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就找不到借口跟雪辞相处。
手里的冰粉彻底没了凉意。
“去城里看到,正好就买了,你不是喜欢看电影吗?”赵鹰进屋,将电视机暂时放在桌子上,又跟周启泽打了个招呼。
随后很自然地摸了摸雪辞的脑袋:“这回想看什么,我们可以一起去买碟片。”
“老公真好。”
雪辞眼睛弯了弯。
周启泽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雪辞似乎很依赖丈夫,而赵鹰也很宠妻子。
很和谐的一对恩爱夫妻,他却更难受,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显得格外多余。
“雪辞,冰粉放这里了。”
周启泽开了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话,也许是想夺取雪辞的注意力。
雪辞听到后,拽着赵鹰的手臂:“对,老公,周启泽给我带了书。”
赵鹰目光灼灼盯着那碗冰粉和摊开在椅子上的书本,刚才对方说的话雪辞可能没听清楚,但他听得一清二楚。
有限的空间里一片暗涌,两个男人脊背都格外挺拔,眼神短暂交汇后,周启泽道:“那我就不打扰,先回去了。”
雪辞跟他挥了挥手:“杂志我看完就还给你。”
人走后。
“冰粉还吃吗?”赵鹰端起那碗冰粉,“葡萄干太多,这碗不要了好不好?”
雪辞觉得有点可惜:“不要了吗?”
赵鹰:“小辞想吃的话,今晚我来做。”
听男人这么说,雪辞没再说什么。
赵鹰扔掉了冰粉,收起周启泽带来的书本,将电视机放置好。
当晚雪辞看到电视看到很晚,到最后眼睛都睁不开了,强忍着困意去洗澡,洗漱完沾到枕头就陷入沉睡。
赵鹰没有打地铺,从身后抱住雪辞。
老实人眼底充满了占有欲,手臂紧紧箍住雪辞的腰。
*
之后的几天赵鹰忙碌起来,据说是在省城认识的装修老板那里接到了大活。
他怕做木工会影响到雪辞,在附近搭了个简棚,每天做完活就进厨房做饭,饭后趁着太阳落山再去田里转一圈,做完农活天还没黑。
雪辞被养得很好,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懒洋洋躲在卧室里看书。
只是在某件事上很辛苦。
他的丈夫,似乎在某个方面的需求很旺盛。
虽然目前为止都没有跟他要求过,但从索吻次数来看……雪辞的嘴巴每天都是肿的。
眉宇憨实硬朗的丈夫,看着一声不吭,晚上却关上卧室门,求着问能不能吃嘴巴。
雪辞苦恼地缩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昨天已经亲过了……”
对于接吻这件事,雪辞并不是很主动,赵鹰不能把人伺候好,心里也愧疚:“是哪里不舒服吗?”
雪辞想了想:“你亲得太重了。”
赵鹰立刻反省:“那我轻一点,小辞。”
可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雪辞从薄毯里钻出来:“我要去叠衣服了。”
今天晚上有点小雨,衣服被收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叠。雪辞穿上鞋跑到大堂,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叠衣服,尽量拖延时间。
赵鹰紧随其后跟过来,他手掌宽,干活利索,几件衣服没两下就做好了。
雪辞又开始找其他事情做,可家里被收拾得井井有条,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
“小辞。”赵鹰开始眼巴巴看着他,像是一直没得到主人宠幸的大型犬。
雪辞撇了撇嘴,放弃挣扎。
催促道:“快、快点。”
*
小雨绵绵的阴雨夜,亮着灯的卧室温度却急剧上升。
雪辞被男人抱在怀里,胸膛起伏得很剧烈。
粗糙的大手托住腰,粉白的巴掌小脸满是泪渍。
唇瓣显然遭过粗暴的碾磨和吮吸,不堪重负的唇肉鼓出来,亮晶晶,水淋淋。
“老婆。”男人低低喊着,他平日里喊不出的肉麻称呼,都会在这种时候喊出来。
“老婆,这次舒服吗?”
