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琼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借鉴的小眼神。
“啊……是啊,怎么了?”
“羌州温家?”
夏明棠转过脸,这还是他碰到的第一个其他世家的人,还很有可能跟观音街的那个温老爷子有关系。
温琼疑惑:“羌州?”
“不是吗,应该是你们家那边的古称吧。”
夏明棠思考了下说道。
“我家世代都住在秦西长安,长安市古代叫‘大兴’,倒是没听过什么羌州。”
温琼摇头,不过也没完全否认,毕竟她也不知道他们家老祖宗是不是迁移到其他地方去的。
无人监管的“考场”吵闹非常,人人都急着寻找借鉴,生怕落后一步。
叩叩——
众人安静,齐齐抬头看向关闭的合金大门,有人在敲门。
“谁啊?”
靠门最近的一个实习生打开了门,但只打开了一小道缝,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打扰一下,可以让夏明棠先生出来一下吗?”
门外站了三四个人,两男两女,均穿着一身文职部门专属的黑大衣。
见与自己无关,实习生正准备喊人,结果一回头就看到长发青年已经站到了他身边。
“抱歉抱歉,没看到消息,是要做制服了吗?”
准确来说,是夏明棠的手机刚刚才接收到消息,同时还给了他一个APP下载失败的噩耗。
地下二层的网速感人,不足一百兆的小软件,下了足足一个小时,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四人对视一眼,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其中一位盘发的女性站了出来。
“是的,同时还需要办理一下转岗手续,请跟我们来吧。”
于是,夏明棠施施然丢下自己满满当当的卷子,拍拍屁股离开了混乱的培训场。
“不要弄坏我的试卷哦,否则以后都没得抄!”
合金大门关上,培训会场一片欢呼。
“这哥们能处!”
李知然手写出残影,如此评价道。
一头锡纸烫的社畜表示,即使这位来历有些不可言说,但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
无他,实在是太慷慨了!
而夏明棠这边,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细致”的量体裁衣。
“呃……为什么做制服还要采血啊?”
他不解地看着人事专员们。
盘发女人推了推眼镜,“顺便做个入职体检。”
“好吧……”
夏明棠任膀大腰圆的男护士采了血,然后就看见一个端着香炉的棕风衣走了进来。
这位调查员闭着眼,端着香炉念念有词,神神叨叨地绕着青年转圈,盲人摸象的手法使得黑乎乎的熏烟呛了人一脸。
夏明棠:……
“这也是体检?”
“不,是入职仪式。”
盘发女人面不改色。
夏明棠死鱼眼,什么入职仪式,这分明是驱邪仪式吧?!
见香炉毫无反应,念念有词的调查员悄咪咪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就对上了青年满是怨念的眼睛。
“大师,别熏了,我都快要现原形了!”
调查员小碎步后退,“I'm so sorry.”
在满室的烟雾缭绕中,入职仪式退场。
看着两位男人事专员拿出的皮尺,夏明棠呼了口气,终于到正常的量体裁衣环节了。
但事实证明,他呼气呼早了。
“脱。”
面容苍白的男人言简意赅。
夏明棠迟疑了一下,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我是说全脱。”
拿着皮尺的男人事补充道,眼神里满是嫌弃。
夏明棠一整个震惊住,他睁大眼,环视了一遍满屋子的男男女女。
“啊?在这里?现在?”
“对。”
全场人的视线聚集过来,看着浑身僵硬的青年。
夏明棠无力地笑了一下,语气轻柔道:
“等下是不是还要指检啊?”
盘发女人似乎是人事的头头,闻言摇头。
“又不是当兵,这种隐私的检查是没有的。”
“你们也知道隐私啊!我不信其他人的入职体检是这样式儿的!这分明就是在针对我!”
夏明棠表示自己不干了,他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的红秋衣红秋裤暴露人前的!
盘发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墙角,决定后退一步。
“也成,我让女同事们都出去,你们尽快测量吧。”
很快,一屋子只剩下了大老爷们。
苍白脸的男人事再度拿起皮尺。
“现在可以了吧?脱吧。”
“稍等。”
夏明棠状若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刚刚女人看过的地方,片刻后,墙角传来一阵极其细小的电流声。
“现在可以了”
说完,他脱下了黑衬衫和西裤,并在全场呆滞的眼神中拉了一下贴身的红秋衣。
“这个也要脱吗?这样量差距也不大吧。”
两位手拿皮尺的人事默了下,还是坚持原则,让长发青年脱光。
“不用害羞,其他人做制服的时候都这样的,因为还需要做贴身的防护衣,所以身体数据必须准确。”
“行吧……”
夏明棠还是第一次在不是澡堂的地方袒露身体,好在没有女同志,也没了监控,他索性也放下了那点羞耻心。
长发青年的身材挺拔,肤色白皙如美玉,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肢体上,显得线条极为流畅。老实说,这是一副令人极其赏心悦目的身体。
人事专员们磨磨蹭蹭地测量,仔细查看了好半天,也没发现有哪里不符合人类范围的地方。
脸色苍白的男人事悄悄瞟了眼墙角,拉着青年转了一圈,才拿起红得晃眼的红秋衣递过去。
“好了,赶紧穿衣服吧,制服一周内会给配齐,不过日常风衣明天应该就能做好,记得看手机消息。”
于是,在夏明棠哼哧哼哧艰难套秋衣时,另一边的监控室里,自称有事的卷毛教官带着他的两个助教正满脸凝重,身后是一群穿着各色制服的方土高层们。
“看,一眼就弄坏了监控,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
罗歇惊叫,但却没什么人理他。
一位全套黑西装的老头瞪了一眼三人。
“胡闹!人家是阴阳家子弟,你们搞这种小手段,当人傻子啊!人家打掉摄像怎么了?”
罗歇:“可是…”
“什么可是!一切等基因检测结果出来再说,这么对人家孩子,我路上碰见人家爹妈都没脸!”
老头很无语,他当发生什么事儿了呢,把他们这一群忙得要死的老家伙喊出来。结果居然是小钟先生的两个徒弟怀疑人阴阳家小孩不是人?!
也是离大谱,人阴阳家自个儿的检验手段可比他们靠谱多了,人家都没说什么,他们方土就能查出不对了?!
被劈头盖脸训斥一通后,钟奇死死按住不服气的两个孩子,低头表示认错。
“是我反应过度了,等检测出来后我会去写检讨。”
半点没提这一出完全是傅容罗歇两人搞的鬼。
等高层们离开后,黑眼圈深重的卷发队长疲惫地看向两个年轻人。
“这次的确太胡闹了,你们考虑过没有,如果人事部门的特殊应急程序显示没有问题,你们该如何收场?”
“基因结果还没出来呢?就这么确定没有问题吗?而且那人又不知道……”
即使一觉睡起后“诅咒”已经解除了,但罗歇还是不敢提那个名字。
“如果没问题,我会申请转岗。”
傅容定定看着黑掉的监控窗口,眼神黑沉。
钟奇叹了口气。
“那倒不必,只是等他入队,你们可以去做他的实习辅助,也好近距离看看人家到底是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的……心怀‘诡’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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