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还记得当初跟你一个病房的陈晓易。”
“记得。”
“他死了。”
“啊?啊……”
夏明棠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以这位的作劲,他能从游戏里或者出来才奇怪。
“真是不幸,所以警官,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的暗恋对象静静小姐和嫌犯常小姐有透露你的名字,请问你知道她们发生过什么吗?或者说你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啊?”
夏明棠宇宙猫猫头,他没想到常护士的后续居然是这样的,竟然直接成嫌疑犯了,关键还带上了千里之外的他,天知道他连这三人的手机号都没有啊!
“呃……稍等,我想我这边有些东西可以证明常小姐的无辜。”
他默默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父亲。
夏父会意,直接用儿子的手机给当初给他处理这件事情的部门打去了电话。
深更半夜,方土的某个值班小组失去了寂静的夜晚。
…………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夏明棠在胡扯完战术作业后,直接去观音庙上了一炷香,并在默哀完某个陈姓男子后回了趟观音街。
“之前外勤处是有去美德学院吗?”
他召来管理处的人问道。
“有的,是杏花仙子带的队,需要将仙子叫回来吗?”
深衣广袍的管理处领导低头回复。
夏明棠摇头,杏花现在还在兢兢业业为观音街的还债大业做贡献,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叫她回来。
“有卷宗吗?拿来给我看看。”
然后,夏明棠就看到了他离开后,美德学院那急转直变的神奇剧情。
邪/教入侵游戏场,宿管大妈带路党,外勤稽查天降神兵,一校老小换庙堂。
“所以,我们班的外语老师不是诡?”
夏明棠不是很想承认,当初给他诸多帮助的“友好”外语老师是个居心否侧玩家的事。这显得他仿佛是一个被邪/教徒耍得团团转的蠢货,不对,什么仿佛,根本就是!
“哈!又一个。”
他手指用力,差点没撕这用布帛做的卷宗。
上一次耍了他还全身而退的还是那个纯白神父,现在这个显然没那么好的运气,这位名叫“达迪波”的外语老师现在还在百花陵的地下吃牢饭呢。
“把达迪波提出来,我有事要问。”
夏明棠脸色漆黑,他倒要看看,这个圣约教会跟那个白神父有什么关系。
观音街的新主人第一次走进了管理处的审讯室。
漆黑的地下空间里,只有荧荧的蓝光照明,昏暗中透出几丝冷意。
血迹斑斑的铁桌上铐着一个垂着头的男人,短短一个月,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变成了一个邋遢瘦削的病痨鬼。
“咳咳…原来是你啊。”
男人抬起了头。
“我还以为是哪个家族的天之骄子呢,没想到居然是只诡异。夏老师,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搞到玩家身份的吗?我可太想学习一下了。”
夏明棠看了这陌生的外国男人好半响,才开口道:
“该学习的是我,达迪波先生,你们这些神父都这么会演吗?”
达迪波疑惑抬头:?
“你认识一位叫哈利的罪恶神父吗?我想你们应该会很有共同话题。”
达迪波:……
男人快瘦脱相的脸皱起,仿佛听到了某种脏东西。
“不要提那个名字,那个该死的异端!咳咳咳……”
好吧,还真认识,看来还是一个教派的不同派系。
夏明棠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外头的天也亮了,他最后再看了眼疯狂咳嗽的男人,没再多问,转身走出审讯室。
“给他治疗一下,说不定以后在游戏场还能再见。”
隐匿于黑暗中的管理者低头应是。
只能说逃生游戏实在不讲武德,不管玩家人在何处,在干什么,邀请函一发,按时往里拉,某种意义上做到了众生平等。
而与此此时,刚起床的夏则荣接到了来自商都主家的电话。
“你说谁失踪了?!”
第73章
清晨, 夏家的餐桌上,夏明棠得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阴阳家家主之女,少主之妹, 也就是夏明棠他的远房堂妹失踪了。
这位千金大小姐与大学室友特种兵突击南陵,在到达当地一天后就失去了踪迹,在各方找寻无果后, 初步怀疑是掉灵界去了。
“呃……有没有可能是被逃生游戏绑走了?”
夏明棠咬着筷子问道。
夏父摇头,“不可能,子琳小姐身上有家族最高档的防御法器,是不可能游戏选中的。”
“还有这等法宝?!这要是能量产就好了。”
夏明棠不免感慨, 没说出口的是对本家大小姐待遇的羡慕嫉妒恨。
周女士白了儿子一眼。
“真要量产,得先把做法宝的老祖宗从祖坟里挖出来才行!”
夏明棠:“……”
搞半天,阴阳家最好的防御法器居然是老古董, 最神奇的是, 这玩意儿防得住近现代的游戏场, 却防不住自古就有的灵界缝隙, 也是离大谱。
他忍不住腹诽了会,然后稍稍关切了一下。
“那现在主家那边摇人了吗?”
“这不是在摇了吗?”
夏明棠:“?”
“我们家接到的任务是负责给方土下委托。”
夏明棠欲言又止, “任务啊……”
没想到都隔不知道多少代了, 连祭祖的不在一块,他家这边还得听主支发号施令, 也是够封/建的。
夏父没注意青年脸上的不自在, 只自顾自说道:
“没办法, 毕竟人是在南陵市不见的,找方土也是应该的, 毕竟是省会。”
夏明棠再度打出问号。
“这是不是哪里不对?南陵市是苏省省会,咱们方土在徽省省会, 这哪里应该了?”
夏父放下碗筷,喝了口清茶漱口。
“没办法,众所周知,徽省的省会是南陵,咱们庐州只是个卖老母鸡的。”
说完又催促道:
“别磨蹭了,快吃,吃完我跟你一道去你们公司,委托费还有的谈呢!”
说到钱,周女士赶忙叮嘱儿子。
“小明儿,你爸耳根子软,人一给戴高帽就啥价都行,你记得帮看着点儿,别价格贵得主家那边不给报销。”
夏明棠觉得自己有被点到,他瞅着夏父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语气迟疑。
“可是……我还在培训唉,应该不能随意离开训练场。”
周女士无语,“你培训就不能去下委托了?方土连钱都不赚了吗?!别跟你爸一样死脑筋!”
被教训的夏明棠与父亲讪讪对视了一眼,赶忙收拾收拾就溜出了家门。
…………
“三。”
年轻的中年男人伸出三根手指,眼神坚决。
“不行不行,就要这个数儿。”
对面的男人张开五指,同样寸步不让。
夏明棠坐如针毡,他觉得无论哪个数字都很离谱,因为这个数字的后面是七个零。
七个零啊!够在庐州买个大别野了,但就这,方土这边还觉得差点意思。
“这可是你们阴阳家主家大小姐!少于这个数,你不觉得掉价吗?!”
夏父轻笑一声,“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要的那个价都够我们主家少主卖身了,还掉价?你当我们家的钱都大风刮来的啊?!”
“呃……”
对方万万没想到,为了压价,夏父居然连少主的黄yao都造。
洽谈室里烟雾袅袅,天花板上的中央空调无声地吞吐着暖气。
夏明棠默默掏出手机,准备给老妈报备。
这场价格谈判他全程安静如鸡,实在是插不上嘴,毕竟他谈过最大的“生意”是还债,对此毫无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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