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限时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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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限时番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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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欲
冒牌货番外·独占欲
*祝羽书x纪青逸
*大佬主视角
————
谁没有独占欲呢?
祝羽书是人。
他当然也会有。
他不是没想过,像贺子潇那样……
给纪青逸织一场旖旎的梦。
一座美丽的海岛,也可以成为无法逃出的囚笼。只要手段足够狠决,只要控制得足够隐蔽,只要,自私一点,以他的权势,他完全可以让纪青逸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或许……
他应该用链子把人锁起来。
这样,他就是纪青逸唯一的依靠。
只有他,只能是他。
仅仅是这个念头闪过,祝羽书就听见自己的心跳快了几分。
砰、砰——
像是罪恶的鼓点,在黑暗里撕扯着理智的边界,有什么长久坚持的东西正在摇摇欲坠。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沉下腰,把只没入一小截的东西抵得更深,齿关轻合,咬住怀里那人泛红的耳尖,声音带着一丝情难自抑的喑哑:“……放松。”
厮磨碾弄间,纪青逸的喘息变得破碎。
起初还带着点不服输的意味,时不时盘算着咬他一口,可到了最后,哭腔浓得再也压不住,尾音又颤又轻,像羽毛落进湖心。
“慢……呜……慢一点进……羽书哥哥……”
被这样喊着名字求饶的时候,祝羽书的动作顿了一下,黑眸深不见底。
更嫉妒了。
一想到对方这幅竭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啜泣的样子也会在别人面前流露出来,心头就好像被带有剧毒的虫子啃噬,连呼吸都带上了血腥气。
脑子里的声音让他想要放弃自制力,想要不管不顾地进得更重、更深、更快,用最刻薄恶劣的手段惩罚总是三心二意的恋人。
明明答应了他的追求,接受了他的求婚,他们两人才是伴侣,不是吗?
如果占据了这身份的人是纪越山,或贺子潇,又或者是纠缠不清的其他任何一个人……
祝羽书很确定,纪青逸会被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不会拥有任何选择的机会。
没有人愿意分享。
毕竟占有,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他呢?
他偏偏是那个……
愿意给纪青逸自由的傻子。
祝羽书松开指节微微泛白的手,垂下眼,将怀里瑟缩的人整个笼进怀里,手指捏紧对方汗湿的腰线,然后压抑着深埋的情绪,低声叹息:“好。”
他确实想要更多,想要让纪青逸完全属于自己。
但祝羽书非常清楚,纪青逸看似容易被豢养的笼中鸟,娇气矜贵,实则却是最抗拒枷锁的性子。
如果真的把纪青逸关起来,对方一定会生气,会害怕,会想尽一切办法挣脱,弄伤自己也在所不惜。
没人能束缚月光,流星自有来去的方向。
所以,即便他妒火中烧,哪怕他的理智濒临失控,也只能依旧温柔地吻住对方的眼角,不能实施早已在心里谋划过千遍万遍的方案。
他会动摇,会嫉妒,会有阴暗的一面,并非永远站在阳光下,但如果向黑暗中走去会伤害到纪青逸,他宁可放弃。
祝羽书抱起没有反抗能力的恋人,让对方坐到自己腿上,难得有些粗暴地去吻对方湿漉漉的睫毛,然后一遍遍抚摸对方随着被进入的节奏不断绷紧的肩膀。
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索取。
纪青逸越是哭,他就越是硬得发疼。
可他依旧没有真正地放纵自己,只咬着牙,一点一点地试探,一圈一圈地磨,然后抱着对方从眼角亲到侧脸,再吻到嘴唇。
爱是想要占有。
但爱也是舍不得。
第二百六十章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几下,试图让自己不去理会那个越来越明显的小动作。
但对方显然不打算放过我。
厮磨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像是试探,又像是恶劣的逗弄,带来隐晦的热流。
当碰触的位置上移到腹部,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我几乎要炸开了,心跳剧烈,差点没能保持住表面上的镇定。
到底是哪个混蛋?
我恼羞成怒地抬起头,环顾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贺子潇身上。
他正笑眯眯地给妈妈接话,神态专注,仿佛刚刚的动作与他毫无关系。
但从位置来看,坐在我正对面的他嫌疑最大。我盯着他看了两秒,试图从这人过分漂亮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可惜贺子潇演得太好,连眼尾的弧度都带着几分温柔与无辜。
突然,我感到一股压迫感从身边袭来。
——你关注他做什么?
从祝羽书微微眯起的黑眸里,我读出了这句。祝羽书盯着我看了片刻,然后抬眼望向贺子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大哥好像也留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掠向我这边。玻璃器皿触及桌面,发出一声极轻的脆响。
一时之间,我又体会到了身处风暴中心的感觉。
“伯母。” 祝羽书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像锐利的刀刃,轻易扎穿了此刻温馨的表象:“婚礼已经办过了,在国外的时候,我和纪青逸两个人。”
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的视线被拉向他。
我的呼吸猛地一顿,指尖微微蜷紧。
我的目光忍不住往旁边飘了一下,试图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祝羽书的神情没有丝毫波澜,反而带着一种坚决的意味。
这家伙……
怎么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这件事的。
斜对面,大哥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沉默了一瞬,薄唇用力抿紧,像是把什么情绪按了下去,接着微微侧过头,端起酒杯,旋转了一下。
透亮的液体在杯中晃荡出细碎的波光,映出我有些慌乱的神情。
妈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
她不紧不慢地放下刀叉,动作轻柔,却让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这么心急呀?”
她最喜欢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养得像精致的洋娃娃一样带在身边,婚礼更是她绝不会放过的大事。
婚礼上我要穿的那几套礼服一定是她千挑百选来的,不知道让品牌设计师出了几版方案,又斥巨资让制衣那边赶了多少天的工……甚至连香槟杯的款式都可能亲自挑选过。
现在祝羽书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能把她的心血抹去,换谁听了都不会高兴。
气氛一时有些闷。我连忙侧过身,撒娇似的挽住她的手臂,语气轻软:“妈妈,国内当然还是要办的嘛,之前那个……是我和祝羽书的浪漫。”
我稍微顿了顿,眼神飞快地瞥向祝羽书,暗示他现在别说话,交给我。
祝羽书好像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他讲出来是因为重视。”我才不管他在想什么,继续缠着妈妈作补充,声音也放得更软和了些,“这种事情当然要让妈妈也知道,羽书哥是这个意思。”
我确实不太会哄人,情急之下说的话也没太多逻辑,但毕竟容貌上有先天优势。
当我微微睁大眼睛,用有点可怜和哀求的眼神望着谁时,总是能得到点优待的。
这次也一样。
餐桌上的话题被成功带开。
晚宴结束后,妈妈单独把我叫了过去,其他人都留在客厅。
她用花瓣状的勺子轻轻搅弄着碗里的燕窝羹,神色温和,仿佛刚刚在餐桌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小插曲。
过了几秒,她叹了口气:“你啊,我好不容易寻到个错处挑挑,你倒急着给人台阶下。”
我被她说得有些脸热,尴尬地咳嗽了声。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她语气随意,放下勺子,“不懂制衡,反而是最好的制衡。他们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是无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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