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他的量子兽是黑豹,在速度这方面,靳年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砰砰——”
两发量子炮。
男人几乎是瞬间便感受到身后的危险,闪身躲开。
“呵。试试我的量子炮怎么样?”男人嗤笑,机甲大战手臂骤然转化成两架量子炮,冲着靳年射击。
靳年左跳右跳成功躲开攻击。
“警告!警告!燃料耗尽!飞艇将在三分钟后停止行驶。”
机械的警报声,让男人的动作一顿,靳年轻笑,“我有搭档,但显然你没有。”
男人听到这话似乎恼羞成怒,挥舞拳头砰地砸向靳年。
“砰——”
一声枪响,打中了机甲的供能位置,瞬间变成了打铁壳子。
靳年一拳打碎机甲眼睛上的玻璃,把男人薅了出来。
“要杀要剐,随你。”
男人到这时候依旧十分有骨气。
靳年猛地揭开男人的面罩,瞳孔微缩,“是你?!”
男人冷哼一声,“是我又怎么样?”
“傅言的机甲芯核在你这里,还给我!”靳年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安德鲁!”
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靳年口中喊出,冷笑一声,“没想到靳上将还记得我,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我偏不给又怎样?”安德鲁冲着靳年挑衅。
“你!”靳年扣着人的脖子,男人的呼吸渐渐减弱,脸色涨红。
傅言的声音打断了靳年的动作,“别冲动!”
傅言先将人用绳索捆了起来,捏住靳年的胳膊,安抚道,“先回飞艇。”
靳年沉默着,半晌,松开手。
——
“说说吧!”靳年踢了地上捆着的人一脚,“傅言是不是你杀的?”
安德鲁睁大眼睛,“放屁,那是我的长官!”
“靳上将日子倒是过得舒坦,从哪儿找了个替身?这么像?”安德鲁视线落在傅言身上,一瞬间恍惚了。
早就有手下告诉他,看到了一个和长官很像的人,如今亲眼得见,几乎一模一样。
“少废话!如果不是你,为什么傅言的机甲芯核在你这里?”靳年挡住安德鲁的视线,又踹了人一脚,正中胸口,质问道。
安德鲁被踹得吃痛地坐在地上,即是被捆着也丝毫不惧,老神在在回道,“要你管?”
接着又戏谑地看着靳年道,“怎么?靳上将不和文森特厮混了?开始养小白脸了?”
小白脸傅言也有些意外,机甲爆炸,没想到芯核竟然在安德鲁手里,他还以为早就湮灭在宇宙中了。
看到靳年紧紧握住准备挥出的拳头,傅言担心他把地上的人大卸八块,连忙搂住人的腰,凑着人的耳边小声安抚,“别生气,别生气。”
谁知道安德鲁看到眼前的画面更觉得刺眼,脸色一变,瞬间就炸了,“呸!白眼狼!长官那么宠你!你竟然和文森特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现在还玩替身,故作深情!让人作呕!”
安德鲁吐了人一口唾沫,“呸!不要脸!”
靳年脸色变了变,傅言反应迅速,在人抬脚的瞬间抱住人的腰,动作自然地揉了揉人的头发,“别生气,别生气!马上飞艇落地了,不急于这一时,他逃不了,我们可以慢慢审问。”
靳年把人推开,冷着一张脸,眼神却闪了闪,道,“别摸我头。”
“你怎么有钥匙?”
靳年看着人如同回自己家一样熟练的动作,眉毛拧起,抱着胳膊,阴沉地打量着人。
傅言抬手,眼神无辜,双唇抿着笑,“所以这应该就是我和教官之间的缘分吧。”
他眉毛挑了挑,有些轻佻,一双眼睛如同调情一般。
“呸!不要脸!”被忽视彻底的安德鲁见不得傅言顶着自己长官的脸,做出如此猥琐下流的动作,“年纪轻轻好的不学!尽走些歪门邪道!”
傅言这才把视线落在说话的人身上,上前两步,拎起捆着人的绳子,将人提溜进屋,“差点忘记你了。”
靳年让开位置,冲着人伸手,曲了曲手掌,“钥匙。”
傅言将钥匙交到人手上,脑袋靠着人的肩膀,眼睛眨了眨,“教官什么时候才让我正式登堂入室?”
“我有这样的打算吗?”靳年扭头冲着人挑眉。
“呸!”
伸手捏了捏靳年的肩膀,傅言对上安德鲁鄙夷的眼神,打算先支开人,“教官不如先洗漱休息一会儿,这个人就交给我。”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打算,但也能明白,对方接下来的谈话不想要他知道,靳年暗自咬牙,心里很不爽,却还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那就交给你了。”说着就上了楼。
直到靳年的背影完全消失,傅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打开精神力屏障,长腿迈着步子,两步跨过地上的人,坐上沙发,修长的腿在地上的人身上踹了两脚,撑着下巴,脸上阴沉得可怕。
“说说吧?芯核哪里来的?文森特和你的关系?傅言的死你知道多少,参与多少?”
很奇怪,明明就是一个小白脸,但是对上对方那双眸子,莫名让安德鲁心里一颤,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就要脱口而出。
“报……”
妈的!
安德鲁咬了咬舌头,怒目圆瞪,恶狠狠盯着傅言,“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个字!小白脸,文森特的走狗!呸!”
对于安德鲁的挑衅,傅言仅仅只是轻笑一声,不见丝毫的怒气,脚尖在人屁股上轻轻辗了辗,被作战靴包裹的脚踝和小腿格外性感。
但这不是安德鲁在意的,他在意的是对方说出的话。
“你屁股上的纹身,文森特知道吗?”
“早就洗掉了。”安德鲁眼睛突然瞪大,捂着屁股往后挪了挪,“你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你到底是谁?”
“不如猜猜看?”傅言支着脑袋轻笑两声,“我知道你八岁尿床,十岁以为自己多长了个东西,想要切掉,还是你姐姐拦着,要不然现在可能就是个姑娘,还知道你为了给文森特求婚,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还借钱,买了一台机甲,还在屁股上纹了文森特的名字,要在他生日的时候给他最好的礼物。”
“怎么样?求婚还顺利吗?”
无视某人惊恐呆滞的表情,傅言颇为遗憾地眨眼,“看来不是很顺利。”
“你到底是谁?!”
傅言上前拎起人的领子,脸上虽然笑着,却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我是谁?我是你口中的小白脸,走狗,不要脸的混球。”
“最后一句我没说!你不要乱说!”安德鲁大声反驳,脑门上已经开始疯狂冒汗,眼前的一切太过于惊悚,堪称恐怖片。
傅言松开人的衣领,安德鲁像砧板上的鱼,蛄蛹两下,紧接着开始哀嚎,“长官啊!你死的好惨!我会为你报仇的,但是你不要缠着我啊!”
“闭嘴。”
傅言被他吵得脑袋疼,嘴角抽搐两下,“我是活的。”
“真的吗?”哀嚎声戛然而止,安德鲁扭头看着他,哭得那么惨,一滴泪都没有。
“你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不是。”傅言揉了揉眉心,解开人身上的绳子。
绳子落在地上,安德鲁揉了揉充血的手腕,到现在还是不太相信,但是对方说的那些事情,自己确实只告诉过长官一个人,特别是求婚那一段,而且好死不死他借的就是上司的钱。
留给人一段消化的时间,傅言见证了安德鲁的颜艺表情秀,沉声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安德鲁嘴唇动了动,弱弱问道,“嗯……我借的钱还需要还吗?”
傅言扶额,冷声道,“当然要还!”
“啊好吧。”安德鲁耸肩,这场谈话终于步上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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