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娘叫嚣,“邴解元真的为我寻死过!”
赵员外冷眼瞧着,李二娘对邴解元确实心存幻想,看来邴解元信上所书,字字为真。
“娘子,处理了吧!”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要给她戴绿帽子,赵员外心里最后那点怜惜就没了。
柴氏心花怒放,她早就看这个李氏不顺眼了,偏偏赵员外对这个女人正在兴头上,她不能做什么,现在可算能好好收拾她了。
柴氏冷笑,“来人,去给叫老鸨子过来,这女人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就去楼子里好好勾引个够!”
“不要啊,相公,不要!真是邴大郎污蔑我,我真的没有主动勾引他。”李二娘当真死鸭子嘴硬,都这时候了还不肯承认。
赵员外气极了,“李氏,你还不承认,难道想叫我派人去查,你要知道,但凡人走过的路,说过的话,都留有痕迹,到时候是不是你主动勾引一清二楚。”
李二娘咬死不认,不管赵员外诱骗还是威逼,李二娘就是不认。
就在这时候老鸨子来了,柴氏指着李二娘,“就是她,样貌品行都不怎么样,但好在年轻,你看着给几个铜板就行。”
老鸨子笑着道:“娘子,咱们这行有规矩,先验货再说价。”
柴氏摆摆手,老鸨子便走上前毫不怜惜地一把捏住李二娘的下巴,生生把她嘴巴捏开,检查她的牙齿情况。看过牙齿又去撕李二娘胸前的衣服,要检查她的身段。
到了这时,李二娘终于吓得魂飞魄散。她就是一个农家小娘子,纵然会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可是真没见过这阵仗,一时之间竟下尿了。
看着李二娘身下的那摊黄色尿液,柴氏嫌弃地皱皱鼻子。
倒是一直没走的赵员外动了恻隐之心,“算了,不管怎样,李氏小小年纪就跟了我。放她走吧,日后桥归桥路归路。”
老鸨子看向柴氏,“大娘子,你看这……”
柴氏挥挥手,“麻烦你一趟了,这人我们不卖了。”
反正经此一遭,这个李二娘算是彻底失了势,别想再回这赵府,以后也碍不到她的眼没必要非要卖了她,反倒惹了赵员外不快,当她是什么心狠手辣的毒妇。
柴氏交代了仆人去衙门换了放妾书,给李二娘换了一身府中下人才穿的粗布麻衣,在府上置办的一切东西都未准许她带走。
就这样李二娘被一头骡子送回家,当仆人把李二娘扔在李家门口时,李家和村里人都没认出这个灰扑扑的女人竟是李二娘。
“二娘!”李氏瘸着一条腿大叫着扑向李二娘,“你这是怎么了,这么落得这副打扮?”
仆从站在骡车上趾高气昂,“你家小娘怎么了,你这个当阿娘的会不知道。李氏,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家大娘子说了,为了不叫你日后再村中污蔑我家阿郎的名声。今个一定要把话当着众人的面说的清清楚楚。”
仆从的嗓门很大,几句话的功夫把村里大半人家都给嚷出来看热闹。
邴家人和南家人夹杂在其中,两家人都挺讨厌李氏母女的,哪家都没走,等着看个究竟。谁想到这瓜吃着吃着竟然吃到自家头上了。
“今日李小娘被休回娘家的原因乃是嫌贫爱富,不守妇道,妄图勾搭野男人。”仆从大声道。
“你胡说八道,我的二娘才没有,你这是污蔑!”李氏吼的声嘶力竭,好像谁声音大,谁就有道理似的。
“我污蔑,李氏,你家小娘子出去勾搭野男人,不还是你亲自带着去的吗?”
村里人顿时哗然,什么?当亲娘的做老鸨子,带着自己亲生女儿出去卖身野男人。
“我没有,你胡说!”
