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鹰点头:“我去烧热水。”
“不用不用,你就待在卧室里休息。”
雪辞去大堂烧了热水,又拿来毛巾和换洗衣服,全程跑来跑去格外热情。
赵鹰心脏发暖。
不过在雪辞提出需不需要帮忙擦背时,他犹豫几秒还耳根滚烫地拒绝了。
趁着赵鹰待在厨房旁的小房间里擦洗时,雪辞趁机打开大门,偷偷瞄一眼。
门口没有任何身影。
雪辞顿时松口气。
可能是去阿辉家,也可能是直接离开了,不过今晚应该能瞒过去了。
雪辞都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出现跟主角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同样遭遇了车祸。
刚才赵鹰一直在跟他说话,他抽不出精力,现在才有功夫问11究竟是怎么回事。
【宿主,您触发了隐藏剧情!】
雪辞愣了愣,他想起刚被绑定时,11就提起过这个词。
有些世界太久没运转,资料残缺不齐,宿主做任务时会触发隐藏剧情,隐藏剧情也伴随着大量任务,很考验宿主随机应变的能力。
11提醒:【您还记得资料里显示主角有一个弟弟吗?】
雪辞点头。
但主角的弟弟并不是重要角色,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难道……
雪辞反应过来,不可思议:【你说那个假丈夫……跟主角是双胞胎吗?!】
11鼓掌:【宿主大大好聪明!目前隐藏剧情只显示了这么多——陆修楠是主角的双胞胎弟弟,从商,是典型的嘴毒精英人设。他在一次摩托车比赛中被人陷害,遭遇车祸落难乡下。】
雪辞后知后觉。
现在回想起来,一些细节确实被他忽略掉了。
比如陆修楠比主角更白,手腕上也没有他给的红布条,对于衣着更加讲究。
因为就不是同一个人。
雪辞抿唇。
他也不知道会发生如此巧合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发现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雪辞慢慢蹙着眉头。
【可陆修楠为什么假装成我的丈夫呢?】
11犹豫片刻,小声道:【宿主,我觉得他可能是那个入侵病毒的碎片,这个世界的碎片有好几个,他可能病得最重。】
毕竟每次陆修楠耍流氓,它都会跟宿主失联一段时间。
雪辞愣住,紧抿着唇。
想到陆修楠主动提出的那些亲密举动,皮肤立刻羞出粉色。
浅色眼珠被恼得湿润。
又、又来缠着他了……
11立刻安慰:【宿主,我帮您设置了护身符,他伤害不到您。】
雪辞隐约能感觉到,碎片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但会做一些变态、令他羞赧的事。
【不过受小世界的角色限制,他也将只做出符合人设的举动。陆修楠是个很高傲硬气的人,只要您主动表示自己是认错了丈夫,对方应该不会再缠着您。】
雪辞略带忧虑地点了点头。
除了要跟陆修楠说清楚之外,他还要偷偷瞒住这件事,不让自己真正的丈夫知道。
趁着赵鹰还没出来,雪辞跑进卧室,将陆修楠的衣服,给的钱、卡一并收拾好,藏在衣柜最下面。
这种感觉很奇怪,背着丈夫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似的。
雪辞慌里慌张藏完东西出来,赵鹰也正好擦洗完。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到屋子里有另一个男人住过的痕迹,雪辞全程都黏着赵鹰,胳膊紧紧挽着对方,时不时还会催他快点上床睡觉。
赵鹰鼻腔里全是雪辞身上的味道,身体绷得像块铁,脸也涨得通红。
不仅脸涨,其他地方也涨。
听妻子话喝药上床的男人有些拘束,尤其是在某个柔软的白软团子掀开薄被钻进他怀里后,表情更加局促,手脚不知道往哪摆,眼睛飘忽半天,最后也只敢落在那片雪白的侧颈上。
好软……也好香。
赵鹰第一次跟雪辞如此近距离地贴在一起,后背一层热汗涌出,额角和手臂都爆出青筋。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雪辞耳垂被烫得不舒服,小声哼了下。
