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笑了笑:“我知道大哥对我好。”
少年的模样太招人,顾岭光是看一眼就呼吸变重,没再耽误时间,出房间去了浴室。
等回来的时候雪辞已经睡下了。
顾岭刚掀起被子躺下,又甜又白的糯米团子就朝他这边挤过来。
一开始他以为是少年怕冷,直到雪辞手脚一直不停贴到他裸露的皮肤上,他才反应过来。
——渴肤症发作了。
“小辞?”
他低低地喊。
雪辞像是恢复了点意思,哼了两下,又往他怀里蹭:“不舒服……”
顾岭的喉结滚了滚。
暗哑道:“我帮你好不好?小辞。”
……
雪辞也不知道,为什么脱敏疗法从长时间的接吻换成了亲别的地方。
他被扶着腰,坐在什么柔软的地方。
有什么抵得他不舒服,喉间总是小声泄出软哼和呜咽。
偶尔能看到颤抖的软舌。
脖颈仰着,顺着膝盖小腿都曲在粗糙的床单上。
他浑身都在战栗,脚趾用力蜷缩,并得很紧。
月光下,男人偶尔露出脸。
挺拔的鼻梁上满是甜香的汁水。
第33章 乡下来的Beta(完)
翌日是祭祖日,两人很早就起来给雪辞的父母上坟。
雪辞本想一个人去的,不过顾岭很主动跟着。
昨晚的事情他依稀还记得一些,本以为只是帮忙治病,可男人却总是说一些很奇怪的话。
雪辞不愿去想,含糊答应了。
两人出发之前在家里吃早饭,宋成祖依旧嚣张,故意在雪辞面前制造噪音,被顾岭淡淡扫了一眼后立刻吓得躲回房间。
李建明装模做样斥责了宋成祖,说这孩子还小不懂事,都怪他亲爹没好好教。
本是客套话,没想到顾岭真回应了:“是挺不懂事。”
李建明面露尴尬,一时觉得雪辞这是攀上顾家后回来跟他们炫耀来了,背地里狠狠朝雪辞瞪了眼,结果对方似乎只对蒸出来的糖三角感兴趣,根本不看他。
让他更感到害怕的是,雪辞身上那种怯懦的感觉不见了,并不是有人撑腰之后扬眉吐气,像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他充满狐疑,想着今晚等顾家人不在找雪辞好好聊聊,是不是已经跟一同前来的这位订婚了,看能不能借此跟顾家人要一笔养育费。
雪辞没有理会这一家三口,带上零钱出门。
路上遇到了村里大娘蹲在路边卖纸钱和元宝,他买了一袋子,跟在身后的顾岭要付账,不过大娘并不会手机支付,顾岭略带尴尬收回手机。
“一共十块五,您收好。”雪辞付完钱,望向男人的表情带着点小得意,“我是不是很聪明,提前带了零钱。”
顾岭主动提起塑料袋:“不过,小辞为什么没用我买的零钱包?”
雪辞愣了愣,这个钱包是段星延送的,说兼职的时候看到就买下来了,上面的小猫很可爱。
他自己也很喜欢,经常放在书包里。
没想到顾岭会计较这个……
雪辞想了想:“大哥送的东西太贵,我怕路上被人偷了,我平时也用的。”
顾岭捏了捏雪辞的脸颊,突然想起昨晚吃到的甘甜汁水。
像是流淌一地的香甜花蜜。
“小辞?”品尝过就会像男人一样变得贪得无厌,“今晚还需要治病吗?”
