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鹰好几天没亲人,一亲起来力道特别大,像是遇到什么好吃的东西,来回放在嘴巴里轻咬。
雪辞晕晕乎乎,整个人都坐在男人腿上,肚子被硌得很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被吃了不少口水,可任务通过的声音始终都没响起。
怎么回事啊。
是不够多吗?
雪辞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
要再来一遍吗?可是嘴巴好酸。
雪辞吸了吸鼻子,已经被亲了十几分钟的他,唇瓣边缘都被啃到泛红,脸颊被男人鼻梁撞红,下巴也湿漉漉。
可就算这样,他也只能可怜兮兮揪住男人的衣服,将烂熟的唇瓣主动递过去。
“再亲一遍,好不好?”
……赵鹰根本受不了这个。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
雪辞感觉嘴巴都要被亲烂了,可任务通过的系统音依旧没响起。
距离期限还有半小时左右。
好奇怪……难道甜水不是口水吗?
明明已经亲到很深了。
雪辞唇瓣被吮得疼,稍微张开唇缝。
口腔的颜色有点深,像是被一头野兽的粗糙舌头用力舔舐过。
他虚弱地靠在丈夫怀里,承受着对方用力的心跳声,渐渐有了力气去思考——系统音不回复,11不在,吵闹的碎片们也不再。
提到碎片,雪辞突然想到什么。
——【那宝宝不要坐在他脸上,让他喝甜水,好不好?】
雪辞愣住,迷茫的眼睛瞪得圆溜溜。
难道甜水的意思是……
雪辞的理解也不一定正确,可眼看着时间所剩无几,他做不好就会面临严峻惩罚。
内心挣扎一番后,他还是妥协了。
抵着男人的胸膛,雪辞稍微拉开距离。
赵鹰的呼吸声很重,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可怕得像是要吃人。
雪辞硬着头皮,强忍羞耻:“你最近好像都不愿意亲近我了。”
赵鹰听到雪辞失落的声音,立刻道:“怎么可能不愿意?我喜欢小辞还来不及。”
他最近不敢那么做,一是发现自己的欲念越来越强烈,真做起来怕弄伤自己的小妻子,二是陆修楠也住在这里,房屋并不隔音,占有欲让他不愿意给别的男人听到雪辞的声音。
可明显,雪辞误会他了。
赵鹰怕他生气,琢磨着措辞想要解释,雪辞又开口了。
“那我们就不能只是接吻了。”
雪辞撒谎时的声音是很不自然的,可惜对面是个已经被迷得不行身上还梆硬的老实人,此时只会咽口水,眼巴巴盯着自己老婆,奢求着老婆再给多吃一点。
很快,赵鹰看到雪辞冲他招了招手。
“咕咚”——
赵鹰咽口水的声音响彻房间。
要跟老婆进一步了。
他将人抱在怀里,滚烫的掌心把雪辞烫得瑟缩了下。
小妻子软湿的唇瓣凑到耳边,呵气如兰。
待赵鹰听清雪辞的话后,眼皮狠狠地跳。
“你要不要吃其他地方的甜水?”
……
空气里飘散的香味冲四面八方涌过来,侵染着赵鹰的一切。
平躺在床头,他身体僵直住,像是通了电一般酥麻。
心跳跳动得厉害。
这个角度的雪辞……他还没见过。
赵鹰涨红了脸,身体滚烫地像是岩浆,很怕把身上这个小雪团给融化掉。
他呼吸都维持不住了:“小、小辞……不、不然……”
“不要。”
时间所剩无几,雪辞根本不听会阻扰任务的一切请求,后腰被硌得很不舒服,他微微蹙眉:“你不许动。”
赵鹰忍得浑身青筋都暴起,可听到小妻子这么说,却一动都不敢动。
眼睁睁看着他的小妻子一点点挪过来,凑近他。
这个过程格外漫长,又格外煎熬。
赵鹰忍得眼睛猩红,眼神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此时强烈的占有欲。
大概是没做过这种事情,雪辞的动作笨拙,小心翼翼,中途挪到一半似乎没有力气,直接把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命都要被勾走了。
赵鹰闭上了眼,生怕再多看一眼,他就会起身把人抵到墙上,不管不顾让人哭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对于赵鹰像是熬了一个世纪。
浑身被汗水打湿,也沾染到了雪辞身上,雪辞似乎很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感觉,皱着眉头不讲理:“不许再出汗了。”
赵鹰只是压着声音道歉。
热汗冒得更多。
很快,他呼吸不过来,视野也被遮挡住。
脸颊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到,挺拔的鼻梁也像是挤压到什么东西。
呼吸之间满是香气。
这是……
赵鹰终于明白过来雪辞说的关系更近一步是什么意思。
他简直要疯了。
要被他勾人的小妻子磨疯了。
对于这种事情,男人没什么经验,却像是无师自通一半,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像是吃到了一罐加了甜牛奶的蜂蜜。
……
雪辞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了任务通过的声音。
他吸了吸鼻子,用薄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小粽子。
没什么力气地躲到床的另一边。
赵鹰想要碰他,他往旁边缩了缩。
“我不要了,不舒服。”
很像是把人利用完就一脚踢开的渣男。
可主动做这些事雪辞实在羞耻坏了,也很不舒服,蒙着脑袋一声不吭。
赵鹰显然还不满足,要不是打了自己一巴掌,他都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雪辞不肯理他,也许是他刚才太过分了。
“小辞……”
“老婆……”
“宝宝……”
几个称呼来回地喊,直到把雪辞喊烦了,才不情不愿露出一双眼睛。
结果直直对上赵鹰盯过来的视线。
羞耻感涌上来。
小猫又躲起来。
明明在警告,却有着鼻音的软调:“不许看我……”
老婆生气的模样也好可爱。赵鹰甚至想,这时候雪辞生气地给他一巴掌,他也只会怕雪辞的手指疼,一点点帮他舔好。
但不舒服应该是有的。
雪辞从刚才就一直求他,说舌头太糙了,手上茧也多,很不舒服。
赵鹰不解。
他看到了雪辞的表情,脸颊粉粉的,表情也要哭不哭,像是按摩到很酸痛的位置。
床单和枕套都沾染湿了,赵鹰除了说对不起也不知道要怎么哄人。
他知道雪辞爱干净:“老婆,要不要现在洗澡?我帮你烧热水。”
雪辞这回愿意理他,闷湿含糊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嗯。”
赵鹰像条得到奖励不停摇尾巴的大狗,立刻出卧室去烧热水。
陆修楠正坐在大堂里,见他出来,淡淡瞥了他一眼:“这么晚了?怎么了?”
“……太热了,我烧个热水洗澡。”赵鹰撒谎很不习惯,语气生硬得很。
“是吗?”
陆修楠像是相信了,没再多问。
嘴角却扯出一个冷笑。
他从不相信双胞胎之间会有心灵感应的谣言,可就在几十分钟之前,他感觉到心脏猛烈地跳动,以及……兴奋。
这种感觉驱动着他从床上下来,出了房间。
另一个房间明显亮着灯,里面偶尔传来几声低泣。
他们在做什么?丈夫是在跟自己的小妻子索求吗?雪辞也在尽量满足自己的丈夫吗?
让丈夫碰了吗?
陆修楠烦躁地眉宇间满是戾气,兴奋感却持续不下。
卧室重新换了锁,窗帘也紧闭,只能听到暧昧的、持续的水声。
陆修楠脑子发懵,挺直着身体坐在大堂,终于等到了赵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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