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纹反复剐蹭着娇气的黏膜,存在感鲜明得不像话,再配合那些镶嵌在螺纹之间的透明颗粒……
我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磨坏了。
哪里都是敏感点,哪里都被玩弄着。
这对我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细弱的哭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你……你快点摘掉……”
随着深处的每道皱褶都被碾开,酥麻感自最深处爆发。快感如浪潮打来,顷刻间将我吞没,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太有感觉了……这完全是作弊……
用这种……这种东西,我哪有抵抗的力气……只能随便他来。
我感到委屈,哽咽着咬了祝羽书一口,然后看着一滴汗水从他紧绷的额角流下,缓缓滚落至线条分明的下颚处。
这混蛋的脸真好看……
我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然仰起头伸出舌尖,凑上去又轻又快地偷偷舔了一下。
那一瞬,祝羽书的呼吸变了节奏。
我能够感觉到。
等我舔完,祝羽书望着我湿漉漉的眼睛,一点一点往里挺腰,直至埋进最深处,像是贪恋里面的温暖。
然后他全部退了出去,再按住我酸得直不起来的腰,力道强劲地没根而入——
啪的一声,我的尖叫响彻客厅。
在他突然变得高频的凶狠抽送下,我没撑多久就到了高潮,水喷得到处都是。
丢人……丢死人了!
我捂住自己的脸,颤抖着蜷起身子胡乱扑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想把这混蛋踹远些。
只可惜,事与愿违。
不仅没踹开,手腕还被对方抓住,拿领带绑了起来。
沙发持续地吱呀吱呀晃动,几乎要承载不住祝羽书撞击的力道。我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一团在燃烧的火。
本来指着之前那些微凉的润滑液帮忙降温,孰料在被按着操干过程中,黏膜竟然也开始蔓生出燎原的热意。
我真的有些懵了,眼泪流得把祝羽书肩膀那块全给打湿:“不是……螺纹吗?为什么还会发热啊……”
“是热感螺纹。”祝羽书把我哭湿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看起来挺好心地问我,“所以,要薄荷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呜……不知道……我没有用过……”我热得完全没办法思考,哭颤着一下接一下地吞吐好像永远不能软下来的那根东西,脸颊埋进对方胸口,“薄荷可以让我……不这么热吗?”
没有立刻听到回答,只有呼吸声越来越重,像是野兽的喘息。
被野兽锁定的我稍微有些本能的畏怯,抬起哭红的双眼看了看祝羽书,然后咬住下唇,委委屈屈地把啜泣的声音抬高了一点:“可不可以啊?太热了……我受不了……我想要薄荷……”
祝羽书深吸一口气,垂着眼捏了捏我的脸:“当然……可以。”
在他退出去换避孕套的时候,已经被不间断的高潮折腾得迷迷糊糊的我忘记了自己其实还可以逃跑。
我就这么蜷着身体乖乖缩在沙发上,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张被暖黄灯光衬出了几分温柔的脸看。
我以前一直觉得祝羽书不怎么好相处。
除去他动不动就冷脸皱眉,时常当着大哥的面凶巴巴地挑我刺的原因外,还有很大程度……是他长相的问题。
这人脸上的棱角太分明,三庭五眼,剑眉星目,线条凌厉得像拿刀子凿刻出来的一样,极具攻击性。
但现在……在暖色调的灯光下,这人的脸庞笼了层柔和的光,大幅降低了视觉上的危险性。再加上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他用的力道真的很重……不仅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他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也被带得凌乱,流露出平日里绝不可能出现的随性和慵懒。
当对方按照我的要求,换了个套重新插进来,终于解了燃眉之急的我甚至还有点感激他,不仅主动放松身体,生涩配合他的进出,还红着脸亲了这人一口。
但慢慢的,我察觉到情况不太对。
……我以为祝羽书买的薄荷款跟含在口中去味道的压片糖果类似,除了清清凉凉的气味之外,跟薄荷没什么关系。
可实际上,好像很有关系。
“为什么……这么凉?!”不久前还觉得燥热难耐,现在却像是突然遭遇了严冬洗礼的我战栗着蜷起身体,看向似乎早有预料的祝羽书。
在寒潮之中,我不受控地咬紧体内始终坚挺滚烫的性器,想要汲取一点宝贵的热意,但嘴上还是在软绵绵地骂他:“王八蛋……我不要了……你滚出去……”
祝羽书用指腹擦掉我眼角的泪,然后吻过我不断颤抖的眼睫。
他很轻地咬了下我气鼓鼓的脸颊,手指捏弄乳尖:“如果我不出去呢?纪青逸,你才说过要,现在又说不要,没有这么任性的。”
我被他捏弄得胸口发麻发热,哽咽着绷紧腰腹,断断续续地发脾气:“就不要……唔——要不是手被领带绑着……我现在肯定要打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啊……太、太深了……”
突如其来的狠狠钉入让我猝不及防,想要骂他的话也被强行中断,只剩下颤抖的泣音。
他这回……比先前还要过分……
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留给我,抬起我的腰换了个角度,三两下就把我操上了新的一轮高潮。
水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脚踝,洇湿了沙发垫和地毯。
“呜……”我倒是想推开他,可是两手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着那东西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往我身体里进,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和情绪。
今晚已经被彻底干开过的穴口抵御不了狂风骤雨的侵犯,只是被龟头压着插入一小截,就会很听话地张开。
我没一会儿就被操怕了,呜呜咽咽地夹紧双腿往后躲,不想再被他干得这么凶。可我越夹,祝羽书却越硬。
不仅如此,书房、露台、主卧……凡是先前心血来潮布置了串灯的地方,祝羽书竟然都抱着我去做了一趟。
哪怕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在他怀里蜷缩着,哑着要哭坏掉的嗓子求饶,他也只是克制了力道,在插进来时进得浅一点,并没有真的放过我。
一整个晚上,我都听着祝羽书用相当冷静平和的语气,讲着对我来说极度过分的话——
“再来……最后一次。”
第一百八十章
醒来后,我先骂了祝羽书一分钟。
期间渴得嗓子冒烟,那人很是识相地去给我接了杯水,又把准备好的餐食放在瓷白托盘里端到床头,一边低声道歉,一边让我先吃点东西垫垫。
我怎么可能被这种小恩小惠所打动,挑挑拣拣地喝了几口海鲜粥,然后继续发脾气,音量只比吃东西前小一点点。
这混蛋昨晚的行径十恶不赦!
那两盒轮着用,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弄得被困在他臂弯之中的我彻底宕机,除了哭就只会发抖。
就算绑在手腕上的那根领带渐渐被蹭得松开,让我重获了行动自由,我也没力气反抗,只昏昏沉沉地接受落在耳畔的灼热吐息、印在唇角的细碎啄吻,还有……
又快又重的持续进犯。
我的记忆定格在祝羽书把我从主卧床头打横抱起的那一刻,再往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连数数都数不明白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你是聋了吗,听不见我说话!还敢骗我选薄荷,到底想干什么!”我往祝羽书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还是觉得不解气,干脆恶向胆边生,曲起手指往他脖子上挠了五道又细又长的红印,从下巴一路延伸到锁骨,“夏天要到了,自己想办法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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