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打架的那种。
沉嫱狐疑的瞧她:“你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家-暴吧?玉医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呀,你看你在她那么明显的地方咬了她一口,她都没有说什么,还说是她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这不是为了给你洗清罪名吗?”
“多好的一个人呀,有什么事好好说就行了,沟通才是连接关系的桥梁啊。”
随着沉嫱的话,原本还心虚的夏眠立刻将心里那点愧疚抛远,甚至一边听着一边深呼吸了起来。
是的是的,玉医生人很好,她就是把自己当磨牙棒咬了而已。
自己不过是在她下巴咬了一口,她却连自己屁股墩都没放过,你猜她为什么要穿高领毛衣?
她脖子现在就跟个调色板一样,牙印,吻痕,指痕都有点!
越想夏眠心里刚熄灭不久的火又烧了起来,不行,今晚她也要让她做调色板才行,谁还没有个好牙口了。
夏眠抢过沉嫱手上的毛线帽,刚想戴回去,沉嫱却因为她的动作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侧过脑袋一看,沉嫱知道夏眠为什么戴带耳的帽子了。
她的耳背,耳垂,还有颈后的软肉,竟然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含着吮出来的。
看清情况后沉嫱大惊失色,像是抢了个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把帽子扔回去给夏眠。
“我靠,你们玩这么猛?”
夏眠:“……”
忍着发烫的耳根,夏眠快速把毛线帽又戴了回去。
她有一张看着温婉动人的鹅蛋脸,戴了个白色的毛线帽后又多了几分灵动,显得气质愈发温柔舒服,让人不禁想到冬日的暖阳。
不过此刻沉嫱只感觉她好像也想咬自己两口,当泄愤的那种。
“差点忘了找你算账了,你给我送的那都是什么东西?!”
问出这话时,夏眠已经自动自忘了前晚自己拿着那些小道具,把玉琅清玩得也很尽兴的事。
第93章
什么东西?
那当然是为了促进她们关系能稳定健康、持续发展的宝贝啊。
沉嫱想着, 还理直气壮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不好用吗?你看看,你和玉医生的关系现在多和谐多刺激多滋润啊,我觉得你应该请我吃饭作为答谢。”
沉嫱认真的给夏眠提出建议。
夏眠:“?”
可能是看夏眠脸上的不服太明显, 沉嫱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多了几分谆谆善诱的味道。
“你想想, 玉医生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还有钱, 甚至连工作单位都很完美, 你能有这样十全十美的老婆, 就跟考了三百分却因为不小心发明了火箭于是能保送清华一样离谱, 你不应该做点什么让她深深的爱上你,离不开你吗?”
这个“做点什么”, 重点肯定是在“做”字上。
想到这里, 沉嫱自觉夏眠能有自己这样为她着想、给她提供办法的好朋友而感到庆幸与荣幸。
说完,不等夏眠反应, 胡扯一通的沉嫱以要收拾行李为由跑回了自己房里。
夏眠:“……”
她一个单身多年实践知识还没自己丰富的人, 是怎么敢在自己面前泛泛而谈的教她的?
她敢教, 自己也不敢听啊。
夏眠在原地站了会儿, 也没注意到她们那间房的房门打开过,又再次虚掩了回去。
-
等夏眠回了房,玉琅清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夏眠看了看她的伤口,因着是刚咬不久还新鲜着的, 她脸上的牙印确实明显。加上她皮肤嫩, 看着似乎还有点发肿泛红。
夏眠抿着唇,拉着人在床边坐下,给玉琅清涂了点消肿镇痛的凝胶后, 垂着脑袋和她道歉:“对不起……”
感受着下巴处冰冰凉的黏腻感觉,玉琅清眉头微蹙, 听着夏眠的话,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黑眸紧噙着她,说话的调子也有些低:“为什么道歉?”
她也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些过火,但那种藏在骨子里想让她的心神全部被自己占领的欲念,让她停不下来。
自己弄得她狠了,她不高兴,咬自己一口,不是很正常吗,而且她现在还给自己涂药了,为什么还要道歉?她们之间需要道歉吗?
她,是觉得她们的关系,是会因为这些事而道歉的吗?
再想到自己刚才想问她要不要用防晒霜时,却不小心听见沉嫱和她说的那些话,玉琅清胸口发闷了起来。
别人夸夏眠温顺柔和,她却会并不觉得这是夸奖赞赏,还会觉得心里堵了一股闷气,不开心。
因为她见过她有棱有角时的恣意模样,她现在的柔顺温柔,全是被人一点点的磨平棱角所造成的。
她不喜欢她和自己道歉,也不喜欢她没有攻击力,她不需要她怎么哄自己开心,不用她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她只用做她自己就好。
她也不用做什么,自己都会离不开她。而她只想要她开开心心,肆意随心。
夏眠不知道面前人在想什么,她像蜗牛感知外界是否安全一样,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玉琅清一下,又连忙收回目光。
唇瓣上下的磋磨,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斟酌。想到她们今天的行程安排,夏眠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小声嘟囔道:“我不应该咬你下巴的……”
在玉琅清面色越来越冷时,毫无察觉的夏眠继续道:“今天还要去找设计师,又要去普罗旺斯那边玩,你要是带个牙印在脸上多丢人呀,拍照也不好看……”
夏眠叹了口气,语气惆怅:“我应该咬其他地方的。”
比如脖子,锁骨,比如再往下会有衣服挡住的位置,起码别这么明显,不然见到个人,都知道她们两个在房里干了什么。
明面上似乎是玉琅清一个人丢脸,但实际上,是她们两个人一起丢脸呀。
谁看了不知道这是自己咬的!
浑身上下还在散发着冷意的玉琅清:“……”
她是不是,想再咬自己一口?
玉琅清盯着夏眠看了几瞬,倏地轻轻一笑,她伸手把人摁进自己怀里,安抚道:“没事,我戴个口罩就行。”
夏眠:“!”
对哦,可以戴口罩啊,她怎么没想到。
刚开心起来的夏眠,下一秒又听见玉琅清在自己耳边压着嗓音,似是想蛊惑她一样,声线动听的开口:“我喜欢你咬我……像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
又像是给自己盖个章,证明自己是她的所有物。
她喜欢这种,归属感。
夏眠怔了怔,接着侧过脸就叼住了嘴边玉琅清的耳骨。耳垂上银色的闪光符号耳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了颤。
夏眠愤懑不平的声音响起:“你才是小狗!”
她咬自己的,可比自己咬她的多得多好不,虽然她的罪证,都被衣服给藏起来了。
玉琅清鼻间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知道在应声夏眠的话,还是突然感受到了耳朵上湿润滚烫的气息,没忍住发出的轻哼。
“你的小狗。”
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夏眠却捕捉到了。
她好像还听见了“轰”的一声,似是打开煤气时,随着管道汹涌冒出的煤气被点燃的火焰声。
热度也随之席卷而来,将她淹没。
磨着唇齿间微凉的耳骨,脸红到脖子的夏眠搂紧对方的腰,在心里偷偷想,玉医生外边清冷矜贵禁欲,内里却是跟咸鸭蛋一样。
黄得流油。
还好仅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喜欢。
-
收拾了一下要带的东西,退房事宜和行李也不用自己动手,夏眠跟着戴上口罩的玉琅清,和着另外几人一起去了一个婚纱设计工作室。
听说是个很有名的牌子,那工作室出品的婚纱甚至不能算婚纱了,几乎可以说是艺术品。
去的路上沉嫱一边在网上查着信息,一边和夏眠惊叹。
夏眠却更在意那一串串的数字。
她偷偷掰着手指数了数,开始感觉自己有点不识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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