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去紫宸宫找阿爹和父皇说话。”
许多福站起就走,跟王伴伴说:“我顺便在哪儿吃,伴伴你别操心我胃口了,今日忙了一天,你也早点歇着。”
“诶,奴才送您过去。”王圆圆脸笑眯眯的。
还是小殿下好。
紫宸宫里。
仲珵一听太子到,就说:“我说了,他指定得来。”
“……我也没跟你打赌。”许小满才不上当。
仲珵:“小满你现在哄哄我都不乐意了。”
大丈夫许小满反省都没反省,凑过去亲了亲媳妇儿脸颊,说:“你说乐不乐意。”
“乐。”
太子正好进来。
许小满招手让多多坐,看多多后头,没见王圆圆,不由声音高了说:“王圆圆,你今个在昭武将军府大发神威了?”
门口站着王圆圆:……
硬着头皮进来,就站在门口,恭恭敬敬说:“幸不辱使命,没堕了我们殿下威名。”说到后头语气还有点得意。
“不错干得好。”许小满表示赞同。
这一番话,愣是让仲珵忘了之前要说什么。
王圆圆得了夸赞,规规矩矩给圣上行礼,告退了。
仲珵见状,难得说:“王圆圆到东宫几年,有眼力见了,办事说话尚可。”
以前仲珵真的瞧不上王圆圆,死太监没眼力见,天天找机会找小满说他小话,别以为他不知道,要不是看在小满面子上,他早将王圆圆赶走了。
“父皇阿爹你们吃了没?”
许小满:“等你呢。”
摆了晚膳。
桌上许多福嘚啵了一通,重点说:“既然他把王元孙生了下来,不呵护保护就算了,还要毒害儿子。”
许小满很赞同,多多他亲自生的,要是有人动多多,他真的是拼命要护着多多的,想到这儿,慈父心肠,也跟着多多骂了一通王佐。
还跟多多保证,“等我和你父皇去了黔中,很快就会定下来了。”
干黔中王家,这是早早布的棋,如今到了收棋子的时候了。
还是一箭双雕的事。
作者有话说:
刘戗:呜呜呜大胖小子你是我真心哥们,抱住哭
第71章
电闪雷鸣后,瓢泼大雨。
许多福坐在大殿本来有些跑神,被外头阵阵雷声叫醒了,偏头一看殿外,不光是他,其他同学注意力都偏了。
严太傅见状,便让大家自己温书。
不过严太傅没走。于是大家还是坐在位置上,也没人敢出声说话,只是眼神透着门往殿外瞥去,看那断了线珠子似得雨,雨是越下越大,雷声像是能把天捣个窟窿。
许多福看了会觉得无聊,收回目光看小同桌。
严怀津还在温书,察觉到隔壁视线偏头看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无聊。”许多福小声说。
他俩第一排位置,许多福不太在课上讲小话,因为目标太过显眼,尤其是不在严太傅课堂上和小同桌聊天,他怕回到家中严太傅会说小同桌。
因为自家人会更严厉。
但是阿爹和皇帝爹对他就没那么严厉,所以说这种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严怀津见许多福眼神微微发迷糊,便知道短短时间许多福又跑神了,不知道脑袋在想什么,肯定是和温书课堂没有关系的,许多福便是这样,小小的时间,打个岔就能跑神。
很是好玩有趣。
严怀津抿嘴笑了下,也没在看书,就等许多福回过神来。果然过了一会,许多福双目清明看了过来,又去偷偷看了眼叔父,发现叔父低头在看书,许多福才凑过来,问他:“我们课上说小话,你叔父回去会骂你吗?”
“叔父不会骂人的。”严怀津先道。
许多福:?
有点不信,他父皇对他不严厉,但有时候都骂他是呆瓜。
严怀津小声说:“叔父不光是对我还有大哥二姐,我们三人,他从不骂我们,只是会严厉教导我们,还会罚我们面壁思过。”
“!思过多久?”
“一个时辰吧。”
许多福:罚站两个小时也还好,不算特别严重体罚。
严怀津看许多福脸上表情就能猜来许多福想什么,玩弄心起来,故意想吓唬吓唬许多福,便正经说:“若是明知故犯,第二次犯同样错误,会加时,脑袋上还会顶东西。”
“我大哥顶过木雕,他做的。我二姐脑袋上顶过麦穗。”
许多福好奇,“你呢?”
“我顶过三本书。”严怀津道。
许多福:“三本书?你是不是明知故犯了三次?你做了什么?”
“婶母怕我看书久了眼睛会坏,让我每日傍晚时不要看书,我那时候看书痴迷容易忘了时间,天麻黑还在看,有时候会揉眼睛。”
许多福:……
妈呀,严津津你活该被罚!竟然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别说了,你该。”
严怀津不懂,他说惩罚竟然没吓到许多福。许多福‘恶狠狠’骂完严津津后,又补了句:“我父皇只叫我一声呆瓜,我觉得很和蔼了。”
他当时还晴天霹雳,觉得父皇人身攻击,跟阿爹狠狠告状。
现如今,太子殿下觉得呆瓜就呆瓜,也是很不错啦~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呆。
许多福看小同桌那张俊美的小脸,尤其是双目尤为漂亮,有些凤眼眼角微微上扬,双目清澈明亮,当下又很认真说:“严津津,你的眼睛很漂亮,你婶母说得对,要是看不清近视了,就丑啦。”
“我早已板正过来。”吓得严怀津忙道。
许多福点点头,伸手拍了拍小孩脑袋,“你看书吧。”
他继续发呆。
只是刚说完,殿外摇铃,今日早课结束。许多福:……好诶!!!
外头雨势渐小,也不打雷了,侍读撑着雨伞替严太傅打伞,不过严太傅自己执伞,广袖施施然的离开了大殿,侍读还留在殿内,众人知道这是要布置功课了。
要写策论。
许多福习以为常,都记下了。尽管东宫有了府丞,太傅布置的作业还是许多福自己写,不过许多福写完,府丞按照太子策论文章意思,再重新做一篇,主簿检查。
有时候胥牧屿写起来,文章一大篇,已经背离了太子文章意思,主簿文而旦就提醒胥大人,文章虽好但不是殿下意思。
胥牧屿反省,立即重做一篇。
于是许多福就交两篇文章,一篇是他直白的‘文言文’,一篇是东宫胥牧屿所做,明明一个意思,但胥大人文章锦绣添花,胡太傅有时候会评,大概意思:许多福那浅显观点配这样上等的文章。
不说屎盆子镶金边,也差不离了。
许多福不承认自己文章是屎盆子,他觉得自己论点不算顶好也不坏,偶尔他的想法,父皇都夸他虽是幼稚些但体恤百姓删减一二可行。
此时侍读一走,大家在教室聊天,叽叽喳喳的,都担心下午‘体育课’还能不能上。
“这是阵雨,估摸午饭后就能放晴。”
“最好是了。”
“雨一下到底是凉快许多。”
“今日立秋,阿娘让我明日穿夹衣。”
“那岂不是要热死了?”
……
严怀津收拾课本,声量也如常大小说:“许多福刚才你跑神想说什么?最初那会。”
“啊?”许多福埋头苦思,终于眼睛一亮,严怀津便知道许多福想起来了,只听许多福说:“我想说好无聊,刘戗也不来上学,还有雨好大。”
严怀津嘴角微微上扬都是笑意。
“你笑什么?”
严怀津:“我只是觉得你说的问题很有意思。”
许多福一个狐疑不信,“明明就是废话,哪里有意思了。”
“就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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