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鹰滚了滚喉结,怕人生气,立刻将雪辞从被子里捞出来。
雪辞早已出了一身的汗,小脸和头发都乱糟糟的。
表情有点迟钝,又有点委屈。
眼尾红红的。
站在床尾好几秒,他才低头去看肚子上烫到他的东西。
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甚至流了一些到裤子上。
狼狈又可怜。
雪辞张了张唇,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又合上。
赵鹰面露窘迫,一个劲地道歉,道完歉将雪辞抱到椅子上,又立刻从衣柜里拿毛巾去外面接水。
接水时迎头撞上从房间里出来的陆修楠。
对方朝水龙头下面的脸盆和毛巾瞥了眼,心底冷嗤了声。
这段时间赵鹰在外工作,陆修楠几乎每天都跟雪辞黏在一起。就算雪辞没把他当成丈夫看待,但光是黏在一起就幸福地冒泡。
可惜赵鹰最近又回来了。
陆修楠双手环胸,跟着赵鹰一起进屋,故意道:“哥,小嫂子呢?”
赵鹰正拎着暖瓶倒热水:“在屋里。”
“行,我有事跟他说。”
赵鹰动作一顿,立刻阻止陆修楠:“小辞有点不舒服,先让他休息吧。”
说完,就端着脸盆进了卧室,门栓得死死的。
陆修楠立刻冷下脸。
说是不方便,其实就是又对雪辞做什么了吧。
大白天的,把人藏在屋里又亲又咬,还端着热水和毛巾进去,估计又把脏东西弄到雪辞身上了。
大少爷眉宇间流露嫉妒的情绪。
可他早已不是之前一点就爆的陆修楠,已经学会了忍耐。
*
肚子上的污渍被擦掉后,雪辞依旧觉得黏腻,重新洗了个澡才舒服。
他只是觉得难受,没太在意这件事,可赵鹰似乎很在意,一个下午做木雕都不太专心,朝他这边看了好几眼。
雪辞眼看着小老虎脑袋上的“王”要刻歪了,提醒他。
“快歪了。”
赵鹰顿住,停下手里动作。
雪辞凑过去,朝木雕看了眼,见没刻坏,才松口气。
结果就被按住手腕。
“小辞,我中午……我没那么快的。”
什么?
雪辞没反应过来。
“你坐在我身上,那么软,还总是蹭到那地方……”赵鹰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是他想证明自己的身体,村子里有不少家是因为男人那方面不行出轨或者离婚的。
他怕雪辞误会嫌弃,也被怕甩掉,犹豫半天终于开口解释。
“我平时没那么快,也、也有……力气。”
赵鹰说完这些脸色涨红,忍不住去观察雪辞的表情。
雪辞有点尴尬。
原来赵鹰一直想的是这件事。
不过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挺重要……雪辞很给面子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很厉害的。”
11差点尖叫:【。】
赵鹰一怔,随后呼吸不太平稳地凑到雪辞跟前。
黝黑粗糙的手掌擒住细弱的胳膊,没用多少力气,光是来回磨两下,就在雪辞皙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
雪辞迷茫地看着他。
赵鹰光是被这么盯着就受不了,眼神逐渐变得幽深,低声喊他宝宝,说还想亲他。
雪辞愣住,随后避开视线。
“中午已经亲过了。”
“就亲了几分钟。”赵鹰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吃过一次食髓知味,再加上雪辞就这么不设防地待在他旁边,根本忍不住。
但他看雪辞为难的表情:“你……是不是我弄得不舒服?你说哪里不好,我肯定改。”
雪辞对于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催促着对方继续雕刻,自己跑去小花园浇水。
当晚两人是分开睡的。
天气转凉,雪辞将被子裹得紧紧,半张脸塞进被窝,躺在床上就立刻闭眼。