他翻了个身,粉粉盈盈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服,小脸也贴着对方的胸膛埋起来。
“小、小辞……”赵鹰的嗓音哑得不像话,窘迫道,“不然我还是打地铺吧……”
“不要……”雪辞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困意。
赵鹰为难,他忍得辛苦,也怕会吓到雪辞。他没再说什么,稍微分开点距离,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雪辞细弱均匀的呼吸声。
窗帘没拉,月光透进来。
雪辞像个没有防备的小动物那样缩在他怀里睡觉。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赵鹰格外迷恋。
再老实的男人也会有产生欲念的时刻。
月光如薄纱一般笼罩在雪辞身上。
老实男人完完全全没有困意,眼睛紧紧锁在雪辞身上,梭巡着每一寸皮肤。
最后落在唇瓣上。
看起来好软。
赵鹰想到之前做木工时村里一些年轻男人聚在一起说的垃圾话。
“干活干得手上都是茧了。”
“你一个男人那么细皮嫩肉干嘛?再说了手上也有茧还不好了,能把你老婆磨得很舒服。”
磨……舒服吗?
雪辞本来皮肤就嫩得能掐出水,稍微用力点身上都能留下红痕。
他们结婚了,雪辞会愿意让他磨吗?
赵鹰吞咽着口水,为自己下流的想法感到羞愧。
可视线落在雪辞身上时,却又不得不想。
赵鹰心脏跳得厉害,等反应过来时,指腹已经压在了雪辞的唇瓣上。
真的……好软。
明明是领过证的丈夫,做起这些事情却偷偷摸摸。男人拱起宽阔的后背,脊背紧绷,他的指节上有很厚的茧,两三下一磨,都还不敢用力,原本小小的唇珠就敏感地肿起来。
像是感觉到不适,雪辞无意识软哼了下。湿热的香气从因男人过度用力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中泄出来。
赵鹰眼皮狠狠地抽。
隔着胸膛,他的心脏一鼓一鼓,耳膜都跟着发烫。
这样用力的心跳,他都害怕雪辞会被吵醒。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旧舍不得将手指从雪辞唇瓣上移走。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
过于粗糙的指节让小妻子感觉到了危险。
他的双眼紧闭,偶尔鼻腔会哼几声,腿也胡乱蹬着床单,足背会绷直,脚趾并紧。
可最终还是被困意击败。
如果这时候他能醒来,正好对上对方的眼睛,大概会被吓坏,那样痴迷的眼神,像是已经把他身上都舔了一遍。
*
雪辞心里有事,睡得不太踏实。
睁眼时天微微亮。腰间还被炙热的身体紧贴着,结实的手臂搭在他的后腰上。
这一晚上都不是很舒服,雪辞小声喊了声:“……老公?”
身后人并没有应答,听呼吸睡得很沉。
雪辞很小心地将赵鹰的手移开,轻手轻脚下了床。
他回头,用手碰了下对方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
趁着人没醒,雪辞决定把陆修楠的东西送到阿辉家里。如果陆修楠正好在,他就跟对方说清楚自己认错老公这回事,如果对方不在,那这些东西就暂时放在阿辉家里。
至于这件事会被阿辉知道……知道就知道吧。大概对方不会说话,雪辞对他很放心。
东西已经收拾好,在衣柜最下面。
赵鹰平时醒很早,雪辞怕把人吵醒,时不时会回头看一眼,他紧张的时候会咬住下唇,可今天唇瓣却又涨又麻。
雪辞没敢再咬,小声吸着气。
如果他此时能找面镜子照一下,就能察觉到唇瓣颜色艳红,像是被人含在嘴里吮了许久,或者用指腹来回下流地磨。
可惜,小妻子过于迟钝,竟从来没怀疑过枕边人。
雪辞刚将收拾好的物品抱在怀里,就有动静从窗户那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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