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样想完,那欺负人的美人站在209的门前敲了敲门:“金丞,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金丞跟着出去。
“去训练场。”江言看了看时间。
“现在?”金丞一头雾水。
江言点了下头:“你不是要我教你么?去不去?”
“去去去,我去!”金丞愣了一下,美滋滋跟上。
训练场还没关门,但是已经关灯了。金丞不怕黑,而且已经习惯了单耳听力。一走进这里他就一阵轻松,只要能远离他那个家,远离一堆破事,他就能忘记一切不快,专心致志地当一个纯粹的运动员。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一点都不复杂。每天就是训练,比赛,训练,比赛。身边的人不是队友就是教练。
这份简单的快乐足以让他忘记一切痛苦,他都不想走了。
而江言已经从杂物箱里拿出了一只手靶,站在了他面前两米处:“来,踢我。”
“直接就踢吗?”金丞见他没穿护具,“我这样直接上脚,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就是让你欺负人,来,欺负我。”江言往前一步,“压制性攻击就是要欺负对手,你不要去想对方能不能承受,要拼命挤压对方的攻击空间和心理空间。压到对方想要绝地反弹。”
金丞还是没动。
江言只能再近一步:“你记住,如果你不去压迫别人,那么别人就会压迫你。你擅长横踢,对方就能用更擅长的套路把你的横踢压制住,拉近距离将你逼到边界线上。你退无可退,就会使用你擅长的上头,实际上你已经被对方打破了。”
“我知道。”这些套路金丞都懂。
“不管对方能不能接住你的攻击,你都要攻击,这就是比赛之道。”江言微微昂了一下下巴,“你想想,为什么你和二队对打输了呢?”
金丞的脸色一变:“我体力没跟上。”
“体力和脑子一样,一样跟不上就样样跟不上。”江言也不用说得太明白,反正都把弱点和缺点给他指出来了。他干脆绕到了金丞的身后,用手靶打了一下金丞的屁股。
金丞的屁股弹了两下。
“你干嘛?”金丞问。
“如果你走在大街上,好端端的有人攻击你,打你屁股,你会不会考虑对方能不能承受你的用力一击?”江言语气犀利地问。
金丞摇摇头:“不会,我只想踹死他。”
“那就把我当作那个无故攻击你的路人。”江言又打了一下,只不过这一回抽打的力度比较大。金丞的屁股在他眼前弹了又弹,晃晃悠悠才停止。
金丞机械性地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可是你没穿护具。”
“手靶就是护具,来。”江言将手靶拿到位置上,“如果有一天我们站在竞技场里,我不会放水,我希望你也不要放水。”
一句话将两个人的立场扭转,从队友变成了对手。金丞的目光从茫然到犀利,仿佛将外头的星光都聚集起来。
“好吧,在我正式开始欺负你之前,我们是不是要先鞠躬?”金丞问。
江言一想,确实也是这样,于是收了手靶走到金丞面前,低头就要鞠躬。没想到就在他弯腰一瞬间金丞忽然坏笑了一下。
完蛋,中计了!
江言立即用手靶格挡,时光在眼前迅速倒流,他怎么又犯了5岁那年同样的错误!又相信了金启丞的鬼话!
呼吸之间金丞已经踹到靶子上,江言倒退两步直接倒在了软垫上。他四肢摊开,眼看着长大了的金启丞走到他面前来,又一次霸道地坐在了他的腰上。
“你这人,怎么这么好骗啊?”金丞像个小流氓,抬手解开了江言的皮筋。
然而长大了的江言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么无助,将两只手掐在金丞的薄腰上,忽然间,他知道该怎么掐了。
第55章 安全那个词
腰上触感很怪, 像是被人搓了一下。
金丞把江言的皮筋戴在了自己的左腕口。
江言干脆利索地继续掐住他的腰,将金丞的形象反复尽收眼底。
金丞平时总是穿学校的队服或者训练服,虽然没什么昂贵的衣服,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体育生,可是特别有滋有味。不知道这点滋味是从哪里冒出来, 可能是那一段漂亮的锁骨,可能是总勒得劲瘦的腰, 也可能是干净白皙的胸口,也有可能是脚底发红的足心。
但江言最喜欢的, 还是他的腰。
爱不释手, 江言深吸一口气, 用一招制敌的动作感受围度和硬度。他已经想好了要把毛桃子摆放成什么样, 两只手该怎样把控。隔着布料江言漫不经心地摸过金丞的肚脐,想看它盛满汗水。
或者别的。
“你想什么呢?”金丞两臂环抱在胸口上,低着头俯视他。
这场面绝对似曾相识, 只不过金启丞的小脸蛋已经变成了金丞的勾人模样。然而骨子里的东西改不掉,他就是他。江言还把着他的腰,拇指像是要按出两个肉窝一样, 在肚脐眼的左右两侧小心翼翼地揉搓着, 打着圈, 像打标记。
其实金丞还是穿道服最好看,不管是黑色还是白色, 薄薄一片的身材, 清瘦又有少年感, 带着强烈的倔强。江言冷不丁冒出这么个想法来。
穿着道服,再坐,那就完美了。
“喂, 你不是要教我吗?”金丞将手压在江言的肋骨处。
“是,我知道。”江言猛地一翻,将金丞翻倒在地。两个人位置交换略显仓促,金丞换成了趴在下面的那个,腰部受力,肩膀也被压得纹丝不动。
“谁教你系的黑带?”江言忽然这样问。
因为刚刚训练完,他们根本没来得及换道服。他将自己的右手手指从黑带的空隙间伸进去,试着用一根手指活动着。
“我师父。”金丞偏过头说话,两只脚抬起来试图踹他,“你压着我了。”
两个人的气息环绕着彼此,江言又在空隙里硬挤入第二根手指。黑带系得太紧了,尽管带子和道服的布料不同,可是摩擦的触感同样生涩。两根手指的指节微微弯曲,勾住了带子,往上拎了拎。
“你师父是什么人?”江言停了两秒才问,他一直很好奇。
“我师父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最完美的男人,最会打跆拳道的男人。”金丞不带犹豫地赞美,在他看来,叶合正就是这世界上最挑不出毛病的人。
刚刚说完,他就觉得后腰又挤进来一根,像是给黑带缝隙里捅了一根烙铁!
“你拆我黑带干什么!”金丞不喜欢这种异物感。
“系得太紧了,我怕你供血不足。”江言用三根手指试了试,确实是太紧了,如果这样长时间勒下去真有可能呼吸不畅。于是他力道适中、速度适中地活动着手腕,将带子往外松一松。
能轻松放进三根手指,手指关节翻转、反剪活动开,差不多了。
肩膀被压着,金丞的下巴在训练场的粗糙场地上摩擦着,后腰像是被死死箍住了一样。“你起来,你这特训有点奇怪。”
“你现在多重?”没想到江言没头没尾地问。
“你管我呢!”金丞见他不动,整个人被激活了逆反心态,不服输地往旁边一翻。江言的手肘接触地面,手里拉着金丞的左手臂,金丞回头拿自己的脑门儿往他头上一撞,咣当一声!
江言吃痛却没松手,顺着他的手臂拉起他的上半身,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彼此支撑才能稳住。现在两个人面对面了,胯骨相贴,硌着对方的骨头,金丞再次一低头,怎么腰又被他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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