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射过一次,敏感得不行,现在却被他强压着继续,忍不住颤得更厉害,在他的注视下露出更为下流娇气的情态:“啊……”
眼看又要高潮,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爆发出的力气,恼羞成怒之下,竟然真把他推开了。
我喘息着,提起发软的膝盖往沙发下爬,一个没站稳,狼狈地跌到地毯上。
因为现在是背对着祝羽书,我看不到他的反应,心里更慌,只能跪下来往前爬,想逃得远一点。总觉得如果留下来,真的会被异常兴奋的这人干死。
我不清楚他今晚为什么特别不对劲,可能是……吃错药了吧。毕竟我的技术那么差,给他舔几下也助不了兴,肯定不是我让他变奇怪的。
才爬了没多远,我就被对方的大手扣住腰,直接拖回了原来的地方。
他从背后抱紧我,声音偏冷:“纪、青、逸。”
出于逃跑未遂的心虚,还有给他敷衍舔完就想走的前科,我轻颤着扭过头,可怜巴巴的:“老公……”
他应该喜欢我这样叫他。
没想到,祝羽书的眼睛彻底红了。
我没来得及问他,就被对方捏住下巴吮吻,急切又强硬地贯穿。
腰彻底软了,话语也变成呜呜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急风骤雨般的撞击让我根本无法招架,没一会儿就又到了小高潮,射得一塌糊涂。
可他这回没有给我时间缓一缓,而是把我翻过来,面对面更加激烈地操干,好像真的要把我干穿。
我承受不住,哭得停不下来,死死抓着他衣服的一角,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快感强烈得就没有中断的时候:“不……不要……稍微停一下、太快了……啊……”
祝羽书抱着我,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顶到最深,滚烫的汗落到我身上,打得我颤栗不已:“这时候又不叫了?纪青逸,再叫一声,我要听。”
听什么……
我被他操得啜泣着又高潮了一次,大脑在超过负荷的刺激中嗡嗡作响,过了会儿才勉强弄懂这人的意思:“我……唔、不行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啊!”
祝羽书好像说了句脏话。
下一秒,我经受不住任何刺激的身体被再次凶狠地贯穿,分身也被大手握住,用了七八成的力道揉捏。
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但还是被逼着迎来新一轮高潮。被祝羽书握在手里的东西哆哆嗦嗦地跳动着,什么都挤不出来,反倒催生出另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小腹内酝酿萌发。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之后,我的眼泪掉得更凶,弓起身不断哭喊祝羽书的名字,哀求他饶了我。
祝羽书没立刻回答,好像在考虑。
我哽咽着,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指尖搭在他手背上,跟猫抓似的轻轻勾了下:“饶了我这回……羽书哥哥……”
出于某种直觉,我不敢再叫他那个称呼。
祝羽书终于起身,抱我去卫生间。
我一边站着接受他的操弄,一边在他手中哭着释放,一股一股细小得可怜的水液断断续续,跟刚学会走路似的小孩对不准地方,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你能不能……先不要动……”
被他顶得又有感觉了。
而变硬的话,就……就出不来了。
“为什么?”祝羽书装没听懂,抵着我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撞击,“我看你很喜欢这样,想要你老公干你。”
他在说什么东西。
我羞耻极了,身体一麻,也不知道是射了出来还是尿了出来,只听得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室内,闭上眼不敢看:“祝羽书你住嘴……然后、呜……给我滚开……”
被骂的那人很难得地笑了起来,捏开我的齿关亲到深处:“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一边骂,一边偷偷硬了。”
这回是站着做的。
我被他抱起来抵在墙上,下面被手指掰开,然后被很重的力道猛地钉进去,脚尖在强刺激下胡乱踢踹,却始终无法碰到地面。
浑身的重量就这么压在了对方坚硬的性器上,以至于主动将其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高潮来得突然,一瞬间,我连思绪都被迫中断。
回过神来,我才察觉到胃部的酸胀难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干穿了,带着委屈的情绪勉强咬住颤抖的嘴唇,然后红着眼尾,望着祝羽书的眼睛啜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要弄死我吗?说好一次,怎么还不射啊?”
祝羽书给我擦掉眼泪:“快了。”
他把我放下来一点,手掌抚摸我的小腹,跟我说抱歉。等我被他哄得缓和了情绪,渐渐不抖了,这人才继续,力道温柔了许多。
我数不清自己接下来又高潮了多少次,迷迷糊糊地随着祝羽书来,两手环在这人脖子上,完全思考不了别的东西:“啊……”
腿根已经完全被撞红了,有点疼,但是和快感比起来可以忽略。
啪、啪、啪——
穴心被龟头上的肉棱磨得彻底软了,又湿又滑,搅一搅就会流出很多水,跟用前面失禁也没什么区别。
什么面子,什么羞耻心,都已经被无穷无尽的高潮磨灭掉了。
我头一回被操得这么乖巧,近乎茫然地微微昂着头,被祝羽书顶到彻底失神。
稍微喘过一口气之后,我求饶的声音软得每个字都像裹了糖浆,湿漉漉的睫毛狼狈抖动:“不要再来了……里面要磨坏了……啊……那里、真的不要……”
又一次被残忍干穿。
我伏在他怀里很轻地颤抖着高潮,再次觉得有些委屈。
不是说了不要,为什么还对着我的敏感点来?而且他……他怎么还没好啊?
要干我到什么时候?
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持久得吓人,好像憋着一口气要做点什么。
现在我身上已经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了,明天怎么见人?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知道我被他欺负得有多凶。
这样多丢人。
绝对不可以再做下去了。
我呜咽了声,有些生气地夹紧大腿,然后在祝羽书沉下来的视线里无意识地慢慢磨蹭,嘴唇贴过去咬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轻轻地舔。
他看着我,手指在我口腔里慢慢转动一圈,声音很低:“纪青逸,你想说什么?”
我更加生气地咬住他的手指,对着他命令:“快点射给我,全都……射进来。”
第二百三十章
祝羽书的手指在我口腔里僵了一下,讲话的语气有点轻微的发颤,眼底像压着一团躁动的暗火,跟平时很不一样:“不耐操就少勾人。再这么乱讲话……我就得去买个口球给你戴了。”
口球是什么?
我压根不知道祝羽书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如此晦暗,先忿忿咬他两口,然后往这人肩膀和后背挠了几道又细又长的抓痕:“你莫名其妙朝我凶什么,到底射不射,不射就赶紧拔出去,滚去自己用手打、唔——”
祝羽书用三根手指制止了我。
他面无表情地垂着长睫,并拢手指自上而下压住我的舌头:“我马上射给你,但是,纪青逸你不准再说话,一个字都不行。”
见我含着眼泪点头,祝羽书把手指抽了出去,反手将我抱到洗漱台上。
他抱起我的动作太过轻松,跟随手从地上拎起一只小猫没什么区别。我有些嫉妒地摸了摸祝羽书胳膊上线条漂亮的肌肉,偷偷掐了一下。
祝羽书看了过来,眉头紧紧拧着。
我理不直气也壮地跟他对视。
只是不让说话,又没说不让掐。
几秒后,这人一言不发地移开视线,然后开始往外退。
虽然这个动作看起来好像是要放过我,但他坚硬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跳动,蹭得我娇气的腔道酥麻不已,又热又涨,简直比之前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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