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漂亮、疯狂。
实在特殊。
也实在是独一无二。
这飞行器犹如流星一般从街道上飞驰过,带着轻微的颤动,行进的路线却不似往常,晋尔压着阿弥亚吻了一会儿,看到窗外的景色,有几分陌生。
“不是回家?”
晋尔问阿弥亚。
眼看着飞行器已经穿过一大片森林,阿弥亚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是送给雄主的礼物,一栋新的别墅。”
“雄主会喜欢吗?”
在没有看到一切“礼物”的实体之前,晋尔对阿弥亚的“礼物”所保留的态度都是观望。
毕竟看阿弥亚的表情,大概还是属于惊吓那一类范围的。
晋尔碾了碾自己右手大拇指上的那个翡翠扳指,摩挲几下,倒也没有说什么。
“那就去看看吧。”
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从飞行器的车窗上,可以倒映出他们此时的模样。
怀里的阿弥亚面色水红,像是妖媚的水蛇一样缠在晋尔的身上。
阿弥亚把脸埋在晋尔的胸前,手臂环在晋尔的肩膀上。
那双雪白的腿实在是太晃眼了,晋尔扯过被阿弥亚揣在一旁座椅上的外套,替阿弥亚挡住了那双雪白的大长腿。
他说:“遮一遮,冷的。”
然后那外套,就被阿弥亚冷不丁的一脚又踹掉了。
阿弥亚贴近了晋尔的鼻尖,眼中的妩媚水色几乎要溢出来了。
“做一次好不好?做一次就不冷了。”
“不好。”
拒绝的简直干脆利落。
晋尔又扯回被阿弥亚一脚踹掉的那件外套,像是缠麻袋一样,挡住了所有的雪色,缠在了阿弥亚那双大长腿上。
把两个袖子当成绳,绕了一圈,直接打了个结。
——这下总踹不掉了。
第63章
阿弥亚的“礼物”确实是一栋别墅。
在荒郊野外的一栋别墅。
百公里之内没有任何的公共交通。
可以称得上是偏僻至极。
但是阿弥亚却很高兴, 称得上是兴高采烈,甚至连晋尔绑了他一路的腿这件事情,都没有闹半点脾气。
在飞行器里面强制要求阿弥亚穿好裤子, 晋尔才下了飞行器。
眼前的别墅设计和他们之前住的那一栋一模一样,简直就像是硬生生搬过来的一样。
不过在这件事情上, 晋尔反倒有点抓不住阿弥亚的乐趣所在。
一模一样的别墅,
阿弥亚好像很开心。
到底在开心什么?
晋尔甚至往里面走了两步, 都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里里外外一模一样,简直是1:1复刻。
“雄主,喜欢这里吗?”
阿弥亚笑着,露出酒窝, 问身边高大的雄虫。
“……”
说实话, 既不喜欢也不讨厌。
一模一样的一栋别墅, 晋尔甚至觉得阿弥亚纯粹是闲得慌, 才干出这样的事来。
但是既然阿弥亚都问出来了,晋尔也不可能直说, 只是不咸不淡的点点头。
“我真的很喜欢这里, ”
阿弥亚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兴奋,他紧紧拉着晋尔的袖子,将晋尔引领至一楼那个简约的吧台前。
“雄主, 想喝我调的酒吗?”他问。
吧台后的灯光柔和而温暖, 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空气中弥漫着混合了木质气息。
阿弥亚拉着晋尔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 自己则走到了吧台内侧。
因为阿弥亚会调酒, 所以他们原本的别墅里也有一个吧台,后面全部是琳琅满目的酒柜。
这个别墅当然一比一复刻了。
“嗯。”
晋尔没有说任何扫兴的话。
对他来说,阿弥亚觉得高兴比阿弥亚不高兴好得多, 不然阿弥亚不知道又要惹什么事情。
是个绝无仅有的麻烦精。
同样也是这个麻烦精,现在却在给他调酒喝。
在柔和而略显昏黄的酒吧灯光下,阿弥亚一头柔顺的长发被巧妙地束在脑后,动作之间,几缕碎发不经意间垂落在额前。
他的双手修长而灵巧,先是优雅地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轻轻旋转,确保杯壁均匀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水珠。
随后,从身后琳琅满目的酒瓶中挑选出几款色泽各异的基酒——一瓶深邃的红宝石般的威士忌,一瓶清澈如泉的金酒,以及一瓶泛着诱人紫罗兰光泽的利口酒。
“呲”的一声。
