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忍着笑,人品不好你都能爱上,说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什么锅配什么盖。
孤君:[所以我该怎么做?]
孤君:[红包。]
金丞收敛笑容,来活了。
天下随我日:[老师,难道您就没想过欲擒故纵这一招吗?这可是百试百灵的一招,不管是男女关系还是男男关系都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有的时候你不能太上赶子,让那个人察觉到你想要“救风尘”你就没戏了。]
孤君:[你很懂,你继续。]
天下随我日:[那个人找你的时候,你不要事事都有回应,10次里有5次不搭理,剩下的次数随意发挥。要若即若离,争取让那个人开始琢磨你,让那个人没有安全感才行!]
孤君:[可是……]
天下随我日:[我懂你,没有可是。一般用不好若即若离这一招的人都是更在乎的那一方,你怕把对方给作没了作跑了,你更放不下,你就没有主动权。老师,您要这样想,能让你轻易作没了作跑了的都不是良人,那本来就不该是你的。]
孤君:[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天下随我日:[要相信自己的魅力,老师,多多展示您优秀的一面。我相信您,任何“风尘”在您的面前都会自惭形秽,败下阵来,最后回头是岸。]
孤君:[懂了,谢谢你的安慰和指点,晚安。]
孤君:[红包。]
再次收下红包,金丞心里暖暖的,果然钱动人心。他把钱存进卡里,看着短信提示里即将突破100万的数字,那颗摇摇欲坠的心就越来越踏实,有一种落袋为安的幸福。他用孤君给的红包钱买了两瓶饮料,回到401的时候祝白白刚刚洗完澡,而江言已经上了床。
金丞摸了一把祝白白的脑袋。
“你干嘛!”祝白白像被踩了尾巴,一下子蹦得老高,“你不要随随便便……”
“摸一下嘛。”金丞就喜欢逗花咏夏的徒弟,花家的人总是这么文绉绉的,浑身上下都是他们的雷点。他真搞不懂花咏夏怎么教徒弟,不管是祝白白还是陶家姐妹花,一水儿的好学生,连个调皮捣蛋的趋势都没有。
跟这些人在一起该多郁闷啊,本身训练就苦,人必须要学会给自己找点乐子。
于是他看向“乐子”,小跳着到江言的床前,拉开了那一层神秘的床帘:“队长……”
“别叫我队长。”江言背向着他。
“可是你就是队长嘛。”金丞观察着他的背肌,心房莫名地抖动了一下。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大概就是这样的身材。他皮肤很白,肯定是各种名贵护肤品养出来的底子,身上的药香混合护肤品的香气争先恐后往金丞的鼻子里钻,占据了周围全部的氧气。可这还不是死气的白肉,白皙之下是鲜活的、刚劲的骨血,肉眼可见的隐藏力量。
肌肉线条有独特的纹路,在肩胛骨上精美刻画出完美的身躯。越是按住不动,越是能看出克制炙热,伴随着江言的呼吸节奏,每一块肌肉都体现出4个大字——恰到好处。
这就是金丞最喜欢的身材!
“咳咳……”金丞揉了揉鼻子,鼻粘膜仿佛有点疼,“我是来道歉的,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江言不仅不说话,也不打算转过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态度。
“我给你买饮料了,我自己花钱买的。”金丞把饮料往他的床上放,好奇怪,怎么江言今天这么难哄?
“不要,你给别人吧。”江言仍旧背向着他。
“你要吧,这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我自己的钱。”金丞垫着脚尖往上够,像个挂在高处的猫,馋屋顶上的香喷喷猫粮,“人家都说‘钱在哪儿心在哪儿’,以后我天天请你喝饮料。你瞧,白白就没有这个待遇。”
刚刚换好睡裤的祝白白气得一脑门子的火,要不是打不过金丞,他一定要把金丞打成旱地拔葱。关我什么事?你把我大师兄惹生气了就好好哄!
“用不着。”江言还是那个姿势,像冰雕。
“用不着?用不着也得用!”金丞一脚踩上床梯,跪上床铺。一把将江言翻过来,塞好饮料。再利索地跳下去,完全不给人家拒绝的权利。呵呵,你和谁玩儿哪门子的冷淡?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等到洗完澡,金丞爬上自己的床,他偷摸瞧了一眼江言,那鬼东西是不是已经睡觉了?
躺下之前金丞拿起手机,准备问问孤君的状况。
天下随我日:[老师,您欲擒故纵了吗?]
孤君:[嗯。]
天下随我日:[好兴奋!那您成功了吗?]
孤君:[失败了,在总结经验。]
啊?居然失败了?金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天下随我日:[您不是“救风尘”吗?为什么失败了?]
孤君:[“风尘”太顶了。]
好家伙,敢情孤君老师看上的人还是一个火爆脾气呢。不过啊,这世界上所有的爱情故事都源自于一个因果循环,什么样的人就找什么样的罪受,别人插手不了。
第二天一早,金丞就收到了群内通知,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次昆明集训的名单里。跆拳道男生一队的人数不多,他、祝白白、江言、于夏阳、游俊宇、朱飙,一队就他们6个人,女生那边也是6个,师姐们自然不用说,但花家的那两位也在名单里。
集训是学校统一活动,由学校负责培训费用和食宿,可是身上不能没钱,还需要带好一个月的生活用品和训练装备。跆拳道属于比较简易的项目,人的身体就是他们的比赛工具,但总不能只带一套队服和一双鞋。
已经快11月份了,短袖短裤队服要换下,穿上秋冬款。昆明那边虽然不会太冷,可还是要多带几套。
金丞抽了个空,打算临走之前先去看看妈妈,再回家一趟。临离开401之前他的目光在江言的书桌上扫了一圈,一股子冲动陡然升起。
江言那块“不胜而胜”的金牌就在书架上。
只是一块校联赛的金牌,含金量肯定比不上江言的大满贯,所以他也没有好好收藏。金丞花了半分钟犹豫,又花了几秒钟行动,等到他再次离开宿舍时兜里已经有了两块牌子。
疗养院的病房里永远有鲜花,今天又是大哥金启明的花。
金丞走进房间时妈妈在睡觉,床头放着一个好大的蓝色机器猫玩偶。他把两块金牌从兜里拿出来,用消毒纸巾擦干净,然后郑重其事地挂在床头。
“小金子又来看妈妈啦?”背后响起脚步声。
金丞和这里的护士姐姐都熟了,而且每个姐姐他都送过小礼物。“嗯,妈妈睡着了。”
“今天她情绪不错,上午还下楼散步了一会儿,她不怎么喜欢晒太阳,夏天不愿意下楼,现在不热了她就愿意出去了。”护士姐姐进屋给花瓶换水,“你大哥可真是个善良的人,这些鲜花几天就败了,他每3天就送一回,一送就送了好几年。”
“是啊,我大哥是世界上最负责任、最有担当的男人。”金丞对大哥的评价一向很高,“姐姐,我这回要走一个月,这一个月我都来不了了。”
“啊?”护士很意外,也就是军训那个月金丞没来,其余的时候他总是来。
“我要去集训了,去国家队的训练营,在昆明。”金丞掩饰不住开心,“对了,我这次又带了两块金牌来,已经挂在床头了。妈妈她要是犯糊涂,你们就让她数一数金牌,数牌子的时候她会很听话。你们千万别凶她,她不是故意发脾气。”
“我们从来不凶她,她已经是这里最乖的人了。”护士看向那两枚金牌,发自内心地说,“放心吧,你去集训你的,将来上奥运会给我们看看,我们也算是脸上有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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