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闷响,黏膜被他强硬拓开,尖锐的快感攻占尾椎,一路往上。
我有种被贺子潇直接顶到了胃的错觉,慌乱的哭声哽在喉咙里,整个人在瞬间陷进无法挣脱的泥沼,像是被准确咬住后颈的幼兽。
过了可能有好几分钟,我才重新获得了一点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的,我颤抖着看向被吐息洇湿的镜面,试图弄清当前是个什么状况。
镜子里,脸颊潮红的那人已经被干得完全趴在了洗漱台上,双眸微阖嘴唇微张,大腿根部被反复撞来的囊袋拍打得通红,瞧着可怜极了。
……
眼看着自己被欺负,我不禁有些委屈。
被贺子潇扣着腰,变本加厉地顶得更凶了之后,我忍不住侧过头,先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气恼地扬起手,瞄准这混蛋漂亮的脸颊打了过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这一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巴掌拍在他脸上的声音很清脆,自己都感受到了一点疼。
但贺子潇没有生气,反倒轻声笑了笑。
他握住我的手腕,放缓抽插的动作,然后凑上来舔了舔,湿热的舌尖沿着我的掌纹细细描摹:“宝贝,手痛吗?如果不痛,又觉得这样能解气的话,要不要再来一下?你打我的时候夹得特别紧,我很喜欢。”
他厚脸皮的程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被问得懵掉,呆呆看着这人,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贺子潇抬起浓密的睫毛,笑眯眯地低声补充:“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完全吃进去,非常可爱。”
又在胡言乱语!
我用最凶狠的目光瞪他,叫他收敛一点。
可那家伙却莫名其妙地屏住了呼吸,琥珀色的眼瞳在短暂怔愣后,漫开碎金似的晦暗流光,带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和危险感。
下一刻,原本放缓的侵犯骤然加快。
贺子潇从后面压住我,掐着我的腿根往里撞,粗壮的性器一口气尽数顶入,连根部都过分地埋了进来,将穴口那一圈软肉抻得快要裂开也不停下:“宝贝,你这是什么表情,就真的……这么想要我吗?”
我差一点没喘上气,狼狈地伸手扶着镜面,视线晕晕乎乎地落在自己被顶得不断凸起明显弧度的小腹上,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不要……呜、我吃不下了……”
喘息时努力张开的嘴唇被大拇指蹭了蹭,然后插进来一截指节。
伴随着玩弄口腔的动作,贺子潇再度挺腰凿进我的身体,眉眼是跟动作不相符的温柔:“别怕,宝贝。不会弄坏你的,只要你不引诱我。”
距离被弄坏只有一线之遥的我才不相信他,却又不敢再瞪他了,只能将额头抵着镜子,小声啜泣着,不搭理讲不通道理的这混蛋。
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
深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就此捅穿。
对着最深处不断地挤压、碾弄、厮磨、冲撞,让腔道内的每处肉褶都牢牢记住侵犯者的温度和力道,再也忘不掉。
太深了……也太热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颗正在融化的糖果,哪里都黏哒哒的,碰一下就沾了满手的泥泞糖浆。
被操射了两次后,我颤抖着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意识开始变得有点不清醒,手也扶不住镜面:“你……你让我休息一会儿!”
见我被操得两腿都在打颤,贺子潇忍不住笑了,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讲一些在我看来相当欠揍的话。
我嫌他烦人,恼羞成怒地再次扭过头去,闭着眼狠狠堵住他的嘴。
这人终于安静了。
潮汐声遥远地传来,世界在规律的白噪声中变得安静,渐渐的,只剩下彼此凌乱的呼吸声。
他停留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再动。
我睁开双眼,看到贺子潇愕然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更用力地咬上去,期间还伸舌头舔了舔他。
等咬得消气了,我才在他脸上蹭掉嘴角的血渍,冷哼一声:“滚出去,我要睡觉。”
我没听清贺子潇在片刻的寂静之后轻声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下一秒,我就被对方蛮不讲理地圈着腰捞了起来,直接顶在镜面上。
“唔——”我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龟头抵上被操得濡湿艳红的穴口,急切地蹭了下,紧接着啪得一下重重干进最深处,以狰狞的尺寸用力填入。
恐怖而滚烫的欢愉从尾椎攀到脊柱,深入大脑,反复刺激敏感的神经。
眼泪不受控地从脸颊滚落。
我忍不住地尖叫,用崩溃颤抖的语气叫他出去一点,可是只换来了一下又一下更深、更重、更加欲望翻涌的挺入。
想要合拢的腿根被掰得更开,我被贺子潇撞得浑身发麻,在清醒的状态下达到再一次的灭顶高潮。
“宝贝,你引诱我了。”他注视着我,露出一个漂亮得醉人的笑容,“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弄坏你吗?”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这一晚太过漫长。
弄到后来,我哭得眼睛通红,气也喘不匀,只能在贺子潇怀里蔫蔫地扑腾,碰一下就反应很大地咬住嘴唇哆嗦一下,比刚离窝的兔子还好欺负。
被抱去浴缸时,我还以为贺子潇终于良心发现,勉为其难亲了他一口,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翻脸咬人。
结果这家伙等我亲完他,就保持着笑容迈开长腿,在水花四溅的声响中施施然地跨了进来。
而那些该干的,不该干的……
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这混蛋不紧不慢地全做了个遍,还莫名其妙地问了我好几回要不要去后院骑木马。
我其实还挺想玩的。
记得第一次跟贺子潇来这里的时候,他说那座木马还没完全修建好,才会把一个人偷偷去玩的我晃得头晕。
现在过去这么久,怎么也该弄得差不多了。
我想点头,但是某种小动物的直觉让我按捺住了真实的念头,一边忍得心痒痒,一边凶巴巴地说自己对这类小朋友玩的游乐设施没兴趣。
贺子潇看了我好一会儿,遗憾地嗯了声。
天光渐亮,我终于被抱回了床上。
此时我已经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了,骂贺子潇的时候也软绵绵的,带着点压抑不住的鼻音,气势全无。
我骂他是混蛋。
贺子潇好脾气地道歉,然后建议我下次不要引诱他。
确信自己什么都没做的我气得骂他是禽兽,然后用其他更过分的词语来描述这家伙,他倒也认,弯着眉眼静静听着,主打一个绝不反驳,什么都顺着我来。
……
唯独我叫他滚的时候,他没照做。
而是抬起眼笑眯眯地看着我,随即态度自然地收紧臂弯,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一点点将我抱得更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我越板着脸凶贺子潇,这家伙眼里的笑意就越浓,心情好得出奇。
真的搞不懂。
*
我在贺子潇这边住了小半个月。
每天不务正业地到处疯玩,把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全丢到一边,各种信息也只挑自己想看的点开。
贺子潇陪着我胡闹。
他只把午休和其他的零碎时间拼凑起来处理工作,竟然也没有显得很吃力,甚至有点……
游刃有余的意思。
我看了看视频通话里二哥国宝同款的浓重黑眼圈,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沙滩椅上、正悠闲自得地翻着营收分析报告的贺子潇,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次比对了两人的状态后,我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子潇,你能当上继承人,好像……不全是靠运气。”
贺子潇单手把墨镜推到头顶,眨眨眼睛看我,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宝贝你真是高看我了。不靠运气,那我还能靠什么?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几斤几两。刚拿到继承人资格的时候,我吓得要死。”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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