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遭受冒犯的不快涌上心头。
我咬紧牙关,恨恨抬手撕了十来张太过露骨下流的照片,扔地上踩烂碾碎。
我不是不知道沈溪对我有想法,可我一直觉得他只配得到我施舍的,我随手扔掉什么,他就得跪在地上捡起什么,没资格向我索要。
而他现在的这种行为,无疑触碰到了我在心里给他画的那条线。
我又瞪了照片几眼,决定现在就把沈溪叫起来狠骂一顿,可我一抬头,却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到有人正安静地站在我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被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有些难言的紧张,先警惕地转过身,不把脆弱无防备的背部留给他:“你、你是变态吗?居然敢打印出来放在公寓里,就不怕妈妈来了看到?”
我不想暴露自己的不安,只好拿妈妈出来压一压这家伙。
孰料,总是非常胆小的沈溪竟一点都不在意。
“虞女士哪会来这种地方?”这人的表情没有改变分毫,只微微垂下眼睑,低下头朝我这边走过来,“从来都只有你会关心我,对我好……理所当然的,我的眼睛里也只能看到你,这有什么问题吗?”
从他又轻又软的声音里,我隐约听出了一丝病态晦暗的阴郁与执拗,黏糊潮热得像梅雨季的空气,缠得人几近窒息。
我浑身不自在,先不由分说地反手给他一巴掌,紧接着又是同方向的一巴掌:“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拍我的照片了?”
这人站到我跟前,一动不动地道着歉乖乖让扇,被打得脸完全偏到另一侧也不躲。
等我发泄完,稍微解了些气,他才眨眨眼,先垂着眼握住我发麻的手腕,然后低下头给我吹气:“疼吗?你只要说一声,我会自己打自己的,这样你就不难受了。”
我板着脸说不疼,但因为平时被大哥养得太过精细娇气,只有在这种打人巴掌的时候才会用力,手心没一会儿就诚实地泛起了红。
沈溪望着我,眉头皱紧,心疼地舔了上来。
舌尖勾过掌心纹路,引发极细微的痒。
我被他完全是小狗撒娇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骂也骂不动,只想赶紧推开对方跑路。刚推搡几下,腰就被搂住,往后推在正对镜面的椅子上,更敏感的地方也被指尖若即若离地碰触起来。
腿几乎是一下子就软了。
我抓紧沈溪的手臂,颤抖着从牙关勉强挤出个滚字,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起……这么胆大妄为了?
总不可能是被我惯的吧?
不可能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
黑暗像是有实感一样压下。
沈溪按住我,跪下来给我摸出来一次,让我射在他手心里,然后借着那些下流的东西,把食指慢慢伸了进来。
挣扎间,睡衣松松垮垮地滑到我手肘的位置,将我的行动范围桎梏得更窄。
真是作茧自缚。
不论是这烦人的破衣服,还是我抱着取乐作弄的心思……漫不经心地允许沈溪接近的行为。
一点一点,日复一日。
谁能想到,原来养狗也有风险?
“出去……谁准你碰我……”我被沈溪的手揉得一直在抖,想并拢大腿,却被他的手臂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抵住要命的地方旋转厮磨,“赶紧、唔……滚开……变态!”
是真的要生气了。
不开玩笑。
沈溪被我狠狠瞪了几眼后,手指抽送得慢了,抿着嘴唇,略有些委屈地低头看我。
他色泽偏浅的瞳孔在转瞬间蒙上几分雾蒙蒙的水光,清透得像是刚用泪水洗过:“我知道你想换个地方住是因为受不了那群家伙,嫌他们烦,但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只考虑你的感觉,想让你觉得舒服。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试了觉得不好……明天随你处罚。”
这人一边小心翼翼地反复低姿态哀求,一边怯怯打量我的神色,垂落的黑发随着呼吸拂上我的脸颊,触感又轻又软,简直比他此刻跟我讲话的声音还要柔和。
……
我承认我有一点小小的动摇。
可能是因为沈溪的这张脸。
他跟我有几分相像,虽然远不如我继承了妈妈所有优点的容貌,但也算很好看了。
只是他之前畏畏缩缩的,在我面前不怎么敢说话,更不敢放开胆子对我做这种事,所以这张脸没发挥太大的作用。
至于现在……
越过沈溪紧张绷直的肩线,我有些烦躁地垂下眼,然后呼出一口气昂起下巴,傲慢地望向镜中的自己。
脸颊潮红,眼角更红。
又因为还沾染了一点轻微的湿意,眼睫显得更黑,那抹红就显得愈发艳丽,灼灼生华。
沈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屏息等待结果。
“那些照片……全部处理掉。”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他,“还有,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否则你就完蛋了,知道吗?”
沈溪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用鼻尖蹭开我睡衣的领口,吻上我的锁骨:“我会的……我保证!”
这狗崽子一边舔,一边又加了根手指。
我向来不太受得住几个地方一起传来快感,忍不住蜷紧脚趾,短促地轻轻呜咽一声,骂他时的尾音都有些变调:“别乱舔,你真的是狗吗……唔……不准咬!”
随着齿尖毫无征兆地碾过乳珠,我只觉得头皮麻得快要炸开,颤抖着绷起腰肢,脊椎到尾椎的那一整片区域都被隐秘的电流击穿。
等回过神,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沈溪抱了起来。
我从不知道他的力气竟有这么大,可以轻轻松松地将我压在镜子上,让我的脚尖都没法沾地,只能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悬在半空,张开双腿,被动地承受自下而上的持续进犯。
……当然是有点痛的。
从内部被撑开,怎么可能觉得舒服。
我硬着头皮忍了会儿,发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三分。
这该死的流浪狗怎么……进个没完啊?
感觉要吃不进去了。
肚子真的会被顶破弄坏的。
我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沈溪在腿交时能戳到我肋骨的恐怖长度,含着眼泪非常害怕地摇了摇头,两只手徒劳地撑在镜面上,双眼紧闭,根本不敢去看他正在慢慢往我身体里插的、几乎跟石头一样硬的那根东西:“到底了吗?差不多……已经可以了吧?”
无论我问几次,沈溪的回答都是马上到底。
态度很好,动作不友好。
因为这过程太煎熬,好似永无止境,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缝已经被沁出的汗水打湿,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缓慢抽送时会带出一点细微又色情的水声。声音越清晰,沈溪落在我耳边的喘息声就会越明显,兴奋的状态溢于言表。
……已经后悔了。
先前就不该答应沈溪,允许他做这种事。
“我不管你有没有全进来……”我咬住嘴唇,喘息声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带上咬牙切齿的哭腔,“反正,接下来不准再进了,否则……就给我立刻滚出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不知道沈溪这条流浪狗是什么时候吃的熊心豹子胆,明明我发出了警告,要他滚出去,体内被挤压侵犯的感觉却完全没有好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又热又胀的,难受极了。
他到底要插到多深的地方才肯罢休?
想在今晚把我弄死吗?
忍无可忍之下,我恨恨睁开已然哭肿的双眼,恼怒看向镜子里跟我容貌相仿的那家伙:“把脏东西拿出去!不要跟你做了,我要找别人,你……你给我走……”
我确定在睁眼的瞬间,沈溪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与怯弱,看起来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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