阿弥亚轻轻旋开一个小巧的香料瓶。指尖轻弹,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调酒壶被手腕轻轻一抖,上下翻飞,左右旋转。
随着“咔哒”一声,调酒壶被稳稳地放回吧台,液体缓缓倒入一旁的高脚杯中。
酒液流淌,胜似银河落入凡间,最终在杯中绽放出层次分明的色彩芬芳,在顶部点缀着细碎的酒液光芒。
阿弥亚轻轻将酒杯推向面前的雄虫,眼尾微微上扬,带着一股狐狸精的媚。
他说:“雄主。”
整个过程中,晋尔看似不甚在意,实则眼神紧随着那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杯中的液体轻轻摇曳,仿佛是夜色中最诱人的诱惑。
他的手指微微张开,正准备接过酒杯,阿弥亚却突然展露了一个狡黠至极的微笑。
“这杯酒,可不是这样喝的。”
阿弥亚的手指轻轻环绕着酒杯的细颈,紧接着,他一只手轻轻撑在吧台上,身体轻盈地一跃,瞬间便稳稳地坐到了吧台边缘。
俯身便逼近了晋尔,彼此之间不过半掌的距离,呼吸交缠。
这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距离,也是个很适合接吻的姿势,只是阿弥亚似乎并没有想要接吻的意思。
晋尔:“?”
见晋尔难得露出不解的神色,阿弥亚脸上的笑更艳,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笑的肆意又妄为。:
“这酒,要这样喝,才好喝。”
话音刚落,阿弥亚缓缓举起那只握着高脚杯的手,杯身晶莹剔透,在周围柔和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随着他手臂的抬高,手腕倾斜,杯中酒液悠然自得地倾泻而出,缓缓滑落。
酒液触碰肌肤的瞬间,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了一股淡淡的醇香旖旎。
酒液沿着阿弥亚雪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精致的锁骨接纳了部分的酒液,汇聚成一滩晶莹,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阿弥亚刚才已经把外套都脱下来了,上半身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下半身穿了一件礼服裤,他身上的那件白衬衫被酒染色,就好像画布渲染开了一幅画,是绽开的花。
满意地看到晋尔眼神越来越深了,阿弥亚朝着他挑衅地挑眉。
“雄主,快来喝酒啊。”
对面的雄虫,看似稳稳当当的坐在高座上,实则在极其微小的瞬息之下,呼吸变得重了。
阿弥亚实在是太擅长捕捉这种细节了。他就是卑劣,就是想要勾起晋尔的所有欲与情,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然而,晋尔的那双冷翡翠眸子微微眯了眯,宛如猛兽在捕猎时锁定猎物的那一瞬间。
他骤然之间出手,一把把阿弥亚从吧台上面拉下来,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啊!”
阿弥亚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去看自己手里的那杯酒。
看见酒还稳稳当当的,他舒了一口气。
好在没有撒出来。
不然今天全都白弄了。
下一秒,阿弥亚的视线里就出现了晋尔那只骨节更大的手,那只手,大拇指上带着翡翠扳指,一把握住了那高脚杯。
从阿弥亚手里夺过酒杯。
另外一只手则用力掐着阿弥亚的腰身,亚雌的腰很细,晋尔在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一点,腰细的好像用力一折就断了。
偏偏虽腰细,向下的曲线却丰满。
饱满又柔软。
这样的身体,而阿弥亚又是那副性子,实在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不知不觉就会下手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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