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是提前走漏风声,如此安排只为保护一个没用的女儿/王妃,不值当。
所以韩羽信了。
他平复好心情,这才道:“本统领会去查证的!带走!”
云霆无所谓的跟着御林军走了。
把他带去和战王府其他人汇合的路上,御林军除了韩羽,都没忍住悄悄摸摸打量这位有史以来第一位男王妃。
要不是御林军规矩森严,这些御林军定然是要忍不住窃窃私语的。
云霆无视了明里暗里的打量,一路跟到被御林军聚在一起的王府其他人所在。
一声声哀切的哭泣和喊冤在女眷群中传出。
韩羽看看女眷队伍,又看看男犯人队伍,难得陷入了纠结。
所以,他该把这个男王妃送去女眷队伍还是……
啊,头疼。
韩羽干脆也不自己做决定,把女眷人群中定海神针般的老夫人喊了出来。
燕老夫人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其他女眷都在哭,唯有她还能稳得住。
此时被叫,她颤巍巍的出列,“不知韩统领唤老身,所为何事?”
韩羽一指身后的云霆,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他是你们昨日新娶的王妃,老夫人看是送到女眷队伍,还是?”
老夫人目光顺着韩羽的示意移动,见到了比一般男子还高几分的云霆,瞳孔微微颤动。
“不可能!”老夫人有些激动了。
云霆对上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眼眸,无所谓的笑笑,也没解释,等韩羽说话。
韩羽果然没让他失望,面无表情的把他的那翻说辞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老夫人的身子摇摇欲坠。
在老夫人身后,一个人跳了出来。
云霆知道她,燕文君的生母,战王府的大夫人,之前在大堂指责他没来敬茶的妇人。
这个之前还能看出几分端庄的女人,此时面目狰狞的瞪着云霆,还想冲过来打他,被御林军拦下来。
被拦下她也没消停。
“丧门星!”
“我说我们战王府好好的怎么招来祸端,缘是娶了你这个丧门星!”
“这世上哪有娶男子的,燕文君,你这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啊!”
老夫人冷声厉喝,“闭嘴!”
然而已经晚了。
其他人顿时看云霆的眼神就不对劲起来,似也被说动了。
云霆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以一己之力就能创死战王府所有人,那皇上得把我供起来。”
这话意有所指,韩羽当即冷下脸,厉喝出声,“慎言!”
这一声,把发癫的燕大夫人都给震住了。
倒是被针对的云霆好似无事人一般,漠然的和韩羽对视,嘴角甚至还若有似无的上扬。
老夫人人老成精,已经听出了云霆言外之意,明白战王府这场祸事到底是为何。
听着身后女眷的喊冤,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夫人露出了一丝苦笑。
她轻轻叹息一声,看了眼云霆,在他健壮的身板一扫而过,想到流放路上的艰难,认下了这个孙媳妇。
“既然是文君明媒正娶回来的人,那我燕家便认!”
“只是这孩子到底是男子,和女眷待在一起不合规矩,还请韩统领带这孩子去他三叔四叔那边吧。”
韩羽见老夫人都发话了,自然是乐得丢下这烫手山芋,把云霆送到男犯人这边看守。
其实男犯人和女眷相隔并不远,因此之前的闹剧男犯人这里也是一清二楚。
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和这个“侄媳妇”说什么,一个个保存沉默和远离。
云霆乐得轻松,独自坐一旁,想着怎么找机会把床收了。
他还惦记着床,殊不知他的新房已经被御林军翻了个遍,床也被砸了查看床下是否藏了东西或密道。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本来抄家就是个辛苦活,得上上下下收刮干净,但因为能顺手牵羊一点东西作为油水,御林军还是挺乐意干这事的。
可现在,寻了许久没找到好东西,御林军们是抱怨连连。
“战王府怎么这么穷?”
“莫非战王府提前把东西都转移走了?”
“肯定还有我们没发现的暗室!”
御林军们很不高兴,觉得是王府的人私藏钱财,想找王府的人麻烦,给王府众人搜身,都被韩羽制止了。
“他们身上能藏多少东西,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再仔细搜一搜王府。”
御林军没办法,又分散开来找暗室。
暗室倒是真找到几个,也有不少东西,但和御林军曾经抄家的那些大人家底比起来,大大的不如。
“嘿,看我找到什么好东西,是王妃的嫁妆!”
“这王妃才进门,嫁妆没被动过,哈哈……”
御林军们打开了存放云霆嫁妆的库房,喜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然而这喜很快就没了。
因为那些嫁妆箱子打开,全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华而不实都算不上!
韩羽很快得到了下面人的汇报,亲自去看了看云霆的嫁妆,也被那看似风光实则寒酸的嫁妆惊到。
“礼部尚书清廉至此?连嫁妆都置备不起?”有御林军不高兴的嘀咕。
韩羽厉眼扫过嘀咕的手下,满是警告。
“有这嫁妆作证,怕是真如战王妃所言,他是替嫁的。”
御林军中有人眼眸一亮,“统领,这事礼部尚书家干得不地道啊!”
“就是替嫁,那嫁妆也得是王妃规格不是,怎么能换了嫁妆,我们是不是要去把王妃的嫁妆要回来充公?”
礼部尚书如何都没想到,御林军因为没油水,主意会打他头上来。
简直祸从天降!
第11章 入牢房风波(参赛啦,求枝枝~)
天牢不同于地牢,是专门用来关押皇亲国戚达官显贵的地方。
但饶是如此,天牢的环境也称不上舒适。
空气熏臭,地面潮湿,是天牢的真实描述。
不仅如此,天牢和地牢一样的昏暗,牢房仅靠高处的小窗照明,阴气森森。
燕家众人被押送着往牢房走去的时候,透过昏暗的一丝光线,看到了各个牢房里犯人的模样。
麻木,愤恨,嘲讽,绝望……
天牢因为关押的都是大人物,没有命令不允许动用私刑,按理说关在这里的犯人不至于如此才是。
可事实却是,在天牢是最让人绝望。
因为进入天牢的人,连喊冤,都已经没有资格,唯有等待审判。
消沉的情绪在天牢滋生,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蔓延着绝望死寂的模样。
燕家众人也不由被影响,本已经停止的啜泣声再次响起。
关在牢里的犯人冷眼看过来,见是战王府一家老小,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却没一个人出声嘲讽。
这里的很多人可能都一辈子无法再重见光明,但好歹他们家眷还是安全的。
战王府,这是被一锅端了,还是才来的,哭一哭,多正常。
犯人们只是短暂的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做他们麻木的犯人。
这样的态度,让还未从剧变中回过神来的燕家众人清醒了,也更绝望了。
低迷的情绪在燕家上下传递,哪怕是自诩身经百战最稳得住的燕老夫人,此时垂在身侧的手也忍不住轻颤。
当见到被单独关押的燕文君时,老夫人彻底绷不住了。
“文君、文君啊!”
老夫人到底还是懂事的,至今未曾在官家的人面前表露不满,唯恐触碰到官家那颗敏感脆弱的心,让一家以后更难熬。
燕文君看着扑到他牢房前的奶奶,眼中闪过痛楚。
他武力高强,一早就听到了密集的脚步声,便猜是家眷被押送来了。
可当真见到亲人都深陷这处不见天日的牢狱,见到亲人们迷茫恐惧的模样,心酸难受在心间蔓延。
不想被人抓住把柄,燕文君上前,手覆盖在老夫人抓在牢房铁门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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