赵鹰见他不愿意,没再提起。
养老婆需要花钱,尤其想让老婆过上好日子。
赵鹰在城里接的大项目完成后也没闲着,制造厂的熟人李师傅过来找他订做家具,他不管活大活小都接。
空闲时间就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学车。
赵鹰念的书少,考驾照还要通过考试。在家时他拿着驾校发的书,遇到不懂的字就去问雪辞。
雪辞给他标拼音,睫毛垂垂,侧脸白皙。
模样怎么看怎么招人。
赵鹰忍不住朝他脸蛋上亲一下。
雪辞严肃板起脸:“我现在是老师,你要好好听课,不许亲我。”
他说得认真,可赵鹰却忍不住吞口水,目光灼灼:“小雪老师。”
“我……又这样了。”
男人脖子涨红,嗓音沙哑,雪辞先是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院子里,陆修楠正在给小花园浇水,就听到身后一阵很乱的脚步声。
他转身,雪辞脸颊湿红地朝他跑过来。
衣领凌乱,敞开,能看到一点艳粉。
像是刚被吮过,残留着水渍。
圆圆鼓鼓。
旁边还有几个很浅的牙印。
雪辞慌乱躲到他身后。
陆修楠艰难移开视线,随后看向从屋里紧随其后的赵鹰。
男人神情略带窘迫,可眼中的侵略感藏都藏不住。
搞什么。
陆修楠也懒得装了。
这些日子赵鹰防他跟防奸夫似的,疑神疑鬼,连他跟雪辞说句话都要盯着。
见对方还想说什么,陆修楠将雪辞挡得严严实实:“哥,跟小嫂子吵架了?爸妈上次还要你让着小嫂子,怎么又欺负人了?”
“换成是我——”他拖着尾音,意有所指,“我要是小嫂子的丈夫,肯定疼他都来不及。”
赵鹰的脸色微微僵硬。
雪辞这回感觉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小辞!你们怎么都在门口站着,感情真好啊!”
几人都望去,一看是宋柳。
“这是你那兄弟啊?长得还真像啊!”宋柳第一次见陆修楠,不禁感慨,“我见过双胞胎,但没见过你们这么像的,小辞,你平时是怎么分清的?”
雪辞从陆修楠身后冒出脑袋,老实道:“衣服……”
柳姨朝兄弟俩衣服看了眼,两人一个是朴素的麻布外套,另一人是讲究的衬衫,一看就是城里人穿着。
她笑了两声:“你们这两天忙吗?”
雪辞听出对方有事,推了推陆修楠,示意他往旁边挪开。
陆修楠听话地移到一旁。
宋柳诧异。听她家里人说赵鹰这兄弟是省城来的大少爷,看不起村里人,平时对谁都爱答不理。
怎么在雪辞跟前乖得跟什么似的?
雪辞问宋柳什么事。
宋柳回神。最近农忙,家里还有几亩地没收,儿子和儿媳在城里带孙子,她跟丈夫两个人忙不过来,正巧赵鹰最近在家,就想问对方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帮个忙。
宋柳算是赵鹰和雪辞的媒人,赵鹰一直把她当自己家长辈看待,点头答应。
雪辞没割过稻,兴冲冲要跟着去。
陆修楠一听雪辞要去,也便一同前去。
赵鹰朝陆修楠看了眼:“你也会割稻吗?”
陆修楠面色不改:“哥,你说的什么话?你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苞米地都是我去管的。”
他没去看赵鹰凝重的脸。
几人穿戴好,拿上农具出发,路上正巧遇到周启泽。
“雪辞,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厂里这阵子忙,周启泽每天加班,好不容易有空,立刻收拾整齐去找人。
雪辞扶了扶草帽,仰着脸,兴致勃勃:“去割稻!”
周启泽:“我记得你家没种稻。”
雪辞还没回答,陆修楠抢先一步:“你对我家的事情了解挺多啊。”
周启泽沉默几秒:“我跟雪辞是好朋友。”
陆修楠冷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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