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插得太深,堵得也太满,整根东西往外拔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了一遭,啜泣着瘫软在床上,脑袋晕晕乎乎的。
“真过分。”贺子潇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语调温柔极了,却给我一种恍若凝成了实质的危险感,“宝贝,你的手被绑在后面,你却抬脚就往前踢,真是不讲道理。”
堵我嘴的果然是这混蛋!
我不由得急了,喘了几口把气喘匀,搜罗语句刚要骂他,这人就笑着按住我的嘴角,大拇指插进来,按着我的口腔黏膜转了一圈:“所以,现在是谁在干你,知道了吗?”
我狠狠咬了他一口,旋即被突然拧住乳尖的疼痛惹得弓起腰,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是……啊、不行……”
那地方很少被这样针对。
敏感得要命。
我哭着缩了缩身子,想往后退一点,却被对方变本加厉地按住乳尖往胸口压。
要……被摁进去了……
我崩溃地哭叫,说是祝羽书,等回过神来,就听见大哥平静地宣判结果。
他说,错了,只有最开始是。
我听不懂,茫然地愣了一会儿。
“在你踹我的时候,那俩人做了交换。”贺子潇笑眯眯地为我解释,“所以,宝贝你答错了。”
……太过分了!
比我开口前插进来还要不讲理!
我那时候都要被干懵了,哪里反应得过来换了人。
“不做了、不做了!”我不肯再配合,浑身都气得微微发抖,“都给我滚开!我才不要跟你们玩!全滚……啊……”
忽的,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熟悉的器物挺立着滑过我泥泞不堪的腿根,然后一改常态,强硬地抵住湿红缝隙,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先是龟头,然后是柱身。
一寸一寸地进,凶得要命。
我承受不住,睁大眼睛断断续续地哽咽,炸毛的气势被干得七零八落,简直委屈极了。
这时候,我忍不住怀念起沈溪。
他懦弱又胆小,绝不可能把我欺负到这种地步。虽然我经常会看不起他,觉得他不过是血统不纯、脏兮兮的流浪狗,但他确实要比屋子里的这群混蛋家伙好相处多了。
“换了就认不出来了?”祝羽书的声音落在耳畔,很低,也很沉,“看来,还是我让你记得不够清楚。”
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在大哥紧随其后的询问声中瑟缩着摇头,绞紧腔道的频率越来越快,想阻止他们这种过分的行为。
但随着祝羽书一记用足力气的挺撞,不断颤抖的软肉还是被强行破开了。
要……坏掉的……
我喘息着瘫倒在他们怀里,哭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睫彻底被泪水打湿,沉甸甸的。
真的生气了。
怎么会有这种欺负人的方法……
完全不讲道理。
如果非要这样玩游戏的话,那他们接下来再问我,我就……我就只回答错的答案好了。
大家谁都不要好过。
一个个的,都自己反省去吧!
第二百一十七章
贺子潇的东西最长,贴着我湿漉漉的腿根插进来的时候,让我隐约生出一种……要被捅到喉咙口的紧张。
分辨出他,真的很容易。
但当他兴致勃勃地接替了祝羽书的位置,难掩兴奋地问是谁在干我时,我咬着牙忿忿扭头,故意把他的东西夹得更紧,软声软气地念出祝羽书的名字。
虽然看不见贺子潇的表情,但从他骤然顿住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而把我这话听到耳朵里的,自然也有祝羽书一份。我连着有意无意地弄错两次,就算祝羽书对我脾气再好,这下也忍不住了。
我察觉到祝羽书放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在渐渐加重力道,却一点都不觉得紧张。
哼,他活该。
谁让他居然跟着这俩人一起捉弄我!
片刻的沉默后,祝羽书的声音沉得能拧出水,直接跟贺子潇起了正面冲突:“你出去,纪青逸现在喊的是我。”
贺子潇当然不可能愿意退让,冷嘲热讽地开口:“真好笑,他连你的东西都认不出来,你以为他心里有你?”
祝羽书的语气更冷,跟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那般透出寒气:“怎么,认出你了?”
贺子潇不咸不淡地反问:“你猜?”
我心满意足地竖起耳朵听,先前被这群混蛋联手欺负的不满消散了大半。
打起来最好。
等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就找机会把蒙眼的丝带扯下来,跑得没影。
就在我等着事态升级的时候,冷不丁的,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再次破开。炙热的龟头撞进腔道深处,然后严丝合缝地卡在要命的敏感点上,捣出淫靡又下流的声音。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让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下。
“怎么还故意使坏。”大哥很轻地叹了口气,带着纵容的意味,“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了?”
哦,又一个坏蛋。
我板着脸,把潮红的脸颊努力扭向另一侧,表达“不要打扰我看热闹”的想法。
大哥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但还是挺腰往穴心顶了顶,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碾着我不断痉挛的内壁,性器深入浅出着继续跟我讲话:“小逸这么聪明,肯定感觉出来了,对吧?”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厮磨,水流得越来越多,呼吸也乱了节奏。
可我既然下定决心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就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当大哥很有耐心地把我磨到高潮,温柔地低声问出相同的问题时,我先在他怀里调整好呼吸,然后亲密地咬住他的耳朵,软着嗓音,甜腻腻地给出一个他绝对不会满意的答案——
“子潇哥哥,我当然认得出你。”
我非常了解大哥。
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负比任何人都更重,如果在做爱时被我认成了别人……哪怕他很清楚地知道我就是故意的,也一定会气得不轻。
果不其然,这人听完我的回答,同样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微妙沉默。
呵,全都活该!
我撇了撇嘴,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就是想让他们觉得自尊心受损,主动停下这个恶劣的游戏,所以用言语刺激完大哥之后,我没有见好就收,而是抬起膝盖,很主动地慢慢磨蹭大哥压在我身上的部位。
这硬度……
变化得太明显。
要不是手还被绑着,我肯定要乱摸几下,把火撩拨得更旺。
“唔?”我佯装毫无察觉,有点委屈地提了音量,黏黏糊糊地撒娇,“为什么不继续?子潇,难道你……不行了?”
我还没讲出更过分的一些话来继续刺激,就被一双手臂压住了胸膛,紧接着,我被对方咬住嘴唇,亲到差一点喘不过气。
“不行?”被点名的那人好像是被我气乐了,怒极反笑,指尖顺着我被亲到肿起的嘴角往下滑,力道一点一点加重,“宝贝,是纪越山和祝羽书不行,可不是我不行。你看,还是点我的名字,指定由我来吧。”
我忍着不上不下的难耐与躁动,压抑住喘气声,努力装出一副慌乱不安的模样,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真……真的吗?”
祝羽书的声音冷冷响起:“姓贺的,你在说什么东西?”
大哥也忍无可忍地开了口,语气同样冰冷:“一派胡言。”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场冲突很快就成了一场竞相展现自我,并竭力抹黑其他竞争者的争论,像极了孔雀轮番开屏。
中间偶有结盟的情况出现,但又很快瓦解,再也做不到他们刚开始联手欺负我的那样稳固。
好极了,就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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