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少年身上,看着圆润耳垂一点点泛粉。
雪辞摇了摇头,也没看出男人的坏心思,忍着羞耻:“不、不用了……今晚应该不会再发作了。”
坟地在另一个村子后面,距离二十多里路,前几日刚下过一场大雨,走完村里的水泥路后,后山上的小路被冲刷得泥泞不堪。
雪辞走得深一步浅一步,很是吃力,好几次身体都失去重心,差点倒下去。
顾岭及时把人拽住:“我背你。”
雪辞准备拎袋子,不过男人什么都没让他干。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背上乖乖待着。
乡下的冬天很冷,寒风瑟瑟,雪辞的脸蛋和脑袋都被围巾包裹严实,一点都没冻到。
顾岭常年运动,耐力强悍,更何况雪辞又轻,走了许久的路,连呼吸都没变。
他怕雪辞在冷风里睡着,时不时会开口聊天。
听到雪辞的声音开始含糊,就停下脚步:“小辞要是在这里睡着,我会亲醒你。”
雪辞一个激灵困意全无,他张了张唇,想要反驳,可嘴巴笨,憋了半天也只是慢吞吞劝阻:“你不能这样……”
他这样迟钝的模样更想让人欺负。
顾岭压了压喉头,故意问:“哪样?”
雪辞气血上涌,昨晚对方的种种行为都浮现在脑中。
“你不能老是亲我。”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有点不舒服。”
欺负要点到为止,顾岭觉得自己不能太畜生,换了话题。
雪辞脸上的热意这才慢慢消退。
快中午的时候,两人终于到了雪辞父母的坟前。
雪辞不认识他们,但下意识觉得他们是命苦的好人,安安静静给他们多烧了会儿纸钱。
早饭已经都消化掉,尤其顾岭还背着他走了很久,雪辞决定在附近找辆车去镇上吃午饭。
村口有不少面包车,顾岭包了一辆看起来比较新的,十五分钟就到了镇上。
临近过年,乡下的镇上看起来比城市要热闹,雪辞并没有直奔小吃店,而是找了一家看起来还像话的男装店。
顾岭的皮鞋和西裤早就在走泥路的沾上了泥水,现在干涸后皱巴巴。
男人平日的生活很讲究,可到现在也没嫌弃过一句。
雪辞帮他搭配了一套,坚持要付钱。
付款后顾岭换上了,白色高领毛衣和灰色大衣,大衣很长,普通人穿着简直灾难,但男人高大,宽肩窄腰,衣服倒是成了陪衬。
雪辞很满意,问店员额外要了一个袋子,将顾岭脏掉的衣服装进去。
走出店的时候,他听到顾岭低低笑了声。
“怎么了?”
雪辞仰着脸,对着顾岭利落清晰的下颌线。
顾岭:“没事。”
就在雪辞以为对方不会再说什么时,男人却又突然来了句:“你这样好像我的小妻子。”
什、什么…
雪辞无法理解顾岭的脑回路,没有接话,两人出门右转,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
吃完饭后,两人四处闲逛。镇上街道很热闹,有套圈和打气枪的摊子,顾岭前一秒还在帮雪辞套玩偶,后一秒拿到玩偶,身后人就不见了。
雪辞很好找,人群里最漂亮最白的那个就是。
顾岭在一家卖仓鼠和兔子的摊子上找到了人。雪辞正蹲在地上,眼巴巴盯着笼子里的兔子。
小兔子眼睛红红,浑身雪白软糯,跟雪辞倒是有几分相似。
顾岭:“要买吗?”
雪辞被男人牵着手拉起来,他苦恼沉思,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我小时候养过,都没养活。”
“只能养活小狗。”
也许是小狗不娇贵,连流浪都能生存。
“那以后只养狗就行。”顾岭将玩偶递给他,安慰道,“狗需要一点奖励,就只认你一个主人。”
雪辞没有听出男人的言外之意,两人漫无目的地顺着小摊子一家一家逛,雪辞看着什么都想吃,但胃口小,吃完一口就不愿意继续了,剩下的都是靠顾岭消灭。
倒真成了顾岭口中的那句话——像他的小妻子。
雪辞中途收到李建明好几个电话都没接,他不愿意那么早回家。
顾岭也看得出来。于是两人在镇上待了一个下午,回去的时候满载而归。
雪辞抱着玩偶,以为这么晚回来会被李建明指着鼻子骂一顿,结果刚到门口,就发现停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我给助理打了电话。”顾岭将雪辞额前的帽子绒毛理了理,“什么时候想回去就不用再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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