“没有,你家小娘子前段时间跟我家大娘子请假,说你重病,要回娘家侍奉汤药。结果可倒好,这都是借口。实际上你悄悄带着人上京寻邴解元了,痴想妄想想给人家解元做小。”
梁氏和苗氏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什么表情。苗氏早就想到随着邴温故身份水涨船高,早晚得有小娘子上赶着倒贴。可是没想到李二娘竟然是第一个,不过这倒也符合李氏母女的性格。
仆从继续道:“可惜人家邴解元看不上你家小娘子,把人送进衙门。你和你家小娘子有够不要脸的,都闹成这样了,回到赵府,还装没事人一样哄着我家郎君,还是邴解元一封书信告知真相,我家阿郎才没再继续被蒙在鼓里。”
此时村里人对着李氏母女指指点点,有那甚者,已经对着母女二人开始吐口水。
一桩桩一件件皆有迹可循,容不得李氏母女辩解。
那仆从说完柴氏交代的话,便驾着骡车扬长而去。
“里正呢,去叫里正,咱们村里容不下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身为赵员外的妾室就敢勾搭外男,这是不守妇道,沉塘。”
“李氏身为母亲,不知规劝,反倒帮着女儿偷人,一样要沉塘。”
里正赶来了,最后考虑到邴温故正在科举的关键时期,怕村里出了这种事情影响到他科举,李氏母女的事情没有闹大,没真把人沉塘。但是里正却叫住让李氏的男人,让他休妻,并且把李二娘一并逐出家谱。
这一次任凭李氏怎么闹,还是被休了。
李氏不管不顾之下对着男人和儿子吼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当初我和二娘进京寻邴大郎,你们都同意的。你们还说,做不成正妻,做妾也行。反正南家那个双儿是个没办法下蛋的,只要二娘能生下个男孩,邴家的一切迟早都是二娘母女的。现在事情未成,你们就变了一副嘴脸。”
李二郎被羞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还知道要脸。本来觉得有些对不起李氏,这下心里那点微薄的愧疚彻底退去,只剩下厌恶。
李氏没娘家可回,她的兄弟不可能接纳她,最后和李二娘在村口那间没人住的破草屋安家落户。
没几天李氏就后悔那日不该揭她男人老底,又往李家跑,洗衣做饭拼命讨好李家人,完全不管李二娘了。
可是李家人把李氏当成不要钱的免费仆从,洗衣做饭全部接受,干的不好还要骂人,但是并不接纳她,甚至一口饭都不愿意给她吃。
李二娘只能自己顾自己,好在这会儿天暖和,山上的野菜也能充饥,不至于饿死。
李二娘怨怪母亲给她出主意叫她去勾搭邴温故,李氏恨女儿没有礼义廉耻,她随便说的都当真。反正两个人就这么相互折磨着过日子。
排杂剧,吊威亚。候府庆生,送万花筒,太子在,赠送太子。圣人那里再次留名,期待。做万花筒生意,每个万花筒那个50~千贯不等。买宅子。
“锦哥儿,走,我带你去看杂剧。”姜憬淮从外面风风火火闯进来,邴温故和南锦屏同时放下笔。
邴温故问道:“杂剧排练完了?”
南锦屏期待地看向姜憬淮,并从茶具抽出茶盏,为姜憬淮亲手斟了一杯茶。
邴温故淡色的眼眸轻轻掠过平安,平安便浑身一个激灵,赶紧上前接过南锦屏手中的茶壶,“郎主,我来吧。”
南锦屏将茶壶交给平安,无奈地抬头和邴温故对视一眼,邴温故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姜憬淮灌了一杯南锦屏给他倒的茶,平安再要斟茶,姜憬淮摆摆手表示不用,“咱们走吧,教坊司那边等着呢。”
教坊司乃官方表演杂剧的组织,从前只给皇家宫廷表演,后来圣人降下恩泽,准许教坊司在民间表演,与民同乐。
南锦屏惊诧,“你找的教坊司,我还以为民间艺人呢。”
姜憬淮得意道:“你也不看看哥是谁,不办便罢,要办自然要就要最好的。”
邴温故和南锦屏换了一身衣服,随着姜憬淮外出。
有姜憬淮带领,邴温故和南锦屏轻易进了教坊司。
教坊司中的表演艺人纷纷对三人行礼。远处正在排演的一行人看见看见他们,停止排练,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穿粉色戏服的女子最是亮眼,她身段曼妙,走起路来腰肢款款,莲步轻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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