雪辞的眉眼还在失神,晕晕乎乎“嗯”了声。
男人露出欣慰的表情,只是雪辞的舒服对他来说还没有过瘾,只是稍微浅尝了一下,舌头也没吃够。
嘴巴应该不能再亲了。
那其他地方呢。
雪辞趴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之际,耳边就传来低哑的请求。很快,那张嫣红的小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羞耻地绷紧足背。
OOC的警报响起。
——他是温吞老实的妻子,无法拒绝丈夫的需求。
雪辞没办法。
……
光是看到雪辞平日里不会露出的表情,赵鹰已经完全满足。
他盯着雪辞,来回怎么看都看不腻。
盯着盯着就开始傻乐。
雪辞:“……”
雪辞本来都被亲烦了,现在看他这副样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发小脾气。
浑身都是汗,他支起身体:“我要去洗澡了。”
赵鹰立刻道:“我帮你。”
雪辞摇头。
赵鹰张了张嘴,没敢再说什么,马上去烧热水,又在浴房放好桶。
热气弥漫的空间里,雪辞那张脸艳丽地不像话。
赵鹰又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只是很快就被压下去。他用毛巾细致帮雪辞擦洗,洗好又用毯子裹住,抱回卧室。
外面还在下雨,气温有点凉,赵鹰身上烫得像是烧红的铁块。
他给雪辞换上了短袖短裤,又像只大狗似的蹲在床边,一点一点细致的记在雪辞的眉眼。
雪辞被男人用毫不掩饰的视线盯着,脸烧得厉害,用毯子盖住脑袋。
后来,他被赵鹰抬起身体喂了水。
外面的小雨声像是催眠曲,雪辞很快就睡着了。
赵鹰亢奋地睡不着,干脆坐在雪辞旁边做木雕。
他的手看着粗糙,纹路深,满是旧茧,可指节格外有力,灵巧地用刻刀在一块材质优良的木块上雕刻着,
窸窸窣窣掉下很多木屑。
木块渐渐成型,显示一个少年身形。
赵鹰刻好了脸部的轮廓,放在雪辞脸跟前比了比,似乎不太满意。
夜色已深,他起身打开木箱,将完成一半的木雕压在结婚证上。
结婚证上已经压着三四个木雕,刻的都是同一人,只是第一个格外粗糙,而后几个技术逐渐精进。
锁好木箱,赵鹰扫掉木屑,又出屋收拾浴房。
最近晚上总是能听到细微动静,赵鹰以为有野猫,拿上手电筒将屋子四周都检查一圈。
最后,停在卧室附近。
赵鹰紧皱眉头蹲下来。
密密麻麻的小雨里,窗户边有两个脚印。
脚印很深,似乎停留了很久。
*
第二天,雪辞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
11:【宿主,陆家人带着亲子鉴定来来认亲了,咱们的进度条涨了哦!】
雪辞一看,果然,进度条涨到了65%。
他立刻起床,出门后发现大堂里坐了几个人。
一对保养得当的中年人朝他这边看,女人惊喜道:“这是你提起的家里人?”
赵鹰走过去,牵住雪辞的手,介绍给众人:“这是家属,叫宋雪辞,他有点怕生。”
雪辞轻咬住唇瓣。
陆家人都来了的话,那陆修楠……
察觉到雪辞的紧张,赵鹰安慰:“不用怕,有我在。”
他带着雪辞到大堂,对陆家长辈一一介绍。
“对,小辞,我还有个弟弟,我们是双胞胎。”
雪辞垂着眼,不自在“嗯”了声。
下一秒。
他就感觉身侧有道不可忽视的视线。
抬眼,陆修楠正倚在门侧。
雪辞心里打鼓,面上还是镇定地打招呼:“……弟弟好。”
男人今日穿的衬衫比以往更加讲究,完全不见昨日站在窗边被细雨淋湿的狼狈模样。
他对着雪辞盯了许久,才缓缓抬起眼皮,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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