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此庞大助力的公安剿灭一个已经在走下坡路的组织轻而易举,但太宰治还是安排了详细周密的部署——
当然是为了诅咒之王。
乌鸦先生可没那个面子。
太宰治是谨慎,又不是有病,为了消灭一个黑衣组织熬那么多夜说出去会被森先生笑话一年。
所以……
太宰治掏出口袋中的炸弹引爆器,露出居高临下的笑容。
诅咒之王,棋局上,你又是什么位置呢?
远处实验室的弥生若有所感,迷茫地回头。
宫野志保:“弥生哥?”
弥生:“……不知为何,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有点像……家里的小猫小狗偷偷发动大战拆家的预感……
弥生回神:“还是先完成实验数据的录入吧。”
总之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第135章 你有这么高速的修罗场进入米花(28)
乌鸦先生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在乌鸦先生的认知中, 异能力者只是一群盘踞在横滨深居简出的家伙,波本前往横滨卧底的前期还常常传来消息劝乌鸦先生警惕港口Mafia,现在不同。
连波本那种神秘主义者——如今也表示港口Mafia实在是一个被高估了的组织, 不值得多花心思。
已经悄悄被太宰治扒了马甲被迫合作的波本:(微笑)
至于咒术界?
得到了两个实力不俗的咒术师顾问助力, 还私下联系着不少贪图富贵的诅咒师, 乌鸦先生自觉自己对咒术界的了解已经非常深刻。
他甚至拥有5根两面宿傩的手指。
将触手蔓延到世界各地的黑衣组织某种程度上比咒术师更能方便寻找两面宿傩的手指。
乌鸦先生终于看到希望——关于无尽生命的可能。
这个由他创建的庞大黑暗帝国为乌鸦先生收集了他人无法想象的财富、权势,他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所谓德行在切实的庞大利益面前不如一个3岁孩子有力量,生命被疯狂的欲望裹挟。
电脑收到消息的提示音打断了乌鸦先生的思绪。
他还是老了,大脑不像年轻时灵活,身体的衰败让他变得越来越谨慎,可他依然希望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上。
哪怕是琴酒也只见过他真实模样一面, 乌鸦先生对琴酒的心情很复杂——这是他亲手养出的鹰犬, 可琴酒那旺盛的生命力也深深扎进乌鸦先生的心脏。
何况, 这只鹰犬如今越发不听话了。
“BOSS,有重要消息向您汇报。”
贝尔摩德的留言。
乌鸦先生:“发文件给我。”
贝尔摩德却直接打电话过来。
乌鸦先生皱眉, 但还是启用变声器:“贝尔摩德?”
电话那边传来贝尔摩德有些严肃的声音:“BOSS,事关我们的秘密, 我想我必须见您才能向您表述。”
我们的秘密——当然是关于实验与长生不老。
贝尔摩德作为乌鸦先生手下唯一成功的实验体,每个月依靠组织的药剂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
贝尔摩德的特殊性决定了她能够被乌鸦先生信任, 她是能够进入BOSS办公室的特殊人员。
将近两分钟的沉默, 这位年老的谨慎首领对长生的渴望压过了对怀疑。
“现在, 过来。”
=
“……好想给他们打个电话。”
宫野志保一边从冰箱拿出两个冰淇淋碗, 一边疑惑歪头。
“为什么?”
弥生:“……直觉告诉我这群坏蛋没有安生。”
宫野志保更加不解了, “他们安生过吗?”
百分百的事, 有什么好担心的。
弥生:。
系统:【没开始的宿主, 他们都在这么大了,能力也强, 天塌了也能补起来的。】
弥生:【话虽如此……】
系统:【硬要担心的话还是担心宿主自己比较好,修罗场架起来会被吃掉的只有宿主啊。】
弥生默默抬起自己轻柔抚摸狗头的手。
系统没有意识到,还在口出狂言:【宿主就不要把自己卖了还数钱了,况且——哇!】
弥生笑眯眯握住了系统的小嘴筒子。
怀里的小狗懵了,伸出爪子扒拉扒拉,发现无济于事后在脑子里对着弥生一顿哭嚎。
赢了。
弥生愉快松开系统的小嘴筒子,依靠不光彩的手段获得了本次争吵的胜利。
弥生:“虽说这几个从来没消停过,但我还是决定打个电话。”
获得世界祝福的弥生直觉就是武器。
解决一个黑衣组织需要那么久吗,弥生顺着沙发把自己铺开,伸手够到沙发边上的座机,“动作那么慢,哥哥着急很正常……啊?”
……啊?
伸手抓住的座机听筒变成手指,弥生是一只铺平了的兔子,软软的小腹挨着一个宽大的掌心。
显然不是自家,周围的幻境已经变得诡谲鲜红,弥生慢半拍地抬头,总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兄长着急很正常。”
两面宿傩。
弥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被两面宿傩直接抓到怀里,明明他上一秒还在客厅开开心心吃着草莓味冰淇淋球。
托着弥生小腹的大手用力,像捞一只软绵绵的兔子一样把人捞进怀里,弥生显然还没反应出情况,乖乖缩进两面宿傩的怀里才开始挣扎——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兄长,每次犯错都是不痛不痒地喊全名,到最后就是一种调情了。”
系统:【宿主你别慌,我现在就——啊啊啊啊啊——】
弥生:“……系统?小熙?”
他慌了,“两面宿傩,你把我的系统……”
两面宿傩:“兄长不用害怕,我只是把他关起来一会,别让他打扰到我们的兴致。”
面前的青年显然是真的生气了,漂亮的眸子沉下来,两只手压在两面宿傩的小臂。
“……我在生气。”
两面宿傩:“我知道。”
弥生:“……疯子。”
两面宿傩饶有兴趣地将弥生的长发绕在自己手指,弥生冷了脸。
弥生:“为什么我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你怎么把我抓到这里的。”
两面宿傩看起来心情很好,他饶有兴趣地用大手揉着弥生的腹部,“我当然知道兄长在哪。”
两面宿傩凑近了弥生的耳朵,热气顺着弥生的耳朵挠的人心痒。
“兄长可是我的母亲。”
弥生:!
奋力去推,两面宿傩复活那天逮着自己厮磨的回忆清晰地霸占弥生的脑海,弥生象牙一样的身体被两面宿傩的四手支配,伸手去扯上面的手左右就会被骚扰,去管左右上下则被抚摸。
两面宿傩隔着弥生薄薄的睡衣感受弥生肌肤那种像丝绸一样的质感,他甚至握着弥生的腰将弥生高高提起来,凑上前亲吻弥生的小腹。
弥生:“……等……等!”
好痒。
弥生的四肢对于两面宿傩而言称得上软弱无力,那截窄窄的、紧张的腰肢被两面宿傩掌控着,每一次呼吸的浮动都让两面宿傩感到兴趣盎然。
弥生:“宿傩……等等,宿傩……”
好奇怪,不要舔我的肚子……
衣服湿润润黏在肚皮上,弥生怎么都不能扒掉牢牢握着他身体的手,弥生几乎有点绝望了。
眼泪掉在两面宿傩的头顶,终于唤醒这个沉迷舔舐的巨兽些许神智。
粗大的舌头顿住了,不舍似的将最后一次接触碾得很重,弥生在这样的折磨下克制不住腰肢的痉挛,这个可怜的兄长缩起肩膀,面颊紧紧贴着圆润的肩头,似乎这样能安慰到自己。
身体落下,大腿打颤,弥生和两面宿傩贴的太近了,以至于他感到两面宿傩的心跳都是一种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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