抓药。柜台后面沿墙摆放着药材柜,一格格的药草分门别类,看着很齐整。

  大堂东西两面,有坐诊的郎中。通常只有一个郎中在,今天东边看,明天西边看,病人特别多,就东西两边同时开诊。

  冬季冷,很多冻病的人,今天东西两边都开诊了。

  陆杨在县里过日子,有经验,他早上出门带了棉帕来,排队的时候,给一个谢岩,他拿一个,两人都捂着口鼻。

  谢岩对医馆还算熟悉,有段时间,他经常来医馆抓药。

  那些记忆太深刻,到了医馆门前,他话都少了。听陆杨的话,用棉帕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始终紧紧牵着陆杨。

  许是沉默让他不安,他跟陆杨说:“你别怕,我喝过药,要是尝味儿,那肯定是苦的。你到时候就捏着鼻子大口吞到肚子里,一口气灌完,然后抓紧漱口,再喝点糖水。蜜饯不管用,舔出一点酸甜味儿都裹着苦。”

  陆杨笑了,“为什么我要喝药?”

  谢岩愣了下,也笑了。

  “对,你不喝药。”

  没病就不喝药。

  很快,到了他们。

  陆杨坐下,把手搭在脉枕上。

  人多,郎中看病流水一样,手指往陆杨手腕上一搭,就要提笔写方子。

  郎中拿到了笔,落笔之前顿住,回过头又给陆杨摸了个脉。

  “哦,你不是风寒。”

  这郎中须发皆白,长得很靠谱。

  谢岩跟他说:“我夫郎经常肚子疼,他说是笑岔气,您给看看?”

  老郎中手指一直没离开陆杨的手腕儿,闻言嗤笑了一声:“笑岔气还用来我这儿费钱?”

  陆杨帮着谢岩:“瞧您说的,我夫君疼我不行啊?再说,我们要是懂,也不来您这儿了。”

  老郎中让他伸舌头。

  陆杨警惕得很:“干嘛?”

  老郎中指指他后边排队的人:“不看就走。”

  陆杨老实伸舌头。

  伸完舌头,又听话解开棉衣,被人摸了肚子。

  谢岩的眼神也不对劲儿了。

  但陆杨被老郎中摁两下,马上露出吃痛的表情,他就顾不上别的,忙问:“怎么样?他是哪里痛?”

  郎中不理他,问了陆杨一串问题。

  是胀痛还是隐痛,食欲好不好,会不会吐酸水,平常有没有重压感,吃饭痛还是空腹痛的。最后还问了什么时辰睡,什么时辰起。平时干什么的。

  陆杨被他问得心里发紧,说着说着,手心都凉了。

  然后老郎中看看他俩,提笔写了方子:“还年轻,能养养,去抓药吧。一副药三碗水,没银子就煎两次,煮六碗。吃一个月的药,再来摸个脉。”

  陆杨问他:“什么病啊?”

  老郎中只顾写方子,拍桌上就叫下一个。

  陆杨不满意。谢岩看了方子,跟他在旁边站着。

  方子写得简单,正反两面的字。正面写着几个症状,外邪犯胃,饮食不节,胃脘痛、肋痛、腹胀闷等,又写疏肝理气、和胃止痛等医法。

  反面写着两个方子,分丸药和水药。

  丸药是医馆煎药过后制成药丸,吃起来方便,要等七到十天,也更贵。一贴药三两银子。就够吃一个月。

  水药是抓草药回去煎煮,有钱就一副煮三碗水,抓一包药,吃个七天。没钱就煮两回,抓一次药,吃半个月。省钱的法子,一个月要一两银子。再拮据一点,一个月五百文钱。

  他们手上没多少银子,折中一下,吃水药,一副药吃七天。

  先吃一个月,下个月再看看病情有没有好转,药方换不换。

  谢岩趁着病人起身的空隙,抓紧问老郎中:“先生贵姓?我夫郎这个病需要吃多久的药?这药伤身子吗?平时我们要注意什么?有没忌口的?”

  谢岩裹着灰扑扑的长棉衣,瞧着有点体面样,但看不出来是书生。老郎中见他是看完方子才问的话,就让他坐下,跟他再说了几句。

  “你夫郎身体亏空得厉害,都是熬干油,看着是治胃,其实是疏肝养心。吃多久的药,看怎么吃,怎么养。平常肯定不宜劳累,非要劳累,那别伤神,硬要伤神,那就花钱吊命。”

  陆杨一听,什么不宜劳累别伤神的,穷人身子富贵病,真是要了命。

  他今天不想拿药,谢岩抱着桌子不走,把忌口的都问出来,带着陆杨去把第一个月的药抓了。

  两人出了医馆,陆杨抿着嘴巴,不想说话。

  他心里感动又别扭,还很怕这个病难治、费钱。

  要是能治好,那也罢了,老郎中说话保守,怎么都不托底,一个准话都没有。他们现在日子刚好一点点,真的只好了一点点。万一被他拖垮了,陆杨不会原谅自己。

  回铺子的路上,谢岩跟他说:“我们一个月一个月的慢慢治,有钱就抓个药,没钱就摸个脉。”

  身子不爽,源自银子的压力就更大了。

  谢岩怕陆杨忍不住操心钱财,拼命奔波,又跟他说:“铺子就这样开着,有钱抓药,没钱摸脉,再穷咱们就凑合着过。”

  他同样的话说两次,生怕陆杨背上重重的包袱,身上的病还没开始治,就得了心病。

  陆杨这阵子劳累,身上没养出肉,手腕细细一根,谢岩牵着他,大拇指能跟别的手指交叠好多。

  他一时眼热,差点当街哭了。

  陆杨无奈,振作起来:“行行行,听你的,有钱就治,没钱就攒,好吧?”

  谢岩高兴了。

  今天没能去打听山货的价位,夫夫俩去了杂货铺,买了个药罐子,回到铺面,就要煎药。

  陆杨拦着谢岩,不让他在铺子里煎药。

  “我们铺子是卖吃的,前面客人买吃的,我们在后院煎药。别管这药治的什么病,沾了病气就是不吉利。我们带回家煎,回头找个水囊、竹筒,我在家喝一碗,带一碗到县里,中午热一热,晚上回去再喝一碗。”

  铺子还要挣钱,不能任性。谢岩听他的。

  今天不出门,铺子里四个人就太多了。

  午饭应付了一口,饭后陆杨交给陆林一件事,让他出去逛逛,各个铺子问问,也去集市上瞧瞧。

  “你来帮工这么久,也没出去玩过,今天办个公差,顺道溜达溜达。就问问山货的价钱,不拘什么东西。还有皮料、皮制品,都可以问问。”

  他们这些人,居家过日子,大字不识几个,背书或许不行,记各类东西的价格,还有哪家便宜哪家贵,他们也跟状元郎似的,过耳朵就记到了心里,忘不掉。

  陆林也想出去看看,还问陆杨:“要是有老板找我们收山货怎么办?”

  陆杨说:“先让他报价,再问他要多少。然后你说回来跟你老板说,两边合适,就带你老板去见他。”

  见了,就是满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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