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没人告诉金丞,他的桃花眼有多勾人。江言将身体罩在他的身上,两只手支在金丞的肩膀两侧,像是下一刻就要压下去,用嘴来堵金丞的嘴。
“你干什么?”金丞又想起那个被他检查脚底板的晚上。为了避免旧事重演,金丞两只手往上顶着江言的胸口,试图将人推开。不料却被江言攥住两个手腕笔直地拉到了脑袋顶上,一个非常标准的古早强吻姿势。
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另外一只手还能继续支着,金丞苦不堪言:“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儿干嘛呢?”
“练平板支撑。”江言很平淡地说。
“你……疯子吧?”金丞甘拜下风,这可能是纯变态,“你到底干嘛?一会儿再给大萧和小冬吵醒了。”
“大萧小冬?你和人家认识才多久,叫得好亲热,校友关系可真是团结友爱呢。”江言稍稍压了压自己的下巴,五根手指都要掐到金丞的肉里去,“接下来的话我要你重复跟我说一遍。”
金丞不受控制地吭了一声:“什么话?你不会是搞邪教的吧?”
“我,金丞,在此发誓。”江言伏在金丞的右耳边,语气里有两种成分,无法控制的愉悦和难以掩饰的正经,“说吧。”
金丞生平就没见过这种人,但被人压制,他又不敢闹腾出太大的动静:“好吧好吧,我金丞,在此发誓。”
“今后不管再遇上多少感兴趣的项目,都绝不变心。”江言看着金丞,看着他凌乱在额上的碎发。
“我操,你大晚上在我身上练平板支撑,就是为了让我发誓这辈子对中国跆拳道事业效忠?你好爱国啊哥们儿,黄黄的行为越看越红。”金丞又无奈又大喘气,“好吧,今后不管遇上多少感兴趣的项目,我都绝不变心。”
江言笑了一下。
金丞不寒而栗:“你是不是鬼上身了?你听着,我不管现在俯身在江言身上的是什么东西,赶紧离开他的身体!”
“没鬼上身。”江言感觉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今天晚上的冲击太大,他顿时有些无措,“我金丞,以后一定要好好练习跆拳道,练习一辈子,一直到练不动那天为止。”
“行,我金丞,一定好好练,练习跆拳道一辈子,练到练不动那天为止。”金丞说完还歪了一下脑袋,“满意了吗?”
“嗯,满意了。”江言也不多纠缠,逼着金丞宣誓完毕就离开了他的床铺,刚才怎么安安静静地来,现在就怎么安安静静地走,很像一夜销魂了无踪迹的都市传说。金丞更是摸不着头脑,他是受什么刺激了?比赛在即太紧张,所以逼出了竞技人格?
金丞始终没琢磨明白,但是给自己琢磨睡着了。等到第二天一早,他听着起床哨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孤君昨晚凌晨3点多给他发过消息。
孤君怎么这么晚都没睡?
金丞点开消息,一张照片映入眼帘。那是一个看上去很有质感的箱子,颜色不算太深,尽管简简单单却一眼能看出价格不菲。
孤君:[这个工具箱很齐全,你说我买么?]
孤君:[红包。]
第51章 心疼男人就是……
金丞先把红包给收了。
收下红包就可以请江言吃饭了, 计划通。
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问:[老师,这方面我可能不太了解,所以无法给你太多的建议。请问这是什么工具箱呢?]
现在时间还早, 他估摸着孤君不会这么快回复,除了运动员, 很少有人这么一大早起床就开始跑步训练的吧?况且孤君昨晚还被那风尘小妖精折磨得不轻,居然生生熬到了凌晨三点还没睡觉。
这风尘到底是有什么能耐啊, 居然把人折腾得不眠不休了?
果然这人就不能动心,唉, 曾经孤高清冷的孤君算是坠落神坛, 成为了芸芸众生之一。金丞又惋惜又着急, 在这种心情下完成了今早的训练。吃饭的时候他又和江言坐在了一起, 迷迷瞪瞪地问:“喂……”
江言一转过来,给金丞吓不会了。
好大的黑眼圈啊!乍一眼看去都像是被人给打了!
“你干什么去了?”金丞顿时精神起来,“你又过敏了?只是眼底下过敏吗?你还看得见我吗?”
“当然看得见。”江言揉了揉眼下。
“你别揉了, 我看看。”金丞离近了看看,朦朦胧胧之间他已经习惯了江言身上的药香,“你啊, 你啊, 本身皮肤就白, 还很薄,脸蛋上总是两团红晕, 再加上黑眼圈你知道像什么吗?”
江言一边思考用什么眼霜能挽救一下, 一边含蓄地打着哈欠:“像什么?”
“像纵欲过度。”金丞贴着他耳朵说, “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世界上最硬的东西除了钻石就是高中生的老二。”
“对不起,我不是高中生了。”江言往金丞的条形钻石方向瞄了一眼, “难道你每天都支着钻石么?”
“差不多,男人嘛都一样。”金丞拍拍胸口,“别怕,既然你跟我混了我就会好好对你,一会儿请你喝果汁?”
江言的目光在金丞的脸上拐弯儿,忽然问:“你最近怎么这么大方?”
“因为我有钱了嘛。”金丞说。
“刚开学你可没这么大方,扣扣索索到处算计别人。”江言笑着说。他刚刚说完,二队的那些人刚好从前面几桌站起来,打着高高的晃儿往外走。从他们的脸色就可以看出这些天他们没少挨骂,许明对他们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走过金丞和江言身边时,他们仍旧一声不吭。
“喂,喂,我们刚才还和你们打招呼呢,喂!”金丞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被无视了好几天的气一下子拱到脑仁,反倒是被江言的手扳正了肩膀。
金丞一转回来,江言的两只手还停留在他肩头,身子刚好往前倾了倾,距离近到差点亲上。金丞光顾得看他眉心那颗蓝痣,一不留神和他的侧脸交错,那种被美色打懵的感觉袭上心头,他甚至通过目光就能了解江言的肤质似的。
呼吸喷在了金丞的鼻翼上。
江言今天穿了他自己的运动服,浅灰色,反倒是很衬他。日光之下外套拉锁最上面的锁链头被照出了银光,带闪的,闪进了金丞的眼底。
“你……”再张开嘴,金丞的嗓子有些哑。
“你别惹他们,最近国家队正调整呢,他们心情不好,你别往枪口撞。”江言低声说。
金丞低着头,闷闷地闷了一声,悄悄地闻了一下:“嗯……你怎么知道他们心情不好?”
“看出来的。”江言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总不能告诉他是周木兰帮忙打听出来。
“你可真是……察言观色一把好手,怪不得能当我的解语花呢。”金丞扫了一眼他的腕口,“镯子怎么没戴?最近都没见着。”
“放朋友那里了,我怕磕破了,小时候身体差,保命用的,咳咳。”江言说话时看向了窗外。
窗外是什么?金丞紧跟着一起看出去,可能在这附近的居民眼里这是一个最为普通的清晨,然而在他们眼里却是一场壮丽蓬勃的日升。蓝天给金光加持,金光如同散射,照在江言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里头,金丞就